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们离开了,苏虞夜也终于撑不住倒下了,以前的旧伤也在顷刻间撕裂了。
染了血,在红衣上也看不清。
沈晚念喝的是最烈的酒,也迷迷糊糊地睡了,倒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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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之时,沈晚念的头疼的厉害,啊,为什么要喝那一坛子的烈酒,好痛。
身上还是昨晚成亲穿的喜服。
“王妃,王爷前去赈灾,十日之后才回来。”
“赈灾?哪出事了?”
清风眸中覆起了波澜,“小姐,您请歇息。”随后退下了。
为何不告诉赈灾的地点,苏虞夜出行清风怎么不跟着去,他不是他身边的贴身侍卫吗,清风看上去也很可疑。
此时的另一边
一片竹林,竹林深处一处木屋,清雅之气不绝。
“我的伤……可愈合?”
男子脸上尽显苍白,唇瓣也白的吓人,额前细发也被汗水打透,上半身裸露出来。
心口上方,左腹部,手臂上……都有大大小小不同的伤口。
看上去实在是骇人。
“九王爷别急,敷上此药方,不出五日便可痊愈。”男子微笑地帮他上着药。
嘶~
苏虞夜倒吸一口凉气,下巴也出了汗滴,看向了腹部。这一刀,可是足以要人性命,刀口上染了剧毒,伤口上也还是黑色的。
幸亏被及时地拔出来,否则后果可想而知,况且王府的大夫也查出来了是什么毒,及时地敷上药。
可还是治标不治本。
这一刀若是在她身上……他绝对会后悔终生。
“王爷,这可是罕有的金卉草而制的毒药,提炼毒药也需长达一年的时间,”江默沉吟了一会儿,“王爷,我冒昧的问一句,你可招惹过什么人?这种药可是见都难见,提炼成毒药也很难。”
苏虞夜眉心重重地一皱,不予回应。将衣衫穿好,表情淡淡的,“江公子可是幽默。”拿上佩剑,微微侧头,“我离开后,如若有一人来找你,就说我去赈灾。”
无所谓地挑眉,看着他出门。江默无奈地摇了摇头,“唉,这些帝王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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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
赈灾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真的存在苏虞夜去赈灾,那为何问了这么多人都没人说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更何况哪里出了灾祸,更不是应该全国都知道吗。
越想这件事越迷离。
见不到苏虞夜这件事也算小的,百姓们居然全都在传他们两个……说是新婚之夜九王爷去了许落可的坟前,抛下沈晚念一个人独守空房,沈晚念因此妒恨许落可。
沈晚念,“……”假新闻在古代这里居然也有?!怎么办,想杀人,有菜刀吗?
居然把我抹黑成一个令人讨厌的怨妇!
我可是个有脾气的女子。
“小姐,皇上派人送来了一箱的首饰,说是让小姐你多打扮打扮自己。”
“这是皇上这十天里面送的第三次了,他最近是怎么了……”拿起木箱的一条金首饰,“这么好的首饰,要是带去现代……我不是得发财了?”
下一秒,某人的财迷样尽显无疑。意识到绿浅还在,收敛了些,“是不是因为大婚之后皇上才送这些?”
“绿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