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羽从父亲的房间走出,感慨颇多。
又回意整个事件,总有一种被利用的感觉。
忙又想起在自己和邵郁欢撕打在一起之时,云李氏扫了自个儿一眼。
回忆起了云李氏当时之神态变化。
不由得怀疑自个儿那只虚抓之手极有可能被其发现之。
若是如此耳。
那云李氏,选择于我,并非出于情感也,而更多则是利弊权衡哉!
以云李氏之聪慧,定然知晓,正常之下,二人合力,亦不是我之敌手也!
邵郁欢的脸上为什么会带着笑,断然是云李氏暗示了他什么。
云羽不忍再想下去,越想越是验证自个儿之判断矣。
回到自个儿之屋子,倒头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品花楼股东会议再次召开。
主位上坐着的人即不是云羽,也不是李世民,而是姓李名元吉,典型之小人耳!
云羽一见李元吉,稚嫩的脸登时变了颜色。
好在自个儿做出了那决定,卸任品花楼主事。
至此便与品花楼以及众人再无瓜葛。否则在李元吉手下可没好果子吃也!
云羽提出辞去品花楼主事之职,众云氏子弟无不是面露惊诧之色。
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煞费苦心将品花楼搞起之,却要辞去之。
这岂不是用自个儿之鲜血为他人做嫁衣乎?
真真不知此人之深意也!
李元吉一见云羽,心里也是暗恨不已,正想着怎么报街上那轻慢之仇。
可云羽却要走矣!
内心委实有些遗憾。
长孙柔不出意外的成了品花楼的主事,本来也没什么悬念,因此也没有什么人露出讶色也。
长孙之柔,今日袭了一身淡黄色裙子,还带了额饰,显然为了今日能看起来更加端庄一点,刻意打扮了一番。
光彩照人之长孙柔,不仅让众云氏子弟以及云羽看直了眼也,亦是让主位上之元吉,看直了眼也。
云氏子弟之目光不过是些艳羡之色,就好比癞蛤蟆看见了白天鹅。
而李元吉之目光却是狼性焉,充斥着占有欲也!
长孙柔也发现了元吉之目光,不由得紧张了一下,对四公子之风流亦是有所耳闻耳。
李元吉起身,踱步到长孙柔身侧,长孙柔之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脸上有些惧色。
云羽想,这是大庭广众之下,难不成李元吉一个古代之人,会无耻到当众对长孙之柔动手动脚乎?两眼直直看着这一幕!
忽而,又想起,在这间屋子之内,自个儿也曾当众环抱于她也。
想来,不由得心颤了一下!
李元吉的手轻轻的滑到长孙柔的脸上,在那一张光滑如绸之脸上不停向下抚着,嘴角噙着淡笑,“长孙姑娘当真是越发动人耳,这如绸般的脸蛋真是诱人至极也!”
长孙柔的脸侧开了一下,“李四公子,请你自重,你这样当着众人之面,真真不是君子所为也!小女子恐伤公子之贤明耳。”
云羽见长孙柔好似不情愿,有了几分欣然,看来她不是一个贪慕权贵之人也。
扫了众云氏子弟一眼,见他们纷纷垂头,宛如看上这一幕一眼,眼珠便会被灼伤尔。
想想也是,这群弱鸡上次被自个儿都下个半死,更何况是李元吉这样的人呢?
李元吉又是轻轻一笑,“何惧之有?赶明我派顶轿子把你迎进门,一切岂不是顺理成章耳?”
手又抚向了长孙柔的脸。
在大隋,八抬大轿指的是正妻,取个小妾之类便比较随意耳!
有些讲排场的还摆摆流水席,有些啥也不做。
就好比云羽那性已无能之爸爸,直接开妻。
妻出子嗣是专用之妻妾,妻不出子嗣,亦可以留之,以备后世之用也!
长孙柔一听,登时明白了李元吉是什么意思,是想纳她做妾。
从心底而言,她对李元吉这样的人是憎恶之也。
若有之可选,即便是做妻亦不会情愿,更何况是做妾也!
