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门猛地被震开,一伙人看着包厢内的人就杀了过去。
寒蹊见了,直接把碗一摔,拔刀对上他们。
而另一边,某个穿着狐裘披风的紫袍男子懒洋洋的笑了笑。
一把散开手边的扇子,把披风扯下,“简直不知死活!”
看着精致高雅的扇子,却是杀人之利器。
他按了下扇柄的一处,精铁做的扇骨末出深处尖刺,随着挥舞,划破肌肤。
那伙人也未想到会面对两名一流高手,更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处于弱势。
狼藉过后,那伙人死的死,还有几个逃了,紫袍男子看了眼寒蹊。
“帮我把狐裘送回风雨楼,生意的事儿改日再聊。”
说完,他就掠了出去,还在空中就见屋顶有一截衣袖,手中就是一挥,一把匕首飞了过去。
那人赶忙躲过,见枫雨忆要对付他,使足了劲儿施展轻功跑。
枫雨忆可没有让人好着离开的意思,他来的时候这人还未到,是打到一半时才出现的,在外边候着说不定就是为了逮人。
七拐八转,追逐了半天后,枫雨忆终于停下了脚步。
他看了眼巷子地面的血迹,抱手冷冷笑了声。
有人接应,下次可没那般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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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宝斋。
寒梅一直在地下室守着,墨寒三人从暗门出来后,她就立刻让人掩护慕容流风回质子府。
白惊羽:“……准备这么充分的么?”
看着被人强行拉走的慕容流风,墨寒微皱起眉,“很急?”
寒梅点头,答:“禁卫军已经在路上了,箫莫深已经提前过去,我虽让人阻拦,但支持不了多久。”
说完,她就有些担忧的问:“公子,七里香还好吧?”
“该砸的都被砸了,人好不好就不知道了。”
白惊羽直接替某人回答了,寒梅听后,猛地一吸冷气,看向墨寒的目光略带同情。
“额,小姐回来后,公子还是多陪陪她吧。”
完了!
宫主才建立不久的酒楼,宫主好不容易才勤快一回儿开的酒楼居然被砸了!
就算这跟姑爷有关,就算是为了护着姑爷的谋划,但这样整难保宫主回来会炸啊!
墨寒自是知晓寒梅的担忧,清雅的眸子动了动,道:“我会解释。”
寒梅抿唇点头,而后打开另一个暗道,解释道:“这是通往湖心楼附近丛林的,公子小心些。”
想着,她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六角的玉石,递给他。
“用这个可以在外边打开那儿的石门,凹槽就在草丛石块下边。”
墨寒摇头,“不必。”
而慕容流风那边,他刚避过暗卫回到寝室,就见景烁拿着碗药放在桌面,幽怨的看着他。
“我就出去会儿,就不给你打掩护那么一次,你就被抓包??”
慕容流风尴尬的咳嗽几声,现在的他脸色很是差,身上的衣服还沾染药味儿。
看起来颇有病态美人弱柳扶风之感,在看到景烁略带震惊的神色后,他也知道珍宝斋的人手段是多么精细。
连景烁这个天天见他装病的人都差点觉得他是真的病了。
他叹了口气,脱下外袍鞋子躺在床上,合起眼眸。
回神确定慕容流风没事儿的景烁咬了咬牙,认命似的去整理好外袍,然后看了看那已经凉了的药,再看了看床上的人。
他可做不到替慕容流风把药喝了,于是乎,他默默的端着药出去倒了,准备再熬一碗。
此时,箫莫深带着禁卫军到了,景烁无奈的看了眼寝室,心中苦楚无法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