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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针尖对麦芒

庐州城贺家的府邸,当初修建时占地之广,耗价之高,绝对在这庐州城首屈一指。

贺府的宅门采用三间一启门的构造,朱红色的门柱甚为亮眼,门上兽环炯炯有神,门前两座大石狮子则是目光如炬,威武霸气。

一行人来到这贺府门前,沈林甫下了马就带着人往里面进去,登上台阶没走几步,里面的门房和家丁看着这些人如此不开眼,拿着棍棒就堵了出来。

“放肆,知道这里是谁的府上吗?不通报就敢往里面走?”

到了这儿,沈林甫本想硬闯进去,可是这贺府甚大,他去哪里找老爷子啊?

“管家,还请传话给贺老太爷,就说他外孙和外孙女自巴陵前来探望!”

沈林甫吸了口气,文绉绉地对前面那个领头的家丁说道。只是那管家哪里像什么管家,分明就是个老仆。

那家丁瞧着也是上了年纪,听到这儿,遂放下混子问道:“你们是从巴陵来的?”

“是,家母正是贺老太爷的长女。”

“你可是林甫表少爷?”

“我正是。”

然后转身,招了一下茵娘。“茵娘你过来。”对着骂家丁说道,“这是妹妹茵娘,也就是老太爷的外孙女。”

“哦,我这就去禀报老太爷。”

“管家,你怎恁不懂事,我兄妹二人千里迢迢来探望外祖,你却让我兄妹俩在大门外吹冷风?”沈林甫佯怒道。

“表少爷表小姐自是要先进去歇息,只是这些人?”

管家有些为难,看了看沈林甫背后众人说道。这些人一看就不是跟沈林甫来的家仆,穿着普通,像是路上捡的,岂能随意进入贺府。

“这些都是我朋友,在路上还救过我兄妹二人。若有干系,自有我担待,不叫你为难。”

“是是是。”

一行人进入贺府,黄家众人与郭熙河等被引入偏院去先待着,而沈林甫与茵娘则跟着管家去见贺文之。

贺文之居住的小院在这府邸深处,穿过一道挂满藤蔓的随墙门,亭台水榭都映入眼帘。穿过湖面的石桥,就是一座镂刻特别精致的大阁楼。

里面的山羊胡子管家见老仆引着两个陌生人进来,就出来拦着说道:“还懂不懂规矩,老太爷这儿也是谁都能引来的。”

“四管家,这二位不是外人,是巴陵来的表少爷和表小姐。”那家丁给四管家介绍到。

“可有验明正身?”那管家有些不以为然,巴陵确实有表少爷和表小姐,可那距此山高路远的,这又没什么重要日子,来干嘛?

对于眼前这个尖酸管家,沈林甫居然有印象,可那管家却认不出他了。

也不怪管家,沈林甫上一次来时还是十二岁,这都七年过去了。从一个孩童长成了大人,那管家哪里还认得出来,就更不用说茵娘了。

可是这怎么验明正身啊?

“管家,我兄妹二人本是先往江宁给大舅父拜寿,而今北上庐州,前来探望外祖,还请通报则个。”

“大老爷确实是这个月五十大寿,可这随便一打听哪个都能知道。”虽然也感觉差不多是了,但平时端架子端习惯了,还是习惯性地刁难道。

见这老家伙油盐不进,沈林甫却是倔脾气上来,提起脚便要踹上去,吓得茵娘赶紧拉着。

对面那管家见沈林甫竟然想要动粗,自己虽为家仆,但在这贺府劳心劳力几十年,就连老太爷都对自己以礼相待。你这个还不知真假的表少爷居然如此辱我,就更得理不饶人了。

“放肆,你这凶徒,被我拆穿,居然就要行伤人之举。可是再也容不得你,来人!”往外面大声地叫道,想引护卫家丁进来。

“你才放肆。”

沈林甫却是忍不下去了,一脚就踢了下去。因为人长得高,竟是直直地踢到了管家的胸口。

那管家直接往后面飞去,落到门前,呻吟称唤,怎么也爬不起来。或是动静太大,惊动了里面,走出了一个老者。

那老者身着朴素,一身灰袍,须发皆白,负着双手在背后,走到门跟前。看了看地上的管家,又看到一对年轻男女,不明所以,就询问那家丁。

“怎么回事,成何体统?”

