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看着两个人聊的那么开心,本来不想打扰,可是还是被叶猗清叫了过去。曾经那么喜欢的人,在别人面前的时候,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不喜欢笑,可如今看着他和叶猗清笑的那么自在,那么肆无忌惮,她好像突然明白了,原来并不是不爱笑,而是因为不想对着她们笑。想到这里安娜才觉得自己可怜。但现在或许她已经不可怜了,回过头发现贺铮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默默离开了。安娜追出去,看到已经走到另一边的贺铮,忙的连包都没有拿就追了出去。安娜很想拉住贺铮问问,他怎么了,可是现在的贺铮冷的让她不敢靠近。酒吧的颜色总是彩色的,不管是对于任何人而言,在酒吧总能找到一个安身之处,或者心灵的舒展地。
安娜看着贺铮走到酒吧,以为他是来当服务生的,可是走进去之后却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那个无声无息的喝酒。安娜不知道他怎么了,或者她知道,但是她不愿意承认或者不想承认,贺铮也喜欢叶猗清,喜欢她同闺蜜友,就这样在远处看着他一杯又一杯把酒灌下去,还在不断的叫着酒,安娜觉得自己的心就像是被撕碎了一般,内心开始咆哮,开始需要酒精这种能暂时麻痹神经的东西,心疼到无以复加是什么滋味?是自己的暗恋对象喜欢自己的闺蜜,尽管他都已经知道闺蜜有了男朋友,也还是想默默守护着;是自己的现男友明明拉着自己的手,可是眼里心里都装着自己最好的闺蜜,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这么不公平?为什么我们生来就注定好了要遇见?
什么叫心疼?心疼就是爱而不得,心疼就是可望不可即,心疼就是明明累了,却偏倔强的告诉你,我很好!
连寂凌并没有待太长时间,厨房里的厉决南仿佛是在静静地听着手里的刀和菜板乒乒乓乓的声音,一旁的薛哲则是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情况,好像叶猗清是他的未婚妻一样,对于一脸镇定的厉决南来说,此时的他心里恨不得把连寂凌给剁了,就不应该把连寂凌叫来!叶猗清没有挽留连寂凌,其实都知道,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再怎么强求都回不去。
另一边的宋传书因为在公司帮忙,没能赶过来,赵曼看到消息之后也还是来了,因为她想一般厉决北是不会参加这种聚会的,可破天荒的是他不只来了,还带了另一个人!
在赵曼还没从出租车里走下来的时候,厉决北牵着越乐的手就这样,从她面前走过。赵曼重新坐回了出租车里,医院给她打来电话,说最近的体检报告出来了,让她去取一下,就这样,赵曼给厉决南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有事不能去了。叶猗清没觉得有什么,安娜和贺铮还有连寂凌都没来,宋传书也有事耽误了,倒是薛哲一脸开心。可当越乐看到薛哲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的不自然,薛梓沁看到厉决北牵着越乐的手走到叶猗清的身边,立刻搬起一个小板凳坐到叶猗清的身边,厉决南辛苦了一下午,本来打算坐在叶猗清的身边,可是被这个小鬼给抢先了。
叶猗清看着气急败坏又不能说的厉决南,只觉得好笑极了,叶奶奶和佟叔坐下,窦涟琪和赵渐也是跟着在旁边坐下,叶奶奶眼睛有点红,最近经历的事让她觉得当初的安排就是个错误,可是事到如今有没有办法。还有两个佣人站在一旁,叶寒也从外面回来,至于其他的人都在公司戒备着,叶猗清让欧泽把准备的晚饭给送了过去,虽然不能来,但是东西总会准备的。姗姗来迟的叶寒和欧泽把东西从车上搬下来,原来是小队准备的礼物,庆祝他们这个同生共死的战友从生命线上挣扎了过来。
叶猗清看着后备箱里的东西,似乎很多,厉决南也看出似乎是有些多,只能说让他们先吃饭,吃完饭一起搬下来,欧泽早就饿了,看着叶猗清让他送去的饭菜,自己都被馋的口水直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