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冀眉头轻皱,“截杀。”
“父亲,遥王谋略惊人,此番可能不妥。”
听到箫元乾的提醒,箫冀摆摆手道:“兵法运筹惊人,并不意味着能够处理江湖暗杀之事。”
顿了顿,“只是萧王,能够在无心楼的算计下脱身,必须严肃对待。”
“孩儿明白。”
箫元乾点了点头,道:“粮草之事还未解决,请父亲明示。”
“还没有?”
“最近安王府盯得很紧,孩儿被迫停了许多生意。”
箫冀手握起,骨节作响,“百鬼阁与贪楼合作,这个你不必担心,很快便能解决。”
......
“你说,湘州那边为什么能瞒那么久?”
退出暗阁后,白惊羽调笑着看向墨寒,“还有,萧王什么时候被遥王找到的?我怎么不知道?”
墨寒摇头,道:“不清楚,但这结果也可行。”
但发出这个消息,究竟是谁?
“你留在这里,我去找慕容流风。”
墨寒看了眼白惊羽后边的寒蹊,转身离开。
京城质子府。
“拿走,快点拿走!”
“哎,着急什么?那个病秧子又出不来!”
“姐姐,再怎么说他也是南国皇子,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
“还皇子?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他现在不仅是只鸡,还是只病鸡,有什么好担心的。”
也不看看她平时多拿了多少东西?
“......”
“......”
两名婢女在那里尖酸刻薄的讨论,墨寒眉头轻皱的避过暗卫,闪身进入寝室。
进门,就是张黑如锅底的脸。
“你的随侍呢?”
听到这话,慕容流风的脸更黑了,咬牙切齿道:“出去找吃的了!”
出去溜达顺便积攒人脉了!
墨寒皱眉看着慕容流风,见他眼中的沉重与黑如锅底的脸,说道:“怎么,他露出马脚了?”
顿了顿,“身后的人,不一般么?”
见景烁的第一次,他就知道他不简单。
不仅能够忍气吞声游刃有余的处理质子府的事情,还能在京城暗中发展势力安排眼线,这绝非能以一人之力完成。
慕容流风愤恨的握着茶杯,“呵!马脚个屁!这分明就是露出了爪子!”
墨寒过去坐下,给自己斟了杯茶,“他的身份不简单?”
怎么把人气成这样?
慕容流风咬牙切齿道:“不是皇室中人,还云里雾里的,你说简单不简单?!”
“南宫家的事情被翻出来了。”
墨寒喝下一口茶,语气平静无波。
“喂!这茶......”
“知道,若你不喝也会招到怀疑。”
他的身体不介意多种毒,不会有多少影响。
墨寒打断,随后问道:“南宫的案件由王于桐调查。”
“王府?”
慕容流风皱眉,“王家可是南宫家至交,他们不会放弃调查机会。”
墨寒点头,问道:“景烁会不会是王府的人?”
“不可能。”
慕容流风摇头,“景烁与王府的交集少之又少,而且,王于桐忙于朝政,从不参和皇室宫廷以及江湖之事,不然父皇早换下他了。”
“那就是背后有人推动了。”
墨寒放下茶杯,说道:“可能,他们效忠于同一人。”
被这么一点,慕容流风也是明白过来,小声道:“难道是那个什么水水?”
墨寒愣了愣,“水水?”
慕容流风脸色沉了沉,没好气道:“没错!我们南国的好臣子好臣民,不务正业、不以皇室为重、还隔山观虎斗!”
还想着撂担子辞官然后爬墙别国!!
墨寒眉轻皱,淡淡道:“双水,为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