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才知道,最近因为闭关修炼了两个月,这外面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原来一切的平静都只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糖果心。
上次事件过后不久,东莞那边也出事了,三人死亡,对外也声称是猛兽出没。
所有事件都没办法找到其他线索,唯有洛森找到的那个片段,以及留在现场的血迹,这段时间人心惶惶,不仅是对莫名出现的袭击事件,更多的是对于外界这莫名出现,并且可以在几个族类守护领域内随心所欲犯罪的一群未知人士的担忧。
由于我们作为最大“嫌疑人”,所以所有人也都被监督着,只要出家族,就被跟踪着。尽管如此,和平盟那边也不放松警惕,也派了人分别到精灵族、人类、茅山派守护着。
老头子吃到一半,叹了口气,说道:“听说不仅是人类,现在茅山派那边也出事了。”最近烦心事太多,以至于老头子额头边多了几根白头发,对于极度在意形象的老头子来说,这会成了空气。
将做好的血饼分配给每个人,许夫人一脸担忧:“茅山派那边怎么了?”
“听说死了两名道士。”
老头子这句话让我们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露出惊讶地表情。
“要是说麻瓜手无寸铁被杀那可以理解,但是武功盖世的道士也被杀了?”洛雪咽了咽口水,我猜此刻她想的道士的形象怕是都是林正英先生。
“在哪?”洛森直接问出了重点。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老头子的声音也透露着疲倦,低沉回道:“就在福星路。”
“嘶...”我们倒吸了一口气,众所周知,福星路那边几条街是由茅山派看管,聚集的都是茅山派的人士,在自己地盘上被杀,这纯属是挑衅!
洛森双手交叉,邹了下眉头,说道:“这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们,从深圳坪山-再到东莞,确实似乎是个圈套,不断向我们包围过来。
“洛森你这几天不训练的话就带着洛雪洛伊,以防万一,老头子,明天开始我跟着你去上班,我...我广场舞也不跳了我。”许夫人声音有些颤抖,我明白她在担忧什么,她害怕又出现了上次的事情。
老头子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我们家可是最安全的,这不还有族长给的符么~”说到这,我们所有人转过去看向窗边被风吹得晃动着,摇摇欲坠的符,瞬间全场安静了。
老头子转移话题道:“咳咳...而且,接下来几天我都要回族内办事情,怕是没办法陪你们了。所以...我打算让你们到老邱那边去住一段时间。”
“什么!”这个消息让我们三人同时站了起来,我大喊了一声:“去舅舅哪??”
还没等我们拒绝,当晚我们三人就被安排好,打包送到舅舅家门口了。
至于洛森洛雪为何不喜欢这里,他们给的理由是舅妈的厨艺实在太吓人,而为什么我如此惧怕到舅舅家,原因是.....
“来,洛伊,给舅舅看看进步了没!”噗通~舅舅语音刚落,我的人就飞到了树上去。
从小到大,只要一到这个地方,我绝对会被拖到训练场,按照他老人家的意思,既然打不过别人,那么我们就要练好抗打能力,才不容易在外面被打死,这是他十年麻瓜生活的总结,要做个打不死的小强。
“舅舅,打得好!”挂在树上,我伸出一个大拇指,表扬道。这便是我生存法则,经验告诉我,要是不夸他或者蹲地上大哭痛哭,相信我,下场会更加悲惨!
在被普士主官的舅舅揍了个遍,摔了百个跟头后,我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而拯救于我危难之中的便是我挚爱的舅妈,“伊伊,来,快点过来,舅妈做好夜宵了。”此时此刻,舅妈的声音真的是世界上最动听最迷人的音乐曲了。
听到舅妈说夜宵两个字,舅舅不经意打了个抖,看在眼里的我冷笑了一声,哼哼,果然还是需要舅妈治你!
“嘿嘿...老婆,我今天晚上吃得有点饱,这夜宵能不能不吃了啊~”舅舅一改刚揍我的潇洒,一副凄惨的模样。
一分钟后,饭桌上除了我与舅妈笑嘻嘻之外,其他人都垂头丧气,死气沉沉的样子。
并不是因为我多喜欢舅妈的黑暗料理,而是比起挨揍这简直就是大餐了,我肿着个猪头脸,一抬头便是一顿夸:“舅妈,今天的菜式一看就是很美味,肯定是刚创新的吧!”
“哎呀,就属我们家洛伊眼睛最犀利,你看,这是舅妈一大早就去抓的昆虫,新鲜出炉,再加上刚出生的猪宝宝的鲜血,两者搭配出新的火花,最后再加上一点蛇血点缀,简直就是完美。”说着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舅妈,还为自己鼓起了掌。
“哈哈哈...”舅舅干笑了声,便夹起了个黑乎乎的未知名物体飞到我们三的碗里,不理会我们怨念的眼神,笑道:“来来来,你们三难得来一次,多吃点哈!”
“是啊宝贝们你们可得吃多点,我一知道你们要来,都开心得睡不着觉,就想着今天做什么好。”舅妈一脸慈祥地将其中两盘饭菜平均地分配到我们碗里。
“额..谢谢舅妈。”洛森跟洛雪笑得比哭还难看,舅妈跟舅舅都是丁克家族,崇尚自由,但是偶尔舅妈还是想体验下母亲的感受,所以对于我们三从小到大都是宠爱着。
许夫人见舅妈这么喜欢我们,就劝舅舅要孩子,直到吃了一次舅妈煮的饭之后,许夫人再也没有开口劝舅舅了,毕竟,她觉得孩子估计还没长大就给毒死了。
我们三对视了眼,我紧紧抓住口袋里老头子出门前给的整肠丸,视死如归地咬了一口不知何物的食物。
嘴里发出咔嚓咔嚓地声音,舌尖传来的一股烧焦加鸭血的苦涩腥味,我差点一口就喷向对面的舅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