赶忙跪下,“多谢李公子厚爱,但我长孙家乃小户人家,实在是高攀不起您们李家这高门大户也!”
李元吉为人倨傲。
他从未想过有哪个女子不愿让其娶之,并未理解长孙柔这是委婉之拒绝于他。
他之理解是长孙柔真觉着自个儿高攀也,脸上更是得意。
“长孙姑娘,你大可放心,仅仅只是做妾也,我李元吉,没那么多讲究。”摊手去扶长孙柔。
长孙柔实在是忍受不了,“李四公子,我虽是小巧碧玉,但也不愿委身于他人做侍妾也。”
李元吉阴冷一笑,“难道以你卑贱之身还想做妻不成?”
云家子弟无不在心里暗骂李元吉无耻。
岂能如此对待自己心目中之女神也?
尽管他们的心里愤怒至极,但若是为了女神与李元吉叫板是万万不能也!
一则,他等向来胆子之小犹如鼠。
二则,即便是暴起又能如何?
三则,商人重利,自身利益大过天,一旦涉及自身利益,牺牲父兄亦无不可,何况仅如华衣一般之女人乎!
长孙之柔,亦是美艳,且又有内秀,更是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也!
这般女子,若在现代,俨然近乎绝境也。
来至现代之欧阳洛,岂能坐视不理?
换做任一现代男子,又有何人,不以身护之?
云羽左手的拳头俨然捏好,右手握成爪形,已做好使出猴子偷桃之绝技之准备也。
不过用亦是不用,还得看长孙柔是否在元吉之淫威之下屈服也。
若长孙之柔,当事之人已同意之,还有何必要冒生命危险去与元吉叫板乎?
据史料记载,李元吉好色是出了名的,他色胆包天,在李渊没死的时候,便和他的妃子有染。
被李世民告发之。
自个儿管不住内心之淫邪,却坑了兄长。
直接导致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成功耳。
其与兄长建成以及众多侄儿、子嗣均上了黄泉之路也!
长孙柔不卑不亢的说,“所以,烦请李四公子放过于我,民女也怕污了公子之清名。”
元吉这下听明白矣,长孙柔这是在拒绝他。
他自认是礼行下女,而这女子竟然还不识好歹,公然拒绝于他。
不由得勃然大怒,森森之瞪着长孙之柔,“做不做妾可由不得你,只要汝父同意亦可也。
本公子相信,他应不会如你这般不识抬举!”
元吉瞪着长孙之柔那张犹如白冰之冷脸,更是气氛至极,骂了句,“真是个贱人耳。”
摊手便要给长孙之柔一巴掌,长孙之柔闭上了眼睛,直直等着挨云吉之巴掌。
曾今的长孙柔亦是这般辱骂过品花楼之小貂蝉”贱人“耳。
今日却要招至元吉之辱骂,这岂不悲乎!
“啊······”李元吉猛然间大叫起来,又不敢大动,反抗之,狠狠瞪着云羽。
“你竟然敢这般对待本公子,你还想活否?”
原来掏蛋专家之云羽,见长孙之柔拒绝之。
料想以李氏元吉之自负定然会勃然大怒。
而此际正是自己出击之最佳时刻,因为元吉会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到长孙氏之柔身上。
云羽轻笑,“李四公子千万别动,若是乱动,我可不敢保证你会不会变成太监。你少威胁我,根据大隋律令杀人不过偿命,更何况是阉个人耳?”
李元吉狰狞着面孔,“那好,那你看看你口中的大隋律令管不管用,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大胆李元吉,竟然藐视大隋律令,藐视大隋律令形同藐视大隋天子。
你这是公然造反也!”
转首看向众云氏子弟,“大伙都听见了吗?李元吉是要公然谋反,凡我大隋百姓,人人得而,得而揭发之。”
云羽本来是想说人人得而株之,但是又想到谁有那个胆呢?
连自个儿都没有那个胆,更何况这些怂包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