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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二夫人出谋划策卖堡院 十三爷假公济私巧盘算

大公子刚直不阿拒人情 党蛮蛮胡搅蛮缠难遮掩

且说,贾二太爷十多天来享受着举家团聚、儿孙环绕的温馨气氛,身上的病一下子好了大半。大公子一再劝说老爹对村上的事少操点儿心,说这么多人都替他忙活着,没必要凡事都去亲躬亲为。

这回,贾二太爷倒是听了儿子的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关修堡建阁的一些个人主张,也是让二夫人执笔写成文字给村老们去宣念。一个人优哉游哉地在家里反复摆弄着二公子带回来的那只万花筒,百看不厌地体味着里边那不断旋转的花花世界。

不过,村上一下子要办两件这么大的动土工程,管理人手显然就有点儿倒不开手脚。各祠堂门下已经接到阁老会的通知,必须在月内从外边抽一人回村参与修堡建阁的工程“会子”(会子:方言,指互助组织)。

大公子虽然年纪已经大大过了“破老”年限,但一直都在外边招呼自家生意,村上也没有赋予他管理村政的事务。可是,闲在村上的人不多,外边的人一下子回不来,在十三爷和村老们的一再挽留下,大公子只好更改了事先打算,先打发怀辀去了白河那边替他支撑几天,自己一门心思陪着华山来的刘道长和十三爷骑着骡子跑遍龙门所有的楼阁和堡子,绘制图样,联系工匠。不出十天,两幅精心绘制的泌阳堡和文星阁的图纸已经摆上了党贾祠堂的供桌。

村老们多次碰头,最终一致举手认可。请了阴阳师看了几个日子,最后敲定端午后第一天为动土的黄道吉日。周遭村庄那些和党家门下生意有关联的人户,为了致贺老东家村上建造这个造福千古的文星阁工程,争先恐后地把上碑子的银两划到了党家号上,修堡建阁的事情立马正式开工。

圪村一次要办这么大的两件事情,按照村上的行事规矩,肯定少不了奠基放炮唱大戏,闹得西坊塬上顿时像过大年。四乡里招募的那些夯地基、挖土方的工匠,一下子都拥进了村。不说别的,光是吃住安排这一项,就忙得十三爷这个主事焦头烂额。何况,买绳索、请铁匠、收捐款、对姓名、刻石记事、伙食打点,无论大小哪样事情都得银子过手。再说,这号公益事情,事前做得再精细,事后难免不留一点儿闲话。让一个心地不净的人替他打理,他还真的不放心。即便那些人气挺好,身体却又支撑不住的,三天五天尚可对付,时间一长肯定会中途撂挑子。选来选去,他倒是看中了大公子贾梦辀,力主让他留在村里帮他做一年半载的贴身大总管。

然而,开工没几天,在划分新堡庄院的时候,这个贾梦辀却一点儿都没顾及十三爷这个伯乐的大面子。

原来,建阁这个事儿在村上吵吵得较早,土地也是庙底子上的官地。需要购置砖瓦聘请工匠的银子,在外的各号铺子也早有预备。加之四邻八村那些在村上号子有生意的绅五绅六,对于东家村上这个大事也各有表示,几方款项很快就汇到了账面。如果不算阁内塑像装修,第一笔现银已经大大多出了预算所需。

可是,半道上出了这个需要支出大量银两的修堡工程。除用于夯城墙、建箭楼、修城门、箍隧洞、盖仓房、打水井、砌涝池主体设施的花销外,还有修路置炮几项大的支出需要后续解决。从各户临时自捐的银两数目来看,缺口还很大。将来全村人搬上去吃住,寻常守护,驻丁把守,至少还得盖十多排房子。要盖那么多房子,购置数十门松木和铜铁火炮,两宗事情办下来,还真不是几万两银子的小事儿。不管是再次募捐,还是人头均摊,这些银子总归是圪村的银子。再说,修堡建塔虽有一些边角荒地可利用,但那二十八亩整块地价,却是村上替苏村缴纳了两千两白银和三百两地款才解决的。何况,党家二门的那一亩三分祖陵地,恰恰占据着需要修建与城门连接的隧道的进城入口,建陵迁坟也牵扯不少话说。

贾二太爷这个名誉会首,尽管不用亲手打理那些杠子绳索和香火银两,甚至都不需参与图纸的审议勾画,但他窝在家里和二夫人并没有少说这些事情。

这个时候,一直忙着陪小女和孙女读书的二夫人却意外地出场了。对村上这些男人们才热心的大事,这个女人看似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但她知道贾二太爷那个身份在那儿搁着,遇到一些大的磕绊,她理所当然地会及时出现。听到修堡那边资金有了缺口,她居然给村上出了一个别出心裁的办法。

她说,多年来圪村一户户比着劲儿大肆修盖,闹得街巷房屋鳞次栉比,寸土寸金,时常还为一砖半砖的界墙打起了官司。新堡子上空那么多地,与其修一个长期放置的空堡子,何不趁此规划出两巷新院,以解决村上这个百年窘迫。再说,修好新堡子之后,全村人有一日需要上去避几天乱,烧火做饭,也不至于到时没个锅碗瓢盆。如若将堡上院基售卖两户门下,岂不是可以省出来一大笔建堡子的公费?

