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卿儿,小脸微红,淡淡的一抹笑挂在嘴边魅惑至极。
“这还差不多。”沈芸卿靠在南宫墨的怀里,打着隔。
意识到沈芸卿醉了过去,南宫墨笑了笑,以公主抱的方式将沈芸卿抱回了床上。
“流珠”南宫墨压低了声音,生怕吵到已经睡着的人,“去煮碗醒酒汤。”
“是。”流珠恭敬的回答。
然后亲自为沈芸卿脱了鞋,擦了脸,擦了手,然后就静静的看着沈芸卿熟睡的容颜。
南宫墨拿出玉佩看了好一会儿后,稳稳的挂在腰间。
“城主,醒酒汤熬好了。”流珠端着汤走近。
南宫墨将沈芸卿扶靠在自己怀中,然后醒酒汤端起来,一勺一勺的喂入沈芸卿口中。
从未伺候过人的南宫墨如今做起这些来,也是很娴熟的手法。
只是不知道这类似的事情做了多少次罢了。
在这寂静的空气中,流珠默默的收了碗,退出了房间,丝毫没有打扰到南宫墨二人。
看着床上的人,南宫墨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索性脱了鞋,上床将沈芸卿拥入怀中,闻着她的发香,渐渐的进入睡梦中。
南宫墨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样的好觉了。
做为月无城的城主,有太多的人惧怕他,但同时也有太多的人想要杀他,就连睡觉也要保持警惕,所以已经很久都没有放下戒备好好的睡过一觉了。
清晨,太阳光照射进来。
一向自律的南宫墨今日也奇迹般的睡了个懒觉。
偏头看了眼窗外,嘴角浮起一抹无奈的笑,而又转头看向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的人自言道:“你还真是能给我带来福气,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睡得这般安稳了。”
怀里的人像是受到了打扰,哼了两声,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南宫墨睡了好觉,但却是苦了一早便找门的欧阳凌浩。
“啧啧。”好不容易看到南宫墨的身影,欧阳凌浩开口便是满满的戏谑之感:“看不出来,南宫城主竟也会有沉迷女色的一天啊。”
回应他的是一个冷冷的眼神,看得他心里发毛。
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我也为你感到开心,你也该有个人陪着了,沈姑娘甚好。”
听了这话,南宫墨才将自身释放的冷气收回。
“你似乎很闲,乌玖前几天刚托人带话说与你许久未见,等得空了定要与你好好叙叙旧,如今你正好闲着,不如你去看看他如何?”
南宫墨将此话说得云淡风轻,却将一旁的欧阳凌浩吓得连茶杯都快端不稳了。
急忙摆手:“不不,我不闲,不闲,我很忙的。”
“哦,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放下茶杯急急忙忙往外走去。
心里不断吐槽着,这乌玖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将胡上名动一时的大人物。
此人生的高大威猛,天生一身神力,他可不想耗力而死。
沈芸卿喝着粥,感觉味道不太一样,看向一旁的南宫墨:“这是你做的。”
南宫墨眼神明媚,嘴角上扬:“卿儿是不是感受到了我这浓浓的爱意了,所以吃一口便猜出这是我做的。”
这货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油嘴滑舌了,还这么自恋。
罢了罢了,看在这粥还不错的份上,遂了他的意吧。
“嗯,啊墨亲手做的粥就是不一样,我很喜欢。”
听到这句话,南宫墨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卿儿喜欢就好。”
沈芸卿放下手中的勺子。
“月无城有那么多的厨子,以后让他们做就好,而且你有那么多事要忙,我不想你那么累。”沈芸卿说完笑了笑。
“再说你是月无城的城主,在别人眼中是至高无上的,要是让外人知道你下厨做粥就不好了。”
不说外人,就连月无城的人都觉得这一切太不真实了。
他们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看到冷漠如冰的城主大人,会为讨一个人的欢心而亲自下厨。
南宫墨皱眉:“有什么不好,我南宫墨为自己心爱之人下厨,别人有何言论,再者谁敢言论。”
南宫墨话语间透露出的霸气,犹如天生的王者,让人不敢质疑和反抗。
“城主与沈姑娘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月无城的大喜。”一旁的玄楚连忙跟着自家城主的话接下。
“......”
“呃”沈芸卿的嘴角抽了抽,这马屁拍得真好。
南宫墨则是笑得一脸的春风。
......
这冬天里的天气是极冷的,沈芸卿本不想出门,但想着已经很久没有去梦雅阁了,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在出门前,流珠给沈芸卿穿了厚实的衣服,然后在拿了一件雪白的外袍披上。
沈芸卿有些无奈:“流珠,已经穿得够多了,你是打算要把我裹成一个熊吗?”
流珠不以为然的说道:“小姐,现在天这么冷,你身体本来就弱,自然要穿多一些。”
沈芸卿并未和南宫墨说要去梦雅阁,所以上了马车才让人去告知南宫墨。
“小姐,我们就这样走了,城主会不会生气啊?”流珠有些害怕的说道。
“没事,不用管他。”沈芸卿不以为意的说道。
沈芸卿想着外面天冷,所以把啊楠也叫进马车里。
“属下在外面以防不测,小姐不必在乎属下,属下不冷。”啊楠回应道。
“这能有什么不测的,你快进来吧,外面那么冷,你也是一个女孩子。”啊楠是自己的人,沈芸卿自是会心疼的。
“小姐...”啊楠还想说什么,便被沈芸卿严厉的声音打断:“进来,是不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啊楠到此只能顺从:“是,属下遵命。”
然后掀开帘子进入马车内。
看到进来的啊楠,沈芸卿才露出笑脸:“这才对嘛,坐吧,你们跟在我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也了解我的性子,往后,没有外人的时候,你们不必如此拘谨。”
“是。”啊楠与流珠回应道。
不过虽然这样,但这其中还是有着不可逾越的界线,她们可不敢把这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