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不再多说,狠狠的瞪了一眼还在昏迷的月初便转身离去了。
君姨则是看着月华的身影叹着气:“唉,多好的孩子啊,若不是当年的那件事情,小姐还在该多好。”
午时过后,月初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是……什么地方?”月初翻了个身想要起来,却滚到了地上:“嘶!疼死我了!”
月初疼得眼泪都飙了出来,眼泪瞬间红红的。
这边的动静被还在外面刺绣的君姨给听到了。
君姨把刺绣放下急急忙忙的往屋里走去,见月初居然在地上便急声道:“哎哟,这是怎么了小初?”
“什么?小初?”月初见有人来了便抬头望去,只见是一位身穿着素青色襦裙的妇人向她走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小初?”君姨见月初看着她直发愣便有些担忧道:“你这孩子,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被那二十大板打傻了?”
“您是哪位?现在是什么年代?这是在演戏?”月初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你,这……”君姨被月初的话吓到跪在了地上,那双如同青提一般大的眼睛,流出了一颗颗珍珠。
“啊,你……你别哭啊。”月初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这……我就看了会故书然后就歇息了,怎么一觉醒来就……?
等月华买好药材回来后,便看到了分开了两边坐着的君姨和月初。
“月初?你醒了?”月华皱着眉头看着月初,见她有些迟疑的点点头,皱着的眉头这才舒缓了。
随即再看向君姨,却看到了她此时此刻正两眼通红,一手拿着手帕捂着自己的心口好似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这……这是怎么了君姨?”
月华算是这个家里的唯一男丁,晓是第一次看到平生一直都很坚强的君姨居然红了眼便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开始慌了起来。
“这是要灭我们月家啊!”君姨见月华终于回来了便再也忍不了了放生大哭了起来。
而月初则是一直懵到底。
这这这……怎么又哭起来了?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我,您,歇会吧?”月初见她的面前有茶壶和茶杯便哆哆嗦嗦的给那个哭着的妇女倒了杯水:“您,您喝茶?”
这时候,月华也瞧见了蹊跷来。
轮平时来看,月初怎么样也是不会给人端茶倒水的,怎么今日却……
君姨见月初居然会给她倒水连说了三句好,她有些颤抖的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等她喝完后,也缓了回来:“华儿来,坐好。”
月华点点头,把药材放在桌上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又给君姨满上。
君姨细声细语的给月华道出了自己的猜测:“华儿,我看小初怕是……失忆了。”
“什么?”月华的瞳孔在这一刻放大了许多,片刻后便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这是好事,若是她还是之前的性子,我看她还有多少命可活!”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失忆这件事情让她们有些无所适从了起来。
月初见两人好似很烦恼一般便努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小口小口的喝着手中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