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瑶宫中言丽华看着众太医围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面色都紧皱不解不停摇头。最后大家还是推出柳太医出来说结论。
“皇后娘娘臣等实在是医术浅薄孤陋寡闻,对此症无能为力。还请皇后娘娘恕罪。”柳太医硬着头皮说。整个太医院都对此症束手无策啊。
“怎么会?你们乃是皇家选出的医术的佼佼者,你们都束手无策,那本宫岂不是无医?”言丽华大惊声音拔高尖锐充满着不信。
“皇家养你们何用?本宫留你们何用?”言丽华抬手在桌上重重的拍了几下,眼中充满阴狠,庸才一群庸才。
“求皇后娘娘开恩。”柳太医看到言后的双眼赶紧跪下。
“皇后开恩。”
“求皇后开恩”
。。。众太医见柳太医跪下都一脸惊恐的纷纷跪下求开恩。谁都不想死。
“皇上驾到。”徐德海站在殿外适时喊道,打断了言丽华的话。
“哼,你们。。。”言丽华训斥的话到嘴边被硬生生的咽下。
言丽华赶紧起身向萧天泽请安。“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臣等参见皇上。”众太医跪地用膝盖调转方向面向萧天泽。
萧天泽无视言丽华,看着跪了一地的太医问道“怎么回事?”
“回皇上的话,臣等诊治不出皇后娘娘病因,被皇后娘娘训斥几句也是应该的。”柳太医抢在众太医前边回话,就怕一个回答不好,事后大家招来杀身之祸。
“皇上,臣妾也就训斥了他们几句,不能因为身在皇家当值而放弃研究钻研医理。他们身为医术的佼佼者竟然还有不知的病理。”言后看着皇上轻声细语说道。心中想这柳太医还是个有心的主,留得。
“是吗?”萧天泽看向众太医们。
“回皇上的话是这么回事。臣等有愧皇恩。”众太医点头附和。
“既然如此就别这么跪着了,都滚回太医院好好给朕研究去。一群庸才,连皇后的病症都诊不出。滚下去。”萧天泽训斥后摆手让他们退下。
“是,是是。。。臣告退。”
“臣告退。。。”
太医们赶紧起身快速离开,哪里还顾得腿疼不疼。
“臣等告退。”柳太医起身退下他知道众人小命算是保住了。
萧天泽见太医退下后“德海,传朕口谕吩咐各地区广招贤能医师为皇后诊治。”
“是,奴才这就去办。”徐德海领旨匆匆离开。
“臣妾谢皇上关心。”言丽华此时心中是快乐的,因为皇上还关心着她。
“嗯。。。还有逸儿,你见到他你该好好管管他,别整天就想着出宫胡闹。他可是太子别给朕丢人现眼,要把心思放在国事上去。”萧天泽看着言丽华眼中带着不满。
“是,臣妾会好好跟逸儿谈谈的。”言丽华轻声细语对萧天泽说。
“你不要太惯着他,他一堂堂太子在这么混下去,将来怎么服众?怎么继承大统?”萧天泽苦口婆心的对言丽华说教。
“臣妾,一定好好督促逸儿,将来定不会让皇上失望。”言丽华心中欣喜,皇上还是对逸儿有期望的。
“但愿如此。”萧天泽叹了口气表示对萧凌逸的问题很头疼。
“皇上?”言丽华轻声询问。
“哦。。。无事。”萧天泽转头看着言丽华。
“皇后既然身体有恙,就好好休息。朕就不留在这里了,还有很多奏折需要处理。”说完不待言丽华回话转身离开华瑶宫。
萧天泽并不想来此,但是听到消息还是前来一看。也算的上有意前来救下众太医。
离开华瑶宫回到太医院的太医们来到柳太医面前询问“柳老,刚才为何不对皇上说实话?”
“糊涂。。。如果刚才说了实话,只能救得了咱们一时。到时候言后会慢慢除掉我们。”言后的心思可不是大度之人。
“原来如此,多谢柳老救命之恩。”
“多谢柳老。”
“好了好了,你们也不必在此跟我客套,以后大家小心行事尽量多个心眼。别丢了自己的小命。”柳太医低头翻阅着古籍资料不再说话。
众人也纷纷开始忙碌自己手中积攒的事情。
。。。
言丽华在萧天泽走后,气极摔了茶杯出了小气,坐下后又安慰自己皇上心中还是多少有她的。要不然也不会吩咐徐德海去广招人才为自己诊治。更不会对逸儿有所期望,皇上心中是有自己有逸儿的只是心中不自知不会表达而已。
言丽华一次次自欺欺人后,露出幸福的笑。她的心态已经极度扭曲。。。
苏墨打完坐,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自行离开慕王府前往宸王府,为宸王诊治调理。
苏墨再度神出鬼没现身之时,萧逸宸,莫北已不再惊讶。
“宫中现如今有场好戏即将开始,此时需要莫北出一份力,好让这戏唱的精彩些长久些。”苏墨走向萧逸宸径自拉起他的手开始把脉。
“哦?何事?莫不是言后的病症是师傅所为?”萧逸宸早就收到宫中传来的消息说言后病了,众太医束手无策。
“本座也只是对她小惩。”要不是留着她还有用,她早已见阎王了。苏墨对萧逸宸重喊自己师傅心中已无排斥。
“那不知阁主有何吩咐?”莫北不解的问道。
“小事一桩,明日你把神医阁阁主现身慕王府一事散布到京都大街小巷即可。”苏墨收回手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尝一口随即很是嫌弃的放下。
“怎么不合师傅口味?”萧逸宸见苏墨充满嫌弃的脸问道,自己这茶虽不是上上品却也是极品,这还嫌弃?
“本座只喝尘儿炒制的野生嫩尖茶。五年没有喝到了。”苏墨眼皮不带抬一下。
“本王也有五年没有喝到尘儿炒制的茶叶了。”萧逸宸看像窗外的天空不知再想些什么。
那眼神中充满迷茫,压抑,期待,不舍,思念!
看着让人心痛忍不住的想要去接近去安慰他。可这一切都被他阻绝了,想必他这一生也只接受一人走进他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