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将水难死的厉鬼和那些修成厉鬼的死婴一并打包处理了。
离开此地之前,尧初招来华亭家中仆役若干,在云龙山脚下的寺庙附近,依照灵献的要求在此处修了几根高大的石头柱子,是为定魂桩,在这附近一带游离的魂魄倘若能被不远处安置的红色的引魂灯吸引来到此处,就会被定魂桩钉在两侧,附近几百米处又修了直径两米多的大日冕,日冕下又修了四边形的小水池,是为聚阴池,那不远处定魂桩上的冤魂会汇聚到日冕的下的聚阴池,慢慢被太阳的正气中和。
用来对付那些就在此附近却尚未来的及现身,却有潜能出来作怪害人的怨灵。
做完这些,尧初费解的看向灵献“你为什么会知晓这些?”
“我常年给阴司跑腿当阴差,也兼顾干干捉鬼的行当,干的多了自然有些心得。”
“你为什么要给地府做阴差呢?不晓得,想是我有捉鬼的天赋吧,我有记忆开始便能见鬼,六七岁便能同鬼交谈,十一二岁就已经自行习得治鬼的方法策略,三年前便因机缘巧合成了地府的阴差啦。星君你说,我与鬼界这般缘法深厚,会不会因为上一世我便是恶鬼的缘故呢?”
“就阁下的秉性来看,这事儿倒真是不好说。”
“哼!”
两人一路北上,一路走一路闲逛,不日竟然抵达了京城脚下。
见尧初忽的眉头紧蹙,料想是要有状况,于是问他,“星君,你先前说或许能遭遇故人,就果然遇见个让人头疼的的故人,哎,先前十几年也是顺风顺水的走过,自从与星君一起,倒是深觉人生之艰难不易处。”
“贫,人生本就艰难,恐怕接下来会有更让人头疼的故人。”
“啊?”
“寅初师兄就在这附近了。”
这天,天色皎洁,忽有声如吼,同时有一特大火球在空中滚动。
但见天空之中,层云之上,一只体格硕大,浑身金黄色,白额金睛,身有黑斑的,肋下生双翅的圆头短耳,却与神态动作间,神威尽显的金虎,金虎仰天怒啸,足下在层云上用力一踏,竟然收起双翼,化作人形。
这白虎君生的高大挺拔,长臂长腿,圆头圆脸,浓眉大眼,蒜头鼻子下小口薄唇,除却更深的双眼皮和鼻子的线条略粗糙些是不同处,他的相貌同尧初倒是颇为相像,实难理解这般豪放外观的汉子竟是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狭隘之徒。
她却转过头向尧初叹了叹,“你俩长得还挺像。”尧初点头,“常有仙看着背影要将我两个认错。”
可叹他两个双生兄弟一般的相貌,却偏偏是不共戴天之仇的死敌。
这是白虎君寅初真正的登场,那怒吼何止一下,是声声不止的气势冲天的虎啸。
白虎星君远远望见他俩站在那儿正望过来,忽的鄙夷道,“哼,说什么我夺伏羲琴是妄存贪念,你如今同黄帝的后人为伍,敢说不是图她的轩辕剑?师弟,你若败给我,我可不仅要取走你手中的伏羲琴,如今还添上轩辕剑,你也一并奉送了吧,嘿嘿。”
灵献却摇头向尧初道,“你两个但类于形而已,”又向白虎星君道,“让你失望了,你认错了,我不是姬灵献,也没有轩辕剑。”
“去!”寅初没了耐心,驱动火球向着尧初两人砸来,尧初双掌合十成贴合的手刀向着那袭来的巨型火球轻念,“敲山震虎,鬼工雷斧,”但见虚空之中响雷之声轰鸣四起,霹雷带闪电的巨型斧头由虚渐实,眼见斧成,道一声,“劈!”周身窜着蓝色电光的神斧,迎头劈向前方来袭的巨型火球,
随着神斧砍落,火球嘭的应声崩裂,巨响声中,天空丝状、潮状的无色乱云横飞,有的形成大而黑的蘑菇、有的灵芝状云像柱子那样直竖于城西南角。
从东北方渐至京城西南角,灰气涌起,屋宇动荡。
须臾,听见愤怒的寅初向天怒啸之后使出绝招,斗转星移阵,但听他口中念念有词,星宿召唤之奎系,,,,天狱星君,一十六星绕鞋生,娄系生成,,,牛马缕娄,娄为聚众,生成,,,,,
尧初惊道,他这是召唤治下七星宿,若那七宿成功合力,成就“斗转星移阵”,能催出,毁天灭世之浩劫,到时候,死在此处的不是孤单的你我两个,方圆百里之内的生命,尽皆要在此陪葬。
灵献既惊且怒,“灭世的功法,他是魔神吗?,,,,,,咱们,只能等死吗?”
“冷静,灵献,你记不记得我墨初师弟的徒弟小刺猬白显的话,天上神祗若动贪念妄念,诸仙即是降魔,他要强行来抢伏羲琴,就是贪欲妄念,我的金刚杵配合你的愤怒铃许能止住他,我们,试试?”
脑中满是疑问却碍于时间紧迫,眼看着他已经念叨,日短星昴,以正仲冬,昴系将成再不阻拦便要大祸将至,,,,
灵献轻抚腕上“云莲”,玉质手链散开,九枚玉质铃铛环形列阵,飘在空中,渐次变大,变作桃子大小的时候停止变化,急速旋转,旋转之际,九枚变作三枚,三枚变作一枚
灵献轻声念叨,“愿以佛神力,众苦解脱,智慧多闻,恒求胜法,彼诸恶事,悉不能害,去去去,”玉质铃铛由实体渐虚,之后由虚渐实,冬瓜大小的玉质的铃铛变作铜胎鎏金饰,形似钟状,柄舌兼备,圆边齐口的铃铛,灵献口中继续念咒,“功德巍巍,身善安住,焰网庄严,过于日月,幽冥众生,悉蒙开晓。”那飘在空中的铃铛忽然轻轻晃动,金光盛放,祭出一圈圈金色光晕,那渐次晶亮的金色光晕一圈圈的缠住因忙于施展斗转星移阵法而静坐的寅初
寅初鄙夷的哼了一声,“不自量力,”想他万年法力轻易怎能给道行微末的半仙制住,不过随意一挣便要将那金色捆仙光索挣断,怎料那金色光晕竟似忽然加上力道,竟然挣脱不开,不甘心的再次用力,岂能料到那光晕的力道似乎并不弱与己力,甚至略微强悍,是以龇牙咧嘴的挣脱了半天竟然无果,仍旧给那光索困住不能动弹,难以置信的再看向那铃铛的时候,不觉恍悟,是尧初与灵献合力作法。
但见那忿怒铃柄上不知何时已然插入一把三菱金刚杵,铃杵合体成为组合的一体降魔法器,金刚铃杵。
但见尧初背靠灵献,亦就地盘膝而坐,双掌合十,口中念叨。“我相即是非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是非相。何以故。离一切诸相。则名诸佛。佛告须菩提。如是如是。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不惊不怖不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