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往浮屠镜中注入一身功力后,本座需要两日时间才能恢复九成功力,本来想着用它和十圣高手交战时使用,今日却为你浪费了。”
浮屠天下手提浮屠剑走向薛乘,浮屠剑身被真气包裹,看来他是想速战速决,了结这个麻烦。
此刻薛乘身受重伤,真气溃散,根本无力抵抗,一时间万念俱灰,自己还未为父亲长老及同门报仇,如今却又要死在这浮屠老贼手上,大仇未报到了九泉之下我如何面对父亲长老们。
浮屠天下走到薛乘面前,手上浮屠剑顶在薛乘头顶。
“如今除掉你这个祸患,两生阁已经彻底被我铲除。”
说罢,一剑斩下薛乘的人头,群英殿的众多武林人士纷纷感到一阵胆寒,更惊于浮屠天下的实力。
一场大战过后,浮屠天下宴请群英殿的众位武林人士,正派邪派都齐聚一堂。
“老夫浮屠建造群英殿,今日宴请各位英豪,各位英豪能来此是给老夫脸面,老夫在此谢过了。”
浮屠天下端起酒杯,向群英殿的武林人士敬酒。
“谢浮屠门主……”
一时间群英殿内开始喧闹起来,各路武林人士互相敬酒,有的结义,有的干脆就在殿内切磋起武艺来。
神州大陆一偏僻小城中,一大群武林人士和亡命之徒挤在一个广场内,这个广场是竞技场,很多亡命之徒和武林人士都在这里竞技,每打赢一场便会得到一大笔黄金,因此吸引不少人前来,虽说是竞技,在这里武者竞技分高下也决生死,数以万计的人在这里赔上了性命,这里名叫焚恶城,这个广场便是这个城中最为丑恶的一面。
“打死他打死他……”竞技场上,围观人群喧嚷不断,这里围观的每个人都是下了赌注期望打捞一笔。
场上,一个身着灰衣面容枯槁身形消瘦的青年人被一个手持流星锤的大汉一次一次打飞出去,虽然每次被打飞出去后灰衣青年都会大口咳血,可每一次都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继续攻击手持流星锤的大汉。
“快打死他呀!”
“为什么这个人被打成这样还不死?搞什么啊?我等着回本呢。”
人群中的叫嚷声不断,场上那灰衣青年大口的呼吸来调整自己的气息,通过一些特殊的运气法门来恢复一些内力,这种方法大多习武人士都会修炼,只不过是这种修炼内力的方法极慢,增长的内力少的可怜还不精纯,是一种烂大街的内功修炼法,但对于很多没有门派和修炼功法的一般武者,只能用这种方法增长内力了。
转眼间灰衣青年又向那大汉攻去,一拳一拳击打在大汉的周身。
那大汉修炼的乃是门派的内功,并非是那些没有门派散修所练烂大街的普通吐纳内功之法,那灰衣青年的拳劲根本对大汉造不成什么伤害,不出所料,灰衣青年又被打飞出去。
灰衣青年摇晃着身体,擦了下嘴角的鲜血又站了起来。
“小子你认输吧,你这点儿功夫还敢来这?”
大汉嘲讽的说道。
“小子不如我看这样,虽说竞技场比高下决生死,但是如果你肯给我磕十个响头我便饶了你如何?”
大汉大笑地嘲讽灰衣青年,殊不知接下来自己差点儿死在他手中。
只见灰衣青年从武器墙取了一把匕首,便于大汉重新对峙开来。
“就这么把小武器还想杀我?”
灰衣青年冷漠的看着大汉,又转眼看了看兵器墙上面的兵器,说实话如果不是身体差的原因无法长时间运行内力,不然他定会取一件重兵器与大汉硬碰硬,可此时他的内力寥寥无几,若是再花费多余的力气去使用重兵器无异于找死。
大汉也觉得在这个灰衣青年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于是开始准备下杀手一招就直接打死灰衣青年。
灰衣青年单刀直入,手握匕首直冲大汉刺来,大汉见状不由地一乐:“若不是如此的正面和我对打,我还真没把握能一招打死他,这下正合我意。”
大汉手臂一挥,那近百斤重的流星锤眼见就要抡到灰衣青年头上,正当围观的武林人士纷纷期盼看着灰衣青年被大汉的锤子打爆脑袋,滋出脑浆的画面时,那灰衣青年便运足一身力气和最后一点儿内力灌到腿上,猛的一跃直接一个跟头飞过大汉头顶,然后落地一个急转身那匕首便插在了大汉腰上。
大汉顿时感觉腰间吃痛,立马转身横扫一锤,灰衣青年连忙躲避,急速向后退去,但一根手指还是被重锤擦过,指甲被打得脱落下来。
大汉立刻拔出戳在腰上的匕首,腰间虽然中了一刀,但他有比灰衣青年深厚十倍的内功护体,并未伤及筋骨,伤口也运用内力将其短暂的止血。
大汉这次是彻地被眼前的灰衣青年激怒,怒火中心想今日不打碎他的脑袋誓不罢休,紧接着便抡起了流星锤朝灰衣青年砸去。
灰衣青年身负重伤,内力也耗尽了,但此刻他一点儿也没感到畏惧,就在大汉离他不到十步距离的时候突然从他口中吐出一枚长钉刺在大汉右肩胛骨上,大汉吃痛手中的流星锤顿时掉落在地。
灰衣青年的长钉直击大汉右臂穴位,右手整条胳膊都无法动弹了,灰衣青年乘胜追击,用尽仅存内力击向大汉头顶百会穴,大汉应声倒地。
整个竞技场的看客皆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对于那小子居然打败比他内力高出十倍的高手感到实在不可思议。
竞技场宣布灰衣青年胜利,可以带走三十两黄金,而那大汉也被人抬了下去,竞技场分生死,但灰衣青年虽然打中大汉百会死穴,但内力不纯只能勉强把大汉击晕。
灰衣青年只有十七岁,名叫尘毅生,家住在焚恶城七十里外的焚恶谷,由于养父身患重病,不得不每天跑到七十里外的焚恶城打生死黑拳来赚取药钱和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