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月初回到家,洗漱沐浴完后已是亥时了(晚上23:41)月初爬上她自己那柔软的床上把自己的枕头竖起来再慢慢的挨上去,再把床柜前的那本古书拿起来看着……
等月初看得眼皮直打架时才发觉已到凌晨了,月初便把古书放在一旁再把枕头儿放好便熄灯歇息了
而在月初熄灯躺下的那一刹那,房间中好似多出了一盏微亮的光芒,颜色似橙也似黄但更似的却是白……
待她再一次睁开眼时,只见眼前一片乌黑,周围响着叽叽喳喳的声音。
“这女娃娃怕不是要死了吧?可别让她死在这儿,脏了我的地呀!”一道尖锐的声音传到了月初的耳朵里。
月初奋力的想要起身,却只觉得自身好似软绵绵的一般动弹不得,耳边那尖锐的声音让她觉着耳朵隐隐作痛,脑子里也有一阵剧痛一般,难受极了。
“嬷嬷!嬷嬷!”只听见一道幼嫩的声音有些焦急道:“嬷嬷!千错万错都是华儿的不是,姐姐如今怕也是活不久,不如让华儿带着姐姐离开此处,不再碍着嬷嬷的眼。”
月初眯着眼想要看清到底是谁在说话,可这时候的月初身子已是一具快要噎气的尸体了,连动都费劲,更别提看人了,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行吧!也就你这么个小兔崽子懂事,还不快给我退下!”那位被唤为嬷嬷的人,像是十分满意她面前这么男童的意见便许了。
“如此,便多谢嬷嬷了。”那位男童拱手行了个礼便把月初拖走了。
一路上跌跌撞撞的,终于在一间十分破烂的房屋门外,停下来了。
男童一手拖着月初一手推着比自己还要高还要厚重的门,只见他踮起脚尖一直拍着门。
过了许久,门终于开了。
是一位中年妇女开的门,只见这位妇女双眼含泪声音有些颤抖道:“华儿!小初?你们这是……”
“君姨,先让我们进去吧。”月华见到君姨有些哽咽道。
“好,好。”君姨上前把月初抱了起来便往屋内走去。
而月华则是把门关好,才跟上君姨的脚步。
“君姨,姐……她这是怎么了。”月华看着毫无生气的月初紧皱眉头。
“小初这是怎么了?这……浑身都是致命的伤啊!”君姨有些心疼的查看着月初身上的伤口,从口袋里摸出了几块铜币递给月华。
月华接过君姨递过来的铜币有些心疼道:“君姨,这个月为了她的身子已经花了许多铜币了,而且上个月月底发的俸禄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别说了,君姨自有打算。”君姨摇摇头:“你这孩子,以后不要再这么说了,你姐姐听了怕是会伤心的。”
“呵,就她?也配生气?哪一次不是她惹的祸?”月华有些讽刺的看着月初:“这次,受了那红嬷嬷的二十大板,若不是有人告知与我,她怕是要死了。”
“华儿!你怎可这般说话?她可是你的亲姐姐!”君姨不赞同道:“再怎么说,小初是个女孩儿,一时间想不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