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琛去国公府打探一番,听闻这聂家养女虽吃穿用度与其它几位不差多少,但终日受姐妹的排挤,且性子懦弱。”
“性子懦弱?这王妃可一点没表现出来,反道是聪明的很。”
“需不需要我再去查查看。”
“不必了,先去查之前的那件事吧!”
越琛走出屋子,一个翻身便消失在黑夜中。
任离栾看着那盒糕点,喃喃自语“本王该对你是提防还是倾心,你的心思又是如何?”
“什么,王爷把糕点拿走了,为什么?”看见秋霜空手回来,知晓原因的聂语恬怒火中烧。
“哼,他怎么不说他自己馋嘴呢,真是美名其曰。”
此时睡在床上的任离栾:“哈欠,哈欠!谁在背后议论本王。”
翌日,天蒙蒙亮,聂语恬趁着任离栾未起床,换了一身男装带着夏安出门。
“王妃这不大好吧,若是此事让王爷知晓恐会怪罪下来。”夏安的心惶惶不安。
聂语恬才不管,“怕什么,我们早些回去不就好了。”
走进一间茶楼,那说书先生正说的起兴,聂语恬走上二楼。
“小二,沏一壶好茶再拿些吃食上来即可!”
“好勒!二位客官稍等片刻。”
说书先生:“靳府的靳二公子去年在经商路上巧遇山匪,那山匪一副若要过此路留下买命财的模样。对方凶神恶煞,靳二公子一行人只有十人……”
“二位客官的茶和糕点,慢用有事招呼我一声,我随叫随到。”店小二热情的说道。
夏安:“嗯,下去吧!”
“不知这位公子能否让在下凑个桌?”
聂语恬抬头看着说话的人,手执一把白扇,一身的青衣。
“原来是靳二公子啊!前日一别竟再次见面。”
“哈哈。听珩王妃这语气倒是嫌弃的很啊?”靳墨一副委屈的样子。
聂语恬倒是不客气,“若是我嫌弃您此刻又怎会坐在这。”
说书先生:“那靳二公子将山匪打的那叫一个落花流水……”
聂语恬看着旁边的人,打趣道“靳二公子听闻自己的英雄事迹不知有何感想?”
“略有夸张,不过是赶走几个山匪罢了。”
“靳二公子真是谦虚。”聂语恬觉得靳墨此人品行不错。
“这说书先生也真是厉害,竟能把故事说的这么一波三折,还说什么欲知详情,听下回分解。”
聂语恬拿着桌上的糕点往口边送。
靳墨喝了一口茶,笑到“若是不留悬念又怎能使人再次驻足耳听呢?”
“说得也有道理。”
聂语恬看着这外面日升已高,便告辞道:“时日不早,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