这个锦囊妙计是出自二夫人的嘴巴还是贾二太爷的肚子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想法绝对是一个一举两得的绝好主张。一经扩散出去,便在村里得到了空前的响应。党贾两户门下那些一院多户的人家,一听村上平地里冒出二三十个院基的大好事情,都愿意搬上新堡子住家守堡。没出三天就有三十多家争相报名,那些空院子随之销售告罄。

按照西坊塬农户院子的大小,新堡子空出的地盘如果刨去两排巷中间勉强能走轿车的巷道,四周空开修建涝池、堆放滚木礌石的地方,留足十多丈的城门洞,入城隧道的出处,加之七十多门大小火炮的雉堞炮台、火药兵舍的建造以及炮台距离民居的隔离范围,全堡子满打满算只能划出三分地的小院基二十九个。按照刘道长勘算,新建堡子龙头冲双煞,只能上搬二十七户人家。这么多家户愿意上新堡子虽是好事,但平衡这件事情却也令人作难。

党家二门祖陵的迁建在先,开始还没有在堡子建巷住人这个提议,经村上和二门祠堂双方商榷,已经说好了坟地新址和迁出费用。可是,一听新堡子上要盖院建巷,二门户下却有人跳出来要重新说事。跳得最高的正是十三爷的远房侄子党蛮蛮。

这个党蛮蛮,谱名党益郡。那些远在成都的党门子孙是否为纪念这厮出生于“益都蜀郡”撷取地名之意,还是有着另外的意味尚不得知,其乳名“蛮蛮”却在村子里被喊成了大号。这都源于这厮从小发烧落下个憨傻生愣的病症,全村老少也都不再为这个已经三十大几的爷儿们去讲那些尊卑。不过,别看这次表面上在那儿闹事的是这个说话办事都盯不准秤的货色,但其后边肯定有精明人给出主意。何况,党家分了一堂四门,唯二门在村上的势力还真是不可小觑哪!

说到党蛮蛮和十三爷的亲疏,还得从十三爷党尊圣的爷爷那辈人算起。二门这户门下老弟兄共有三人。正房所生的老大和老二,老底班子还都住在村里。作为长门,十三爷的爷爷接着祖宗传下的生意一直坚守在河南那边。二爷却被家族指派到偏远的成都,跟着渭南同乡经营自贡的盐井去了。偏房姨祖奶生下的这个老三,却另立门户在成都龙泉驿扎下了根基。

这个党蛮蛮,正是成都那个三爷的亲孙子。

说到党家这二位爷在四川那边的生意,闹得也是相当的红火。那阵子,圪村这些人厢,在河南的生意做得轻车熟路,根本不看好开盐井那个没底儿生意。兄弟俩开初还只是跟着渭南贺家经营茶山、贩运丝绸布匹和川地药材。他们将置买下来的山坡广种茶树,每到采摘季节,雇人翻炒茶叶将之打包后运往老家这边的泾阳城,制成“茯砖”再送往北地草原。有时也顺带些珍贵药材,经三原、麟州一路北上,倒换些牛皮和马匹。不过,随着他们的驮队不断北进,后边的生意做得更远,甚至还把这些黑乎乎的砖茶送到了遥远的莫斯科河岸。而这些说来也不过是些老树叶子制成的玩意儿,到了克里姆林宫那些讲究享受的皇家贵族的蓝眼睛洋人那里,就立即就变成了昂贵的奢侈品。据说,以吃奶酪肉食为主的草原人,每日里喝点儿茶水便能刮出肚子里的油腻。以至于当地人把喝茶这件事情闹得比出产地的人们还当回事情,且久成生活习惯。莫斯科公国的沙皇老爷还将这些稀罕的东西每每作为礼品,转弄到了欧洲诸国皇廷,让那些引领时髦的达官贵人品尝过后,无不为来自遥远中国的神奇树叶啧啧称道。

