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落懒得理他们,自个回去洗洗睡了,也不担心两人突然感情升温,据她了解,两人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一个耿直boy,都是口是心非,可能出现问题就僵持不下,剪不断,理还乱。
对此,原谅她不厚道的说句:“活该,该。”
睡着允落还不厚道的做他们之间的八卦梦,也是佩服自己了,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第二天,允落一起来就忍不住裹着裘衣去看……好戏,啊呸!好姐姐人设肯定是劝导。
不错,这裘皮很御寒,昔日不是冻得直发啰嗦就是冻得鼻涕使劲流。
到达目的地,允落嘞啊嘞啊,风亦一大早就来给安钰裴解释,却难言于口,所以一直僵持。
其实这二人性子都是骄傲,不妥协。
“啊?小钰,你眼眶怎么如此青?是不是昨儿晚上没睡好。”允落厚颜无耻的装作关心弟弟的好姐姐。
没事,这两字安钰裴怎么也说不出口,欲言又止,欲言又止。对允落说不埋怨是不可能的。
哟!叼什么叼,学风大王八装矜持还上瘾了,不过真心无语,一点芝麻小事都要斤斤计较,但也并无道理,如果不虐恋情深有怎么凸显情比金真呢。
“哎呀,小钰,你也别生你风大哥的气了,说你是小孩子是玩笑话而已,我知道你是最善解人意的,怎么会因芝麻小事计较。”
允落宽慰的安抚他,听见允落的话安钰裴嘴动了动,显然听进了,不过拉不下脸,只要给他一个台阶下允落相信他保证顺势而下的,不过嘛,允落够了勾唇,让他们如意她就不爽了。
“况且,你如此童真,你风大哥也是喜欢你的可爱才说你是小孩子的!”允落这话看似是为风亦开脱,实则是添油加醋把风亦觉得他是小孩说得更体面罢了。
风亦明白了,这女人心里颇深,而且明显故意推波助澜。
拉了一波风亦仇视眼神,允落心满意足的回去了,还哼着小歌。
刚到庭院,就看见一人在度步,见到她,那人很是兴奋激动,拽着允落纤瘦的胳膊直呼:“大小姐,真的成功了,成功了!”当初他也只是怀着姑且一试,以为珍珠膏没什么作用,就给人试,结果大错特错,这款膏不仅美颜而且去掉污渍,无疑比安家镇店之宝更胜一筹。
允落拉开了扯着她的手,甩得她骨头痛,看见是大总管,她问道:“大总管,我说的没问题吧。”
“听我的没错,这款药膏可以使安家上一个大台阶。”
“嗯。”大总管连忙点头,这其间的利益是一目了然,真的佩服大小姐。
“大小姐,那我这就吩咐下去,立即公众试膏如何。”
允落摆了摆手,“且慢,明天待我离开后也不迟。”
主要是有风亦这个男主在,也怕他知道配方,毕竟是男主,盗取配方轻而易举。
所以,必定要把他支出去才能后顾无忧的实施计划。
“大小姐,你要离开?”
“你不用理会。”
说着允落头也不回的进屋了,独留大总管一人在风中凌乱,他很激动也很疑惑。
允落下午就去了药房,配置配方,这款膏药效果奇特,但其中程序配置也复杂,她不会接二连三的创造美颜秘笈,因为独一无二才是最重要的,多了自然就不珍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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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允落独自在庭院度步,银杏也被她支出去了,实在是忍受不住叽叽喳喳的人,现在是晚时,气温下降得快,因此她也裹得严严实实的。
突然黑夜中一闪而过一道光,允落惊奇的看向所及之处,远方黑漆漆的夜色与那道光融为一色,看不清,不过貌似刚才不经意的一撇,是个人影?
也不太确定,不过这个正常实在的位面世界怎会出现玄幻诡异的事件。
不过她抓心挠肺的想知道,仿佛按捺不住自己那颗好奇之心。
一人裹着一件融入黑色的披风,彻底地裹住了瘦小的身躯,如果细看可以知道那人怀中提着个灯笼,辉光的光呼暗呼明照耀坑坑洼洼的地平。
允落左瞧右瞧,推开安家后门,不过后门也是同样宽厚结实,同样也很重,推开门她就气喘吁吁了。
前脚她刚踏出安家,后脚系统久违的声音就响起,吓得她一个踉跄。
【好奇心害死猫这个道理你不懂?】
“懂。”允落撇了撇嘴,她一直安安分分,不该知道的事从不询问,但自己主动知道的事就说不定了。
不知道是允落坚定还是系统那冷性子,没坑声了。
允落也不理会,她佝偻这腰慢手慢脚前行,京城是实行宵禁,一到时间就不准人人活动,到处空荡荡的,被逮到就要被当做敌寇处理。
四处响起脚步声,也不知道到底是哪方,允落只得躲进小贩摊子下,吹熄了灯笼,待禁军巡逻后,允落按照记忆摸索着往那道光去。
等到允落浑身出现冷汗目的地终于到了,不过空荡荡的街道怎么回事?明明就是坠落这的。
兜兜转转允落走进了一家酒楼,因为她发现酒楼里老是散发点点亮光,她轻手轻脚靠在楼梯转角处,偷瞄楼上情景。
上面貌似有个人,
允落深长脖子看,终于看清楚,看清后她简直哗了狗,这张冷硬的侧脸……这不是那个黑衣男?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什么情况?
这个人是基地高层的一员,身份不一般,之前见过一次,印象不太好,毒舌又高傲。
看清他在做什么时,允落幽幽思索,他手上托着一个像珠子不像珠子的东西,浑身荧光闪闪,此刻,窗子外不断涌入透明气体,看是看不出来,可可以感觉到空气的流动,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个状似珠子的不明物体生出一层膜。
这是在做什么?
黑衣男似乎有感应的转了过来,点点荧光衬着那张冷硬的脸显得森冷无比,两眼相对,允落不禁打了个寒噤,那双黑瞳里是无尽的冰冷冷戾。
不是风亦的那种装ⅹ的‘冷’而是深入骨髓的冷,说实话,其实她还是很怕这个阴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