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把月无城的人都叫了来,他要让所有知道沈芸卿是他的,他想早早地给沈芸卿一个名分。
“是,属下/奴婢见参见主母。”月无城的人跪下,异口同声的说道。
南宫墨看向沈芸卿,“卿儿,你就是我要守护一生的人。”
沈芸卿微微点头,她现在整个人都还是懵的,同时内心也是激动的,她没有想过南宫墨会当着月无城所有人的面跟她表白,跟她求婚。
南宫墨让跪着的人都站起来,然后眉开眼笑的大声下令月无城大庆三天。
欧阳凌浩看着这一幕感叹:“唉,还好是答应了,没白费我们这几天的心血。”
沈芸卿似乎明白了出门时,流珠非要自己穿红色披风的原因了。
天气太冷了,南宫墨并没有在外面站太久,带着沈芸卿去了灵韵阁的小木屋。
因为沈芸卿曾说过,小木屋是他们自己的小家,是他们亲手建造的,这个时候自然还是去小木屋比较好。
小木屋里挂着红绸,将整个小屋子点缀得更加好看了,红绸的挂法也是经过特殊手法的,喜气之中还带着一些烂漫的感觉。
“这些红绸挂成这样是不是不打算摘下来了?”沈芸卿仰头看着南宫墨。
“嗯,不摘下来了,我要让它见证我们的爱情。”南宫墨回答的自然。
寒风吹得厉害,南宫墨摸着有些冰凉的小手,放在嘴前哈气暖和。
沈芸卿看着正在给自己暖手的男人觉得心里很幸福。
“南宫墨,我爱你。”沈芸卿认真的说了一句。
沈芸卿的这句话让正在哈气暖手的人浑身一顿,然后慢慢的抬头看着沈芸卿,有些祈求的说道“你在说一遍,好不好。”
沈芸卿也丝毫不吝啬自己的爱意,“南宫墨,我爱你。”
看着还有些傻愣的人,沈芸卿双手勾住南宫墨的颈脖,掂起脚尖吻上了了男人的嘴唇。
在沈芸卿准备退出的时候,南宫墨进攻,将沈芸卿怀抱在自己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我爱你,早已深入骨髓。”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沈芸卿的耳旁响起。
深入骨髓吗?她一直都知道南宫墨爱自己,但她从未深究过有多爱,但她知道他将自己看得很重要。
深入骨髓的爱是一种什么样的爱?
南宫墨就这样抱着,犹如自己的珍宝,舍不得太用力。
小木屋里烧着碳,温度不低,深芸卿便将身上的披风给脱了。
想起早上出门时,流珠非要自己穿红披风的场景,深芸卿坐在南宫墨的大腿上,双手抚上他英俊的脸庞上:“今天的事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就瞒着我一个人?”
南宫墨没有否认这一点,只是将人怀抱住,以免不小心跌下去,“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那你就不怕我不答应吗?”
“如果是这样,那只能代表是我做的还不够,以后还要多多努力才能赢到美人的芳心。”
沈芸卿小脸一红,显得可爱调皮,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然而南宫墨也这样做了,迅速的在沈芸卿脸上落下一吻。
沈芸卿的脸更红了,害羞的把头埋进南宫墨的怀里。
声音软弱弱的说了一声:“臭流氓。”
闻言,南宫墨的喉结上下的滚动了一下,抱着人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有种不好的欲望要冲了出来,他努力的将这种感觉压下。
用最平稳的声音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亲儿,我们成亲好不好,我等不及了。”
南宫墨控制住了声音却控制不住呼吸,急促有力的呼吸在喷洒在沈芸卿的耳朵上,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沈芸卿慢慢直起身体,想要远离南宫墨,“呵呵,我们现在都还小,可以等过些时间再说成亲这个事的。”
南宫墨感觉到女人的动作,一把将女人拉得更近了些,然后盯着沈芸卿认真的说道:“我已经二十五岁了。”
言外之意就是,我已经不小了。
“还是说,卿儿你想反悔。”南宫墨犀利的眼神看向沈芸卿,“卿儿已经答应过我了,不许反悔。”
沈芸卿摇头为自己辩解,“没有,我没有想要反悔。”
“那卿儿为何不愿成亲。”南宫墨盯着沈芸卿,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沈芸卿无奈,本来想着等玩够了再成亲,可现在看来好像不行了。
因为某个人好像很没有安全感,若是不给他一个答复怕是要乱想了。
“等天气暖和了我们就成亲,我不想现在就成亲,天气太冷了,穿喜服都不好看了。”沈芸卿嘟着小嘴说道。
说完之后又低下头嘀咕道:“都没有听我把话说完就生气,哼,真是个小气鬼。”
嘀咕声不大,但两人挨这么近,沈芸卿说的什么,南宫墨全听到了。
眼里的不开心早已在听到想等天气暖和后再成亲时早就没有了,吻了吻沈芸卿的额头:“对不起,是我错了,下次一定听你把话说完。”
“那我们天气暖和就成亲,这可是你说的。”南宫墨说道。
“哼”沈芸卿不说话,把头扭向另一边。
南宫墨看着翘得高高的小嘴,低头就吻了下去。
“还生气吗,如果还生气那我就继续吻你了。”南宫墨笑着说道。
“就知道耍流氓。”沈芸卿伸手戳了戳南宫墨的胸膛。
南宫墨伸手握住沈芸卿的手,认真的说道:“我只对你一个人耍流氓。”
然而在下一秒南宫墨脸上的认真转化为邪恶:“再说,我对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耍流氓有什么不对吗?”
沈芸卿被南宫墨弄得小脸通红,却又无可奈何,最后鼓起勇气堵上了南宫墨的嘴。
让你说,让你说,看你还怎么说。沈芸卿心想。
她只想堵住南宫墨的嘴,却不知这样才是南宫墨最喜欢的模样。
沈芸卿红着小脸,气呼呼的看着南宫墨,更加的生气了,好像怎么都是自己吃亏,真是太亏了。
越想越不值,最后也不想了,倒在南宫墨的怀里喘着气,气息正好对着南宫墨的喉咙,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又蹿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