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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一话 误杀

微风催铃,小贩轻喧,石路积雨,雨洼点点红。姜漆雨面色已近苍白,轻轻一咳便是数滴鲜血,他握着刀,一步步朝城外走着,沿街行人都不禁侧目。姜漆雨脑中还回想着那几日在小院中的生活,婆婆的菜粥、雨伞、琴音、歌声。他又想起那个女子的面容,她说的话。难道一个妙龄美人真不如一位婆婆。

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早已猜到那不是个婆婆,婆婆怎么会有如此年轻的歌声,怎会如此多情,昏花的老眼又怎能在烛下做绣活。

我也许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不知不觉,他已走出城去。姜漆雨回首望了望,他驻足许久,似是想要等到一人。可那人迟迟未现,姜漆雨摇了摇头又转过身朝泯魔庄的方向走去。

突然,只闻一人喝道:“小子!你可是姜漆雨?”姜漆雨循声望去,只见树上立了个汉子,汉子尖嘴猴腮牙齿缺了数颗,手中提了柄明晃晃的月牙刀。

“我是。”他话音刚落,突然不知何处又窜出四个汉子,四人各持兵器,一个个面露凶相。

其中一人道:“你可知如今你小子已成香饽饽了。立义堂下了天上天下通缉令,无论生死谁提了你都可以领八百两银子!”

姜漆雨咽了口气,将喉头血气压了下去,道:“呵呵,我成了饽饽。还要委屈各位作一回抢饽饽的狗,姜某面子可真是大的很呐!”

“少废话!领死吧!”那汉子大喝一声,挺剑而出,朝姜漆雨面门刺来。

“反正我已是必死之人,多带一个,路上也不寂寞了。”姜漆雨横过刀鞘,挡过这一剑,汉子一剑刺空,运力于剑上,朝他刀鞘一荡,姜漆雨身中剧毒浑身乏力,一时挡不住此人功力,朝后退出数步,险些摔倒。

“呵,就凭你的武功也能伤了义二侠?也敢自称姜漆雨?兄弟们,这崽子不会武功,多半是个癫子。我们走!”那人话一说完,换剑入鞘,便要离去。

姜漆雨平生从未平白受过如此屈辱,双目已红,眼眶似要瞪裂一般,只闻一声清吟,姜漆雨突然拔刀朝那人后脑削去。但如今他还有何气力,刀锋缓缓,那人闻声,回转身来手一抬弹开刀身,转眼间长剑已架在姜漆雨肩头。

“老子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难道还在乎多杀你一个?!”

姜漆雨凄然一笑,他看了看脖颈旁的森森寒剑,不禁想起年少时所受过的罪,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他人将剑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就在他闭目准备赴死时,突闻一女子喝道:“住手!”姜漆雨猛然睁开眼,只见一支翠袖卷来,一招便夺过男子长剑,只见那倩影素手一挥,青光一闪,五人双目立时成了十个血窟窿。五人一盲,慌乱之余连忙各抓裤带逃了去。

姜漆雨看着眼前这位身着青纱裙的女子,淡淡道:“我命不久矣,对你应该没用了吧,还来做甚。”他话一说完,立时站立不稳便要倒去,女子连忙上前扶住他,道:“我适才已搜了上官里周身……可惜并没有找到解药。”

“上官里如此恶毒之人,便是死了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又怎么会随身带着解药。真是有劳婆……姑娘了!”

女子将他扶到路上坐下,柔声道:“我知道你还在为骗你的事怪我。可我也是有苦衷的呀,这几日我虽然一直没有露出真面目,但从未对你不利始终真心对你。我不指望你原谅,只待帮你寻到解药为你解了这身上的毒,我便走!”女子说着已帮他拾起刀放在他手中。

二人数指相碰,姜漆雨的手不禁缩了缩,毫无血色的脸上竟也泛起淡淡的红晕。他看着她樱瓣般的薄唇,又沿鼻梁看到了她那双清澈的眸子,二人相视不禁都痴了。忽然一滴雨水自树叶滴落到女子鼻尖,二人这才如梦初醒,连忙避过了彼此的眸子。

“姑娘……”姜漆雨欲言又止,一时拿不准要说些什么,咧嘴笑了笑。这一笑又是一咳,咳出许些鲜血。女子连忙拿出一块丝帕替他擦净了嘴角。

“姑娘,难道你就是我梦中的那位姑姑?”

