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段时间就先放无薪假。”
悟空最近总是缺钱，弄得楚晓晕头转向。
既然已经知道自己近期应该做什么，也不用系统再发放任务。
“无薪个P，你不想系统出任务，我没意见，但你得想办法支付我日常开销，知道吗？”
对于楚晓无情无义的言论，悟空很生气。
“维持你的最低生活保障需要多少钱?”
“一万块钱不嫌多，一千块钱不嫌少，你尽量弄吧。”
“好了，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毕竟悟空住在自己手臂上，也算是身体的一部分，楚晓觉得有责任照顾他。
这时，有人从路中央拦住楚晓。
“好激动，楚晓，你比屏幕上还要帅。我是刚才看了直播赶过来的，没想到自己这么幸运，真的能遇见你。”
说话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身材娇小。看到楚晓都快兴奋地跳起来了。
这时，刚上完厕所回来的刘畅见有粉丝拦住楚晓，便也跑上去凑热闹。
“你看我是不是也比屏幕上帅。”
小姑娘上下打量了一番刘畅：“你比视频上更立体。”
更立体？这是什么评价，完全是敷衍。
人美真好，人丑吃草。
“楚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粉丝了，我宣布我是你的第零号粉丝。”
第零号粉丝！
楚晓没有弄明白什么是第零号粉丝。
刘畅抢先说道：“对不起，我已经是楚晓的第零号粉丝，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排在我后面，成为他的第一号粉丝。”
“第零号粉丝绝对是我的，你不能跟我抢。”
小姑娘有些急了。
楚晓疑惑道：“第零号粉丝有什么好处吗？”
“零号粉丝是一个头衔，就和第一个登上月球的人一样。我知道你未来一定会大红大紫，所以，零号粉丝意味着眼光好。”
楚晓见小姑娘说得头头是道：“好，我同意你做我的第零号粉丝。”
小姑娘高兴地朝刘畅做了个鬼脸。
这时，路旁有车向楚晓按喇叭。
是顾艳，他从电视上看到楚晓的表现，很激动，更替他高兴，便看车来梅赛德斯中心接他。
“你女朋友来接你了。”刘畅看着不远处的跑车说道。
“女朋友？你有女朋友了?”
“还不算是女朋友，是同学。”楚晓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和路边第一次遇到的小姑娘解释。
“一起走吧。”楚晓叫刘畅一起走。
“我就不当电灯泡了。再说这车只有两个座位，你们两坐车里，我坐车顶，交警也不让啊。”
楚晓才意识到顾艳的车只能坐两个人。
道别后，一个人上了顾艳的跑车。
“偶像走了，只剩下咱们两个零号粉丝在烈日中望着偶像关上车门远去的背影。”
刘畅对同样呆呆凝望着楚晓远去的小姑娘说道。
小姑娘听到刘畅这么一说，顿时也感到一阵失落。
“他平时就这么洒脱吗？他是不是花心大萝卜？”
“想知道吗？请我吃顿饭，让我娓娓道来。”
小姑娘眼睛放光：“好啊，太好了，你可得把楚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我。”
“我不仅告诉你他的情况，还买一送一，把我的情况也告诉你。”
“那倒不必。”小姑娘淡淡地说道。
楚晓上了顾艳的跑车。
顾艳抬起手，想让楚晓拉住她的手。
楚晓犹豫片刻，终于用右手抓住顾艳指间。
像中了电一般，一股电流从楚晓的手上迅速涌到心上，让后又冲向大脑。
“恭喜你呀，楚晓同学。我是哭着看完你和刘畅那段表演的。”
之前顾艳好像对楚晓参加比赛漠不关心，现在才知道她一直默默关注着自己，只是不和他提起。
被在乎的人关心，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听到顾艳的话，楚晓鼻尖反酸，想要流眼泪，但他努力控制情绪，不在顾艳面前掉眼泪。
“怎么样，还可以吧。选节目时我和刘畅就觉得这段会中。”
“这段戏很考验演技，你们两配合的很默契，表演的很棒，尤其是你。”
能得到顾艳的夸奖，楚晓心花怒放。
他想到，如果顾艳的妈妈看到低俗小说的那段表演，会不会像顾艳一样感到高兴。
是不是会觉得这个年轻人还算有出息。
是不是会同意他和顾艳交往。
“我表演低俗小说片段也是我最后才决定的，本来决定换成和杜敏浩乐队一起表演一段说唱，但最后还是决定和刘畅一起演，和兄弟一起我更踏实。”
楚晓没有说自己其实是不想让刘畅伤心，因为那样显得自己像是在同情刘畅，他不喜欢站在道德高点去俯视别人。
“我觉得你这个决定很棒。”
楚晓看到顾艳说话时眼眸里仿佛有一颗水滴在打转，这样的眼神他只在童话故事白雪公主中看到过。
“下场比赛会更困难，我选了李博一作为1v1对手。”
“对呀，我好佩服你的勇气。居然选择了李博一。”
“下台后我才知道他很厉害，之前我对他不是很了解。”
“只要好好准备，就有机会赢。”
楚晓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在顾艳哥哥顾武的公司看到，那里的工作人员正在忙红楼梦中人选拨的事情。
她哥哥的公司如果是红楼梦中人幕后的主办方，那一定知道很多选拨的内幕消息。
如果向顾艳打听一些相关消息，一定会对自己后面的比赛有所帮助。
这样的想法在楚晓的心中思量，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如果依靠顾艳帮助晋级，那楚晓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
即使晋级，又有什么意义呢。
再者说，如果找顾艳帮忙被她妈妈知道，那自己会抬不起头。
顾艳对自己的鼓励，比旁人说得要强十倍。
他想象着自己功成名就之时，把顾艳揽在怀中，那时候的他应该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吧。
顾艳扶着楚晓的胳膊，说道：“作为奖励，我请你去亿达旋转餐厅吃海鲜。”
亿达旋转餐厅的平均消费是788元，顾艳早就说过要叫楚晓去那里吃饭，他都拒绝了。
在他的观念里，吃饭都应该男生掏钱的，尤其是吃这种大餐，但他没有钱，只好拒绝前往。
今天是楚晓晋级的日子，他觉得自己可以破例一次：“那个……那个……咱两去学校食堂吃水煮鱼吧，剩下的钱折成现金给我就行……”
顾艳用手指着楚晓道：“楚晓，你！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