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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图案

一大清早,唐小花在营帐门口站着岗。没过多久,她困得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昨夜齐焺被灌了不少的酒,又哭又笑又闹,还抓着她不放,满嘴胡言乱语喃喃女魔头,折腾了好久才睡着。

弄得她一大早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还要给他站岗。

齐焺一个世子,又是平南王的女婿,睡个懒觉自然没人把他怎么样。可她唐小花不一样啊,没身份没背景的,她睡懒觉,那必定是要挨罚的。

除了她,还有一个倒霉蛋,就是那个侍卫林枫。

齐焺作为一个世子,自然是有单独的营帐,那营帐也大,自从上次齐焺被打以后,祺殿下就安排林枫跟齐焺住一个营帐,以保证齐焺的安全。

齐世子那小混混始终还是放心不下她,所以也托关系走后门,把她也给弄进来了。

想起那天小混混把她叫去,长吁短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她劝得挪了窝,将她硬塞到了和这个死面瘫住在一起,而且平常还要给他站岗,当侍卫!

换了身份,小混混开始使唤她了。

不过想想,小混混其实也是挺仗义的,起码还知道担心她。

只是那个林枫……

她眼一斜,看着一旁面无表情的林枫正端端正正的站在那站岗,面无表情,只是眼神犀利的很。

这人是不是真的没有表情啊,而且平常木木的,半天都蹦不出来一个字,明明显显傻呆呆的一个傻大个!齐焺怎么会找一个这样的侍卫。

想到这唐小花不免觉得小混混有些瞎。

唐小花站在那,困得想打瞌睡。过了一会儿,一个粉红色的身影如约而至,她跟林枫连忙行礼,“见过郡主。”

那是安阳郡主,手上提着一个篮子,日常来给小混混送饭的。郡主心心念着她未来的夫君,顾不上搭理两个打酱油的侍卫,也没让林枫通禀,就直接闯进了营帐。

当林枫想阻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昨晚喝了不少酒,齐焺到现在都没睡醒,他迷迷糊糊躺在床上,躺卧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睡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安阳放下篮子,没忍心把齐焺给叫醒,只是坐在床边安安静静的看着她未来的夫君。

唐小花接着在门口站岗,营帐里半天没见动静,就在她有些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一声尖叫从营帐里传出。

齐焺头疼得都快炸了。

他刚刚睁眼,就看到安阳坐在他的床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他哀嚎一声,仿佛被人强暴了一般,用被子严严实实把自己裹了一层,包的像一个粽子一样。

怎么这么惊悚啊……

“郡郡……主,你怎么会在这……”

齐焺看到柳安阳出现在他床边,打心底里还是很排斥的,忍不住埋怨林枫跟那个小花痴怎么不把柳安阳拦下。

柳安阳朝他温柔的笑着,那种笑很单纯,是那种跟她的父亲截然不同的两种笑。

平南王柳睿,给齐焺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人不简单。

他的脸上基本上不笑,笑的时候和蔼又亲切,给他的感觉却是阴险的笑里藏刀。

昨夜平南王以未来岳父的名义宴请他,而后一直在灌他的酒,套他的话。话题好似都是围绕着齐焺娶他的女儿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但齐焺却是总觉得有股说不清的不对劲。

“小焺啊,你跟嫣儿什么时候办喜事啊?”柳睿端起酒盅,带着慈父样的关怀,问道。

“现在边疆未平,我暂时,还没有履行婚约的想法。”

“嫣儿年纪也不小了,这次的亲事是她自己向太后求取的。也是我一直宠她,把她给惯坏了。”

齐焺听着,心里不免有些疑惑。

平南王一直在打探他对于这桩婚事的态度,听他的语气,仿佛很不认同这桩亲事,但拗不过安阳的执着。

齐焺奇怪的是,平南王为什么会不认同,从兵权层面上讲,平南王府跟武安侯府结亲,权力加强,那是百利而无一害。再者安阳郡主那个喜欢他也是众人皆知的,而且还特别黏他。常理来讲,平南王应该是很认同这桩婚事的。

平南王给齐焺的感觉是,他根本就不想跟齐家扯上关系,只不过碍于这一纸婚约,皇家赐婚,不好翻脸。

“父王说你昨夜喝了不少酒,所以我给你准备醒酒汤。”柳安阳边说边从篮子里端出食盒,然后一盒接着一盒铺满了整个书案,看得齐焺是目瞪口呆。

“这……怎么这么多……”

“这是新鲜的鲈鱼,是托人特地送来的,我让伙房给煲了汤。”安阳说着将食盒打开,递到齐焺面前,道,“你尝尝。”

齐焺先是喝了口汤,然后提起筷子夹了块鱼肉塞到嘴里咽了下去。

好似是鱼刺卡住了嗓子,齐焺满脸通红,话都说不出来,一直在咳嗽。

“我去找大夫……”柳安阳看到此景心里也是无比慌张的,她连忙跑出营帐,去找大夫。

齐焺这才松了口气,这世界终于安静了。

他这演戏的水平还是可以的,终于把安阳郡主给蒙骗出去了。

然后齐焺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

再然后,门口站岗的唐小花和林枫看到以下场景。

郡主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急急忙忙的要去找大夫。

郡主没走多久,小混混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从营帐里匆匆跑了出来,吩咐道不要把他去哪了说出来,失魂落魄的就跑了。

唐小花不免有些疑惑,这个小混混真是古怪,居然像躲债一样躲自己的未婚妻,真是活久见。

齐焺跑出去没多久,就听到安阳郡主的声音,他一惊,随便找了个营帐就钻了进去,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吓得齐焺赶紧躲在床下,紧张的心也扑通扑通直跳,身体一动不动的跟个尸体一样。

营帐外传来了安阳的声音,声音略带有几分焦急,还有几丝担忧。

“你们有谁看见齐世子了么?”

执勤的士兵皆摇头,表示并没有看到。

脚步声越来越远,齐焺这才从床下钻了出来。

齐焺仔细的观察了下这四周的环境,发现这是平南王手下副将陈辙的营帐。他坐在床上,突然觉得屁股底下的被褥下好似有什么东西,让他觉得硌得慌。

他伸手摸了摸,从被褥下翻出一块令牌。

“令牌怎么这么随意放在被褥底下了。”齐焺撇撇嘴,刚想丢在一旁,目光却被令牌上的图案吸引去了。

他看着那令牌,手有些发抖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箭镞,那个箭镞,就是之前在案花岭,射伤他的那支箭的箭镞。

他对比着这两件东西,发现那令牌上的蛇形花纹,跟当初射中他的那一箭箭镞上刻的图案一模一样。

当初老扎图也提醒过他这个图案可能是个什么组织的标志,他心里也明白这个图案代表的这个组织可能就与埋伏在关宁铁骑的奸细有关。

可这个陈辙,跟这个图案有什么关系?这个图案,又代表着什么?

为了不打草惊蛇,齐焺将那令牌放了回去,匆匆地离开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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