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眉轻皱,淡淡道:“双水,为沝。”
“可知南国为官者有无此人?”
慕容流风皱眉回忆许久,摇头道:“想不起来。”
沝?
墨寒点了点头,道:“景烁回来后你问问他,我怀疑他是南国帝师一脉。”
慕容流风身子一震,“帝师一脉不是已经绝后了??”
“谁规定不能收弟子?”
墨寒心下叹了口气,这人平时脑袋不是挺灵光的,怎么今儿个那么容易犯蠢?
“不,帝师一脉不收无血缘关系者为徒,就是父皇也劝不动老帝师收徒。”
慕容流风叹了口气道:“虽然我也很希望这幕后人是帝师之徒,但也知道这种希望不可能。”
你见过身为帝师之徒不想着辅佐南国,整天想着爬墙的么?!
墨寒点头表示理解,而慕容流风则是将景烁所说的事情搬出来与他商量。
“事情就是这样,你怎么看待?”
墨寒皱眉想了想,才道:“南国的粮草确实有人暗中保护,但后来就没打算跟着了。”
他看了眼慕容流风黑沉的脸庞,“南国雁国僵持下去只会两败俱伤,可让人渔翁得利,若我是他,也会放弃。”
顿了顿,“哪方赢了,哪方承受的压力更大,而质子,可保皇室不断。”
慕容流风皱眉想了想,叹气道:“知道,看遥王府那边就清楚了,我要是赢了,说不定都被柳彦峰阴死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真的不适合朝政之事更适合练兵打仗。
再说,南国又不是雁国,皇子间的竞争很激烈。
“但还是想提醒你,景烁他们这般做,已经做好放弃南国皇室的准备了。”
墨寒看了眼慕容流风的黑脸,继续道:“除非,南国能出现让他们满意的皇子。”
慕容流风握着茶杯的手紧了又紧,“就怕他们心怀不轨。”
“恕我提醒,茶杯碎了,会惹麻烦。”
听到墨寒的话语,慕容流风咬着牙放下茶杯,他也不想碎个茶杯还得被暗卫围观半天。
似乎是知道他的郁闷,墨寒道:“你不是慕容流光,是南国战王慕容流风,加上你战场上的表现,任谁也不会放心。”
慕容流风:“我、知、道!”
墨寒看了眼他脸上的凝重,说道:“慕容流光也不简单。”
“你什么意思?”
慕容流风语气不爽,“那个天天就知道玩鸟斗虫的家伙还能怎么不简单?”
“那你为何能安心的坐镇边疆?”
墨寒叹了口气,“若是没人给你疏导,你父皇会任由你手握兵权威信?”
慕容流风愣了愣,似乎在思考,“好像...有点道理。”
毕竟,父皇可不似雁皇那般放心自己的儿子手握兵权。
但他还是不想承认他那个没个正经儿的皇兄这么有心计。
“那他为何瞒着我?让我知晓不是对他有利么?”
墨寒淡淡看了眼慕容流风,没有搭话。
因为你对于朝政人心,只能用蠢字来概括。
“你将慕容流光藏拙的事情告知景烁,看他如何反应。”
慕容流风犹豫许久,还是给不出答案。
此刻,却见景烁开门打算进来。
景烁看了看里边的两人,愣了愣,将怀里的点心拿出来摊开放在桌子上。
“二位慢谈,小的不打扰了。”
见人想跑,慕容流风开口道:“站住!”
景烁刚跨出寝室半步的脚缩了回去,转身含笑的看向慕容流风。
“公子可是有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