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字以一种放大加粗的字体不断在阿虚头上闪烁想要吸引他的注意。
“合作吗……”阿虚沉吟了一番。
“我们现在唯一面临的问题就是如何逃离这个小岛,不过看你的样子也不能离开的样子,还是算了吧。”阿虚实在不想和这舞台再有什么瓜葛。
【你会需要我的】
“我不这么认为。”
【你的朋友需要我提供的生存物资】
“我和他们无亲无故,而且这是他们的事。”
【我可以为你提供助力,用我的创造力】
“等一下。”阿虚站定“你这是在求我了?”
“求人的时候要露出胸部这是常识啊!”
【(。人。)】
“呵呵。”阿虚转身就走。
【任务奖励提升】
【由于剧情演绎达到完美级别,任务奖励提升为】
【天桥下大剧场产权证】
阿虚怀中的【僵尸珍妮弗小姐的裹胸布】缓缓飘出,一阵光之后变幻成一张纸重新落在阿虚手上。
这是一张较为坚硬的纸质证明,台头上写着‘天桥下大剧场不动产权’。
“这是什么。”好奇宝宝袁千提问。
“对呀,这是什么啊。”阿虚将其翻转一周,用手捏了捏,似乎只是单纯的一张纸。
【这是我合作的诚意】
【这张产权证是我最核心的部分,在其上签上你的姓名,这家剧院就会成为你的东西】
“白送啊……但是我拒绝!”阿虚坚定道。
“突然送我这么一份大礼怎么说都很奇怪吧,这种透露着浓浓阴谋的文件我才不会签呢。”
【真诚是合作的前提】
【我会将事情的原委向你解释清楚】
【事实上,自从你进入这件剧院开始,你身上的东西就开始蚕食我的身体,在我们交流的这个时候它也正在逐渐消化我】
【这东西仿佛命运的天敌般,我无法对他做出任何影响】
“哈!这我懂,他可强势了对不对。”阿虚一脸幸灾乐祸。
【所以我开始对他的源头也就是你做出影响】
【可惜效果不太好,我的存在规则不允许我对你做出直接的伤害】
【而现在,他的蚕食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
【我对你表示臣服,请将他收回,我出现了自我意识后便不想如此轻易的消失】
【你在这张产权证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便可以获得整个剧院的掌控权】
“那个,可能要让你失望了,其实我也不清楚我身上的这个东西是什么,他也不受我的控制。
“所以就算你摆出了这么有诚意的条件我也接受不了啊。”阿虚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值得一试】
“不要,说到底我们之前还是敌对关系,就算你消失了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而且你不要以为你说的什么我都会信啊。”阿虚胡乱挥舞着手臂,自从拥有了触感他这种动作越来越多了。
右手挥舞时,产权证直接展开印在他的手掌处。
【物品已绑定】
【您现在是天桥下大剧场的老板了】
阿虚长大了嘴看着自己右手以及有着一个大掌印的产权证。
“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呢!”
而后那熟悉的束缚感重新出现到自己的身上。
“不要啊啊啊啊啊!”阿虚重新失去了诸多触感,用精神力将自己的身体托起才没有倒下。
事实上一直以来阿虚都是通过精神力带动自己移动的,为了避免惹人注意还特地用精神力摆动双腿做出迈步的假象。
“完了,又变成一个好动的植物人了。”
【他停下了,似乎是默认我为友方角色停止了侵蚀】
【不过我的32%部位还是被侵蚀掉了,没有补全】
“吃完了才好呢!我才能自由活动多久啊,就又变成植物人状态了!”阿虚发泄着不满。
“阿虚,房子,剧院不见了。”没有了阿虚的搀扶,袁千跌坐在地上,诧异的问道。在他的视角里,剧院一瞬间都消失了,四周只有岩石与远处的海岸。
“这是……”阿虚眯了眯眼睛,他可以同时看到剧院的装潢和外界的景色,这种观察模式他并不陌生,精神力的探查就如上帝视角般可以穿透障碍,可现在他只是拿肉眼观测。
“现在的情况是整间剧院都像我当时那样处于被封印状态。”阿虚思索着,用手探了探地面,手穿透而出。“实体探查不到……”
“而且袁千的状态很差,这次不能指望他将封印吞噬掉了。”
正在阿虚考虑的时候,一阵欢快的电子旋律的背景音突然播放。
【叮咚,欢迎来到天桥下大剧场】
【请打造属于自己的剧场吧】
【检测到合适的土地,是否展开剧场】
【是/否】
“否!”阿虚再次拒绝。
“我说啊,既然我成了你的老板,你就给我详细解释一下,给我弄个莫名其妙的原则是什么东西,要架空我吗。”
【我所掌握规则就只是普通剧场的规则,比如不可以随地大小便之类的,但是我可以通过演出的方式根据演员的表现给予不同程度的奖励,但参演与观影都要赋予我一段记忆作为交换,我可以通过解析记忆来建设更加完全的舞台世界,同时,我可以通过刻画剧本来一定程度控制参演者的行为】
【至于我的诞生,不值一提,只是在一群人的恐慌与想象中捏融而成的】
【我诞生了大概二十年,你们是我的第三批客人】
“不得了啊,不得了,假以时日让你完备了大部分世界还不让你飞到天上去啊。”阿虚抱以傻笑,这剧场的能力越强自己就越占便宜。
“那你现在怎么不能现身呢。”
【我也不太清楚,我现在被您的意志阻碍使我无法出现在现实世界】
“这么说来……”阿虚一激灵,突然想到什么,控制双腿向剧场外跑去。
路过孙丹阳时,孙丹阳一脸惊诧的望着他,张口欲问些什么。
阿虚不理她,直接向大门冲去。
一只脚踩出门外,身后就仿佛有万钧之力在拉扯他,让他再走不出半步。
阿虚挣扎了一会,被巨力拉到,颓然坐到地上,双手掩面道:“我就知道!天下没有这么好的事!这白痴封印把我和这剧院关一起了!我的精神力还能举起我的身体,算是自由移动,还带个房子算怎么回事啊,我哪背得动啊。”
孙丹阳远远地望着,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担心着想上去安慰。
“喂!徐光小兄弟,孙姑娘,你们在哪啊,我们有救啦。”海岸处传来李渡的喊声,声音有些兴奋和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