“禀太爷,这二位自称是从巴陵来的表少爷表小姐,只是四管家说未验明正身,信不得真。争辩之下,这……这人就把四管家踢飞了。”

见家丁称那老者太爷,沈林甫赶紧上前,作揖说道:“孙儿林甫见过外祖。”后面的茵娘跟着上前施了个福,“茵娘见过外祖!”

老者打量着面前两个年轻人,“都长这么大了,倒是茵娘从小到大还是这样子,随你阿娘。”老者面露慈爱地说道。

但随即话锋一转,看向沈林甫。

“却是为何如此无理,四管家职责所在,你仔细与他说明便是,竟是动手伤人。”

看着这个自七年前一别,而今长得比女婿还高的外孙,虽然心里很高兴这外孙儿的到来,但老者还是先训斥道。

“外祖容禀,孙儿实在是迫不得已。”

“你二人先进来说吧。”然后又让那家丁把四管家扶起来去医治。

到了里间,老者让沈林甫和茵娘先坐下,又让旁边伺候的丫鬟给他兄妹二人上茶。等他们饮了茶,老者再对沈林甫说到。

“说吧,因何迫不得已?”

“孙儿刚进城时,带着茵娘和一群朋友在客栈歇息,本想问那掌柜的外祖家居于何处?却被人认为孙儿是胡乱攀亲,便出言侮辱,其中一个还对茵娘出口不敬。孙儿气不过,便跟着朋友与那群人厮打了起来。”

“你作为兄长,护着茵娘,却是合情合理。可是你把人给打伤了?”

“这倒说不上,只是其中一个似乎是振才表兄,孙儿不知真假,怕本地官府欺客,便带着朋友先来找祖父庇护。”

坐在沈林甫下座的茵娘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低着头,紧紧闭着嘴。二兄也太能编了,回去一定要跟阿娘说。

在城南头来福客栈的斗殴事件很快就传遍了全城,各种版本都有。

而作为庐州城的父母官,庐州县令贺宗仕在接到来福客栈的店小二去衙门报案后,听到自己的儿子被打了,顿时火冒三丈。拉着三班衙役就赶了过来,谁知道还是来迟了,让贼人给跑了。

看到儿子满脸血迹地坐在来福客栈里,贺宗仕过去问一问伤势。

见自己的县尊父亲走过来,贺名胡这个二十多岁的汉子竟是哭了起来。

嚷嚷道:“爹,你一定要给孩儿做主啊,那穷大措真是无法无天,不只是孩儿。”指了指其他四个同窗:“就是他们因同孩儿是一道的,也被那賊子纵仆行凶殴打。”

那些书生就势也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也纷纷上来请求做主。

贺县尊与儿子还有衙役们,沿着沈林甫等人离开的路线,一路问一路追。最后惊讶地发现,凶徒最后进了自家府邸。

那门房见二老爷回来,还带着衙役,又见少爷面色颇为怪异,心里也嘀咕着发生了些什么事。

脚下却是麻溜地走了出来,上前问安。

“先前那伙人是如何进得府的?”

“二老爷说的可是林甫表少爷?”虽然感觉这个回答有些别扭,哪有舅舅不认识外甥的,但也没法,今儿这府里就进了那一伙人。

对于在巴陵的姑姑,贺名胡虽然知道,可也知道的不多。初听到仆人叫出林甫少表爷,还是没反应过来。

倒是贺宗仕,反应了过来。这贺府的表少爷虽然很多,但是沈林甫的名字他几天前才看到过。兄长从江宁写信回来,说巴陵的大姊的二儿子和女儿要来庐州,让自己好生照顾。

虽说不是一母所生的,但是终究也是自己的亲亲外甥。

多年不见大姊一家人,而今忽闻外甥要来,还在夜里跟妻子说起过。只是不知何时到,便没有告知老父,免得老人家徒添挂念。

这下还怎么捉贼?

便下令让三班衙役回衙门,带着儿子就进府邸了,也不管那四个贺名胡的同窗。看着儿子青肿的脸,心想,你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那外甥虽然小时候就顽劣,作为老舅也能训斥几句。但这都七年没登门了,总不能上去就是一顿骂吧,顶多让他给你道个歉。

而贺名胡虽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再向父亲询问哪个林甫后,也是知道了是自己嫁到巴陵的大姑姑家的孩子。

但他并没有因此消恨,只是没办法,只能先记着。自己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吃过这个亏?

