“嗯,一个不认识的人送的,我看着应该是拂南亲人吧,你们也知道拂南是我捡回来的。”
“哦……那,狗哥,这银子……”胡子想知道狗哥这银子该怎么用?是大家一起还是……
“我打算过段时间去筹办些冬衣和被子,衣裳我们都裁一件最便宜的,给拂南裁两件好一点的,然后在去打一床大的棉被,鞋子我们出去就穿自己编的鞋;等冬天一到,我们就要每天打扫一下庙,好保持干燥。”
狗儿停了下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继续说道:“冬天我们恐怕讨不到食物和银子了,以后谁有空就去山上多采些果酱和可以吃的草;到时候我再去买一麻袋的干粮,弄完这些,便没剩多少钱了。”
狗儿说完,寺庙里便热闹起来:“嘿!今年的冬终于可以不用在挨冻了!赶明儿我再去多弄些稻草来,等大太阳的时候把它到门外晒几天!”
“对对对!到时候咱们睡觉,被窝里可都暖和极了!”想想就觉得有多美。
大家的喧闹吵醒了大黄狗背上的拂南,拂南举起小拳头在脸上擦擦,随即打了一个哈欠,这才睁开眼。
见拂南醒了,爱逗她的六狗便提着篮子走了过来,六狗抱起拂南坐在他的腿上,边打开篮子边说:“嗳,南南,快看这是什么?!”
拂南望篮子里望去,高兴极了,嘴巴嘟囔着:“果果,我要糕糕!”说着一只手还努力向着篮子探去。
六狗打开了一个桂花糕,香气扑鼻,见此,拂南更是左右摇晃着笑了起来:“吃糕糕!吃糕糕!”
六狗扳了一半出来,把另一半包好又放了回去;这才从那一半的桂花糕上面扳了一小块喂给拂南。
“好吃吧!还想不想要呀?你在叫声哥哥我就给你。”六狗逗着拂南,寺庙里一片安详。
晨光微露,路边的野花上的露珠掉到了叶子上,随后露珠在叶子上戏耍几番,过了一会儿,许是觉得无趣,便掉到了地上,瞬间便被泥土吸收了。
此时,一名佩剑的女子顺着大道上的路正在走着,走了一段时间便会左右看一看,好似在寻找着什么。
“巧儿。”不知是谁在小巧的耳边轻声喊到,小巧慵懒的翻了一个懒腰,嘴里下意识的回道:“嗯?谁呀?”
脑子里的混乱记忆在渐渐理清,她清醒了过来,黑白分明的杏眼看着头上的纱帐。
被窝里,一只手在她的腰间流连,小巧转过头,见魏生一脸害羞的说道:“我一直以为我比一些女子更白呢,昨日趁你睡着,好好的比了比,还是你更白些。”
小巧忆起昨晚的风流事,她嘟起嘴巴,小手点了点魏生的胸膛,说道:“讨厌(T ^ T)~”
魏生不在捉弄小巧,他坐起身子,看了看满室狼藉后走下了床,他背对着小巧开始穿起了衣裳。
后背挺直,胳膊的肌肉微微鼓起,一点儿也不像一个文弱书生。
待魏生穿好,他在地上四处找着什么,小巧好奇:“你在找什么?”魏生把她的衣服整齐叠好,便向她走了过来,扯掉了被褥。
一览无余的小巧又被看光光,魏生横抱起她,说:“给你沐浴。”
于是,粉黛未施的小巧乖巧的坐在浴桶里,任魏生给她擦净,就像,她原本幻想着的那样;夫君一心呵护着自己的娘子,至死不渝。
她在万花楼,和一名才认识没多久的恩客,像一对夫妻。
两股战战的小巧被魏生扶了起来,她慢慢的抬起腿,自脖子以下,全是酸痛。
她艰难的走到了床边,看着魏生替她穿好衣裳,床的另一旁有团鲜红的血迹,似冬日开的梅花,但落在她的眼中,竟是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