这些陕商的归程驮子上架的却是洋铜火炮、琉璃灯盏和自鸣摆钟。到了长安和成都这样的大城市,一经脱手,每样几乎都是按轻重分量兑换银两的稀缺玩意儿。且有关军火这号和官府相通的官家商务,其他商号根本无法涉足,而他们的货物一直被当作供应“军需”受到朝廷的保护。后来,他们靠着积攒下来的雄厚资本转而接替朝廷经营云、贵、川三省盐务。在自贡打盐井、熬盐卤,再将这些青盐颗子送到西南高原,甚至销往东巴藏区,居然抵挡住了青海那边的湖盐南下,最后以致敢于从朝廷一次买下七十多顶五品顶戴给予山陕同邑中那些屡试不第的读书人,让他们作为朝廷官员替自己去云贵坐镇打点生意。当时,这个西塬贺家的商道,号称南到安南,北达漠北,纵横三万余里。行走在这条商道上的私家驮队,根本不需要吃别人的庄田,也不用住那些杂姓客栈。一路上,到处都是他们自己开办的货栈。后来,他们又在京兆之外,第一家经营“银行”,用一张银票便可通行五省,甚至将陕西这边不便行用的小麻钱论斤大宗收购,作为“货物”贩运入川再兑换银两,阵势闹得大得官府根本没法去控制。朝廷造船修路、剿匪养兵以及边陲吃紧要使唤点儿银子,还得看这些陕商的脸色。

圪党家作为票号的小股东,生意虽然比起东家是小巫见大巫,但号下的雇员人数却也多到连发饷也不知道散落在三省百十州府究竟有多少人员。成都洪河那边党家门下三千亩私田,每年两季的稻谷,据说还不够给龙泉驿党家公馆南来北往的差人煮饭用。仅是招待客人吸烟一项,每年就得耗费一千多两鸦片、三万多斤兰州水烟……

可是,到了党蛮蛮这一代,二门里长门这户接连生出的几个男丁不是傻子便是瘫子,且无一正常分娩。经从青城山接下来的大法师对党家公馆做法禳治,移除了几块惹眼的太湖石,加盖了两处玄关照壁,后来总算生出这个党蛮蛮还算是个正常点儿的男丁。可是,这厮七岁那年发烧,因喝牛黄过量,闹得脑瓜瓤子便缺了根弦。为了接续香火,使其平安成人,成都党家听信老家门下的族老建言,决定将这个孩子送回老家接祖陵地气滋养。并为这孩子随身带回一专职武师,教其习练峨眉剑术,以强身健体,想最终能考个武举人也是好事。为了感激门下接纳党蛮蛮的一片热忱,成都三爷不但独资修缮了村上党家的二门祠堂,使之在几大祠堂中更为显赫,且资助临河那些门下住户加固高壁夹墙,使整个村庄更为整端大气。

说到这个回村顶门立户的党蛮蛮,说蠢也不是那号顶真蠢到家的实心傻瓜,也就是寻常说话办事有点儿转不过弯儿。不过,这厮二十大几的人了,看了一夜戏跑丢两只鞋的真实故事,在村上一直当作笑话被村民们争相传诵。

且说,那还是十多年前的一个初冬,苏村拜家祠堂修缮一新,叫了两台戏朝贺。一台是山西运城县的蒲州梆子,一台是同州府的东路梆子。两家班主为了在龙门争点儿名头,那晚都上整齐了全挂的把式。东门开的是《黑叮本》,西门上的是《斩单童》,都是耍净脸的头牌把式功夫戏。这号专为唱对台的两个戏台,中间一般只隔一条巷道。要唱,也是同时开戏,通宵对台,谓之“两头见太阳”。那晚可把这个党蛮蛮整惨了。一听这边热闹,他就朝这边跑;一听那边放炮,又往那边赶,一个通宵根本不知道两家都唱了些啥戏,却在不觉中跑丢了一双新鞋。回来后,这厮腰腿疼得躺倒在炕上三天都没能起来。当人们故意问他那晚都看了些啥戏时,他却大言不惭地吹嘘说:“一边是‘相公招姑娘’,一边是‘奸贼害忠良’。连这两个破戏名再没记住,岂不是白丢了一双新鞋!”由之,惹出了一村院的笑话。不过,因了这厮家豪财大,平日里又没个正经营生,倒是有大段时间陪人打牌,领着细狗撵兔,要么就是上集做东请人喝羊肉汤,故而身边还搂揽有几个酒肉朋友。