打听外甥和外甥女现在在父亲那儿,贺宗仕便带着儿子去了父亲居住的院子。

一进门,看见一对年轻男女坐在那儿跟父亲有说有笑,想来这便是正主了。见到儿子领着孙子走进来,贺文之指着贺宗仕对沈林甫与茵娘说道:“还记得这是谁吗?”

沈林甫记忆里一点印象没有,但是看到贺名胡跟在后面,也知道这个大概就是自己的小舅了。起身作揖道:“甥儿见过舅父。”见二兄如此称呼,茵娘也起身施了个福。

“好小子,都长这么大了,怕是比你大哥还要高些。前两年子树回乡省亲,专程来了趟庐州,记着是没你这么高的。”

“是啊,要不是看到茵娘,我这个做外公的都是差些认不出来。”

“爹说的是,茵娘倒是人长了脸没怎么变,还是像大姊。”

这时候贺名胡见到沈林甫与父亲还有祖父有说有笑的,心里不是滋味。上前一步跪倒在贺文之跟前就哭了起来,说道:“祖父,替孙儿做主啊!”

看到这个常在膝前伺候的孙子脸上青一块肿一块的,虽然心疼,但却没像平时那样表现出关心。

但作为长者,处事需公允。还是开口问道:“你这脸上怎么回事?”

听到祖父询问,贺名胡迫不及待地说道:“孙儿这伤都是沈林甫弄的,孙儿与同窗在来福客栈用饭,听到有人说是贺府的亲戚,孙儿上去一看,也认不出来,只是见着茵娘表妹说有些眼熟。却被这厮殴打,不禁如此,他还纵奴行凶。祖父,你一定要为孙儿与同窗做主啊!”

什么?这跟我听到的不一样啊,不是朋友吗?怎么又成纵奴了?

听到这儿,贺文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看向沈林甫:“振才说的可是实情?”

“是。”

老人有些发怒,用手拍了一把扶椅,“臭小子,你是以为离开了巴陵,到了庐州,便没有人能治你了,竟然敢当街纵奴行凶?”

“外祖且听孙儿解释,当时孙儿见名胡表兄不认识,便准备自报家门,哪知他蛮横无理,随即打断,还说孙儿是穷大措。更是戏谑茵娘,他那些狗屁同窗还跟着发笑。孙儿气不过,便动了拳脚。”

“子卿说的可是属实?”

“好叫祖父知道,孙儿未曾戏谑表妹,孙儿当时的原话就是‘这小娘子倒是长得像我表妹’,这实在是孙儿瞧着眼熟,又想不起来。我那些同窗发笑只是沈林甫与他那一众奴仆实在一副暴发户模样,是有些不妥,却是人之常情。孙儿所言,句句属实,定不敢欺瞒祖父。”

这表兄弟俩倒是针尖对麦芒啊,一个比一个严丝合缝,一个比一个滴水不漏。而贺宗仕也是作壁上观,这事自己怎么管都有失偏颇,就让老爷子来明断吧。

“你怎么说?”贺文之又看向沈林甫。

“他说的也属实,只是孙儿当时听到他的话就像是戏谑,他那些同窗发笑更是刺耳,敢叫外祖知道,茵娘自小到大,哪里受过这委屈,在家里几代人都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把化了。”

听到这儿茵娘不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二兄可真是睁眼说瞎话,自己在家里月银被你抢的还少吗?

不过还是很受用,特别是这次江宁之行,真正是感觉到了兄长的关怀与呵护。

沈林甫又继续说道:“若是今日不是知道他是名胡表兄,却也决计不是只有几个拳头的事情。”

跪在地上的贺名胡快被气晕了,“你,你竟如此霸道不讲理!祖父,这小子定是要用家法才是。”

“我曾听闻,当年阿娘回娘家,因携礼过多,尚能使大舅父误会,欲引刀往巴陵。孙儿虽比不上大舅父对阿娘那般呵护,但是也敢自问,定不会让人使茵娘受委屈。”这些都是沈林甫的心里话。

听到这儿,茵娘已经被兄长感动的眼圈泛红,忍不住叫了一声:“二兄。”

“既是如此,却也不能再怪你。你大舅父兄妹四人之间尚能亲亲无隙,你们小一辈也应更甚,不要叫长辈们操心。”

然后又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孙子,“你也起来,别再跪着了,算起来你还年长子卿四岁,怎反像小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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