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息量太大了....嗯...让我缓缓。”妮娜触电似地把手机丢给张桐,用手指按着太阳穴,而在张桐的视角多芬德一脸讪笑的出现在窗外,用嘴在窗户上哈了口气,在水汽上写着:“我能进去么?”
张桐无奈的招招手,妮娜回过头看到了挂着讨好走来的多芬德,翻了翻白眼,一脸嫌弃的和他保持距离,张桐也用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多芬德,一脸好奇。
多芬德面对张桐毫不遮掩的打量,迟疑了一下说道:“呃.......本,我对男人不怎么喜欢,虽然你长的很帅,我也很帅,但是我们之间似乎不合适,你这么大块头显然会伤害我的......”
张桐脸皮抽搐的抬起拳头,缓缓一个握拳,发出噼里啪啦的骨骼摩擦声,暗示他闭嘴,妮娜“噗嗤”一声笑出来。
多芬德显然会错意,他显得有些紧张和焦虑,一脸的挣扎和不忍都写在脸上:“ok!ok!我懂了,我没什么朋友,为了仅有的朋友......”
张桐瞪大眼睛骂道:“fuck you!”
多芬德的眼眶湿润了:“NO!NO!NO!求你了,在哪都别在这,这里一点都不隔音.......”
拿着输液器具的梅姨战战兢兢站在门外,看到张桐投过来的目光,轻佻的吹了个口哨,别过头转身一脸震撼的准备先离开,她感觉精神上遭受了重大污染,更为威廉感到惋惜。
妮娜看着梅姨离开,终于忍不住笑瘫在椅子上。
多芬德一脸茫然,张桐脸上像抹了碳灰,黑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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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时前号角日报
“抗击校园霸凌的英雄,十五岁少年巷内勇斗........这是什么东西?你能确定报道的真实性吗?“长着两撇胡子,面容严肃的乔纳.詹姆森将报纸摔在桌子上,他粗犷的烟呛嗓音响彻整个办公室,把女记者蒂娜吓的一缩脖子,鹌鹑般的轻轻点着脑袋。
乔纳.詹姆森看着她点了头,若有所思的挠着下巴,黄厚的手指甲挠的胡茬沙沙直响:“我们号角日创刊以来,这是第一次拿到独家新闻,去把名字改成.......嗯......十五岁少年巷内浴血为哪般,如何阻止校园暴力侵害我们的孩子!就这样,快去!“
蒂娜如临大赦般点头,抱着报纸就想离开,她感觉自己的耳膜已经奄奄一息,门外的实习记者兼摄影师克里尔一脸窃喜(让这傻女人去面对那大喇叭吧,哈哈)
“等等,你叫蒂娜?”
“...是的,boss。”
“照片不错,去把这个成立专栏,由你专项负责,只要报纸销量翻一倍,我就把你的薪水翻一倍!”
“谢谢您,詹姆森先生,您不会失望的!”
门外的克里尔如遭雷击,扯住自己头发,发出一声尖叫:“what?我真是蠢的无可救药!”
目送蒂娜离开的克里尔,看到门窗帘都紧闭,他从档案袋里翻出克里尔昨天拍的照片,正是张桐缠着一身绷带,抓住死神威廉挥向自己父亲拳头的那张照片,他情绪激动的对着空气做了个抓取的动作,又翻到张桐怒吼着,把骑在自己父亲身上的死神扯起,揍歪脑袋的那一张,他激动的一蹬腿,带着老板椅向后仰倒,摔得噗通一声。
“BOSS?“门外传来助理皮娜小姐问询的声音。
”我没事,什么事都没发生。“摔得满脸通红的詹姆森,忍着痛回应了一声,从地上爬起回应了一声,一只手揉着腰,一手拿着这些照片看着窗外,开心的像个四十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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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角日报写的最漂亮!”挂水的张桐单手翻着报纸,唏嘘不已,其他的报纸千篇一律都是称他是英雄,唯独这家报社把他的事升华到教政层面,做成专栏。
”哪里漂亮,你是个英雄,他们却根本没提到这个词。“
多芬德揉着腰,裤子上一个清晰的鞋印,一脸的不解。
妮娜送他一记白眼,心中感叹:这清奇的脑回路,我们不一样~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地狱厨房的一家小旅店的浴室中,西装革履的阿贾克斯用毛巾擦着噌亮的光头,正拿着电话侃侃而谈:“博士,我已经证实了,这小子可能拥有超乎常人的体制,并不能确定是否是X基因导致的,有可能是基因突变。”
电话中传来的声音异常激动:“必须把他弄过来,这是一个稀有素材,如果他在没有激活X基因获得特殊能力的情况下,就能战胜多个对手,挑战职业拳手,他将是X武器的最佳模板!”
“好,我会想办法的,我们去调查一下环境,晚上就把他带回去!”阿贾克斯弯下腰,边回答,边用毛巾使劲擦拭白色裤腿边的血点。
电话中再次传来声音:“今晚我就要见到他,顺便把他的报纸挤过来一份,对了,之前那些失败品清理掉没有。”
“没有.....”阿贾克斯迟疑了一下,似笑非笑的回答道:“有个叫韦德的失败品一直杀不死,我挖了他的心脏,肢解他的身体也无法杀死他。”
电话中的声音有些恼羞成怒:“该死的,那个畜生浑身都是癌细胞,否则他将是自愈能力最强大的改造品,但他一身癌变细胞根本无法成功取样,回去之后找时间烧了他!”
阿贾克斯随手丢掉染红的毛巾,无所谓的轻笑了一下说:“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我帮你找玩具,你帮我得到我想要的,我是个战士,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只要你把他抓来,我就立刻给你。”
阿贾克斯满意的挂断电话,推开浴室大门,宾馆房间内全是身着各异服装,组装枪械的精壮男女,见到阿贾克斯都纷纷点头致意,阿贾克斯从他们身旁走过,从衣柜中拿出两只袖口,有条不紊的扣在西服手腕,看了看手表,头也不回的命令:“目标在西奈山医院,全部换上麻醉弹,携带麻醉针,两人一组,一小时渗透一组,五小时完成部署,晚上8点控制目标,夜间转移。“
一个身着黑西装,身材高大的墨西哥人问道:“我们怎么离开那,那里可是东上城。”
“嗯....”阿贾克斯略一思索,回答:“找那个叫赞顿.戈伊的警察线人,警告他如果他不同意,就在他最喜欢的溜冰场,用刨冰车碾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