这次村上修堡建阁的消息一出,成都两户一把就打来两张四千两银票。不过,党蛮蛮的父亲却同时给十三爷这个门下堂弟捎话,让十三爷和村上商量一下,自己这个儿子在老家已经娶妻生子,留在村上虽然也算是认祖归宗的一大好事,不过,当年为孩子修盖的这处院落只是个四分半的庄基,看能不能趁着这次规划巷院在新堡子买一处院子,事后再托人换下现在老院后边的那户的半边院子,将来改建成一处更为宽敞点儿的两进四合大院。日后成都有人回家探亲祭祖,好赖也有个宽敞点儿的住处。十三爷尽管心里觉得要在村上实现这个想法,几近于天方夜谭,但还是认真地替本家兄弟周密地做了力所能及的安排。

新堡子上的院基尚未分配那阵,这个党蛮蛮就喊叫着要申领。按照他那点儿能水(能水:方言,本领技艺),根本摸不清这里边的道道,更不知道这是十三爷的精心布局。如果以这个党蛮蛮的名义在新堡子能申领一处稍微大点儿的院基,加上二门坟地搬迁补划给搬迁祠堂的三分预留空地,只需在划拨时将这两处地划在紧邻,这事情就办成了一大半儿。新堡子落成,等一切平静下来,只要党蛮蛮“愿意”将现住老巷的这一处院落交出,让门下用于倒换庄基扩建祠堂,十三爷再在中间慢慢撮合,将新堡子的那两处地基合二为一……到了那阵子,就完全是二门门下的事情了。

可是,当十三爷将此事侧面给贾梦辀打招呼时,这个只会遇事念佛的一根筋,一点儿情面都不讲,不但断然拒绝,还给十三爷讲了一通道理。

这个贾梦辀多年前为了一宗生意,亲自去过一趟成都。龙泉驿那座党氏庄园的楼台亭榭和别苑花园,前后左右占地四十余亩,连在一起那真是一片颇具规模的街坊。一听十三爷给自己门下为院子的事说情,大公子居然火了,用他的话说,在党贾圪,即使几院“大夫第”的大小也不过是七分多点儿,想要修个马坊院,还得别门另开。党贾圪跟塬上那些土地宽展的村子最大的不同处,就是坐落在两沟临河的夹缝中,村子小人口多,一直无法拓展村巷。这回,全村这么多的人舍弃人老几辈的老宅,争着想在新堡子上划院基盖房,都是烦透了一院两家,甚至三四家的挤巴日子。党蛮蛮一户名下拥有四分多的大院子,这次根本就不可能被照顾。退一万步说,就是要给他划,那也不可比邻人多出半厘半毫。在圪村,遇事最好不要说谁有钱谁没钱这号气粗话。即使有人买得下龙门城一条街,到了村上还不是住在小院?在村上这次动迁中,十三爷作为会首又是长辈,对门下这号无理取闹之事,理应私下劝说一番,如此假公济私开口说情真是有失村老身份……

十三爷的大面子,就这么毫无余地地被这个不谙世事的贾大公子给驳了回来。结果,在这个贾梦辀的亲自主持下,三十三户经过村老会认定有资格的申请人户,经过抓阄的办法,决出二十七户,且当众宣念了户主姓名,以及前后两条大巷的排序位置。并以村规民约的形式要求,这些搬迁的家户在修堡出工和自己建房两者之间都不能耽误,一时腾不出人手的必须出钱雇人帮工;年内不动工匠、开年未见院墙、三年内还不能搬迁住人的院子,自动废止已订契约并二次充公。并且,各户不能以任何理由拖延上缴款项,半月内必须一次缴清地价银三百六十两。

村上三百两银子买来的土地,加上两千两打点衙门的花销,一下子解决了二十七户人家的庄院问题,对于寸土寸金的圪村这点儿银子委实是花得值当。由之,党门族长的十三爷党尊圣,一下子在西坊塬扬了名。二十七个院基的出手,收回白银一万余两。几天来,闹得销银炉巷的那座焦炭炉子每日里都得雇四个人拉风箱,以便将各户缴来的那些细碎银子,铸成分银院通兑的百两大锞。

这件事之后,十三爷也无话可说,更没有对贾梦辀这个实诚人有啥成见,甚至,对自己亲选的这个助手遇事能秉公无私的做派还大加赞赏,他还明显地对贾门户下一些人趁此事在背后说贾梦辀的坏话有些不满。不过,在村庄大事面前,这个十三爷依然能一声不吭忙活着手头的事情,也还算是一个提得起放得下的人厢。

当然,十三爷心里也十分清楚,无论大小事情,如果有人敢于和贾梦辀这个有名望的大善人产生过节,事后一定都会被四邻八村指着脊背骂得如同狗屎。说到这点,即便对方占着七成理,因了这个贾梦辀在人们心目中已经树立的固有形象,无论对错,一边倒的强大舆论,一般人还真是有点儿不愿招惹这个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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