“姜少侠开什么玩笑。你都要比我大上一两岁,我怎么会是你姑姑呢。”女子轻轻一笑,继续柔声道:“你莫急,我一定为你寻得解药救你。”

姜漆雨听了,心中道:“这位姑娘的声音的确不像姑姑。如今我已是一个将死之人,何来解药……倒不如就此离世,抛了生来的包袱倒也痛快。”

姜漆雨摇了摇头,笑道:“姑娘,我还为请教你的名讳呢。总不能一直叫你姑娘吧。”

女子笑了笑,道:“我叫玲铛。”

“玲铛……玲铛姑娘,我想喝些酒,你扶我去好不好?”

玲铛心想姜漆雨身受重伤又中了毒,饮酒是大忌,万万不可的。但转念又想,此刻上官里已死,又去哪里寻得解药呢?不如便随了他。于是无奈笑了笑,道:“好,我们便去大醉一场。”

清风拂面,耳闻叶落。张自悦负手望湖许久,这才开口道:“义堂主,恕我不能从命。我既不会接受你的女儿,也不会离开这里。张自悦是一浪荡子,配不上贵千金,也正因我是一浪荡子,所以我何去何从只会随我心意。”

义好仁看着他,握起双拳,淡淡道:“难道你也想和我立义堂做对?”

张自悦回过头道:“在下四海为家,如今这里已有我的友人,因此这里便是在下的家。堂主要将我赶出自己家门,在下决不会从命的。”

义好仁长叹了一口气,道:“我说过,我决不会让出寸地。”

张自悦摇摇头,道:“我不要你的地。”

义好仁深吸一口气,突然捏住张自悦肩头,道:“你到底是站我这边,还是我对头那边!”

张自悦面不改色,道:“在下两不相帮,只是想在这洪州地界亲眼看看结果如何。不过……”张自悦顿了顿继续说道:“这十七年前的恩怨,确与小姐毫无干系,我会保护小姐不受牵连。”

话已至此,义好仁只好松开铁掌,道:“多谢。”

“在下告辞!”张自悦拱手一揖,信步走去。

义好仁看着他笔直的身影,紧握的左拳缓缓松了,双目不觉已红了。这时他身后突然出现一人,此人身着粗布衣,面上满是麻子,正是那日重金委托张自悦杀义好仁的麻子。麻子捏住自己的脸,撕下一张面皮,只见面皮下那张脸双颊微微陷,颚蓄短须,竟是已死的冬日燕,白砾山!

白砾山轻声道:“堂主,你可真是心善了许多啊。”

确实,若是换作十年前,张自悦拒绝他的要求,他早已将张自悦杀死在这庄上。可如今,他没有。他的肌肉并没有任何松弛,身子也没有不适,功力相较十年前不减反增。但他没有动手。

“我这辈子杀的人,无论善恶都已太多了。实在不想再让这双手沾上无辜人的血了。”

白砾山点了点头,道:“堂主,姜漆雨已中了上官里的罗刹镖,恐怕……”

义好仁点了点头,道:“好!好啊!”他长长叹了口气,又道:“此刻,我心中最痛的便是当时没有完全信任平弟……竟还让你诈死去探了他的虚实。现在,身后再见到他,对他也有个交代了。”

张自悦骑马下山,走至山腰,突见一朵被昨夜风雨打散的石榴花挂在枝头,丝丝绯红摇摇欲坠,一旁绿叶倒也精神。张自悦看了片刻,朝天道:“哎呀,咋还不出来呀,这是要躲到几时呀。”话音刚落,树后便走出一女子,女子身着粉衫,面上挂着笑容,赫然是周灵羽。

“你答应了?”

“何事?”

“他女儿啊,他不是要将女儿托付给你吗?”周灵羽嘟起嘴侧目道。

张自悦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师妹,你这是在吃醋吗?”

周灵羽白了他一眼,道:“哼!你还叫我师妹,你再叫,那你就叫我一辈子师妹吧。”说着在张自悦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周灵羽旋即又淡淡笑了笑,道:“我明白,你虽然背负浪子之名,面上到处沾花惹草,不过均是无实。”

“人家唱歌好听,你便听一夜,下棋厉害你便对弈半月,画功出彩你便学上半年……”

”可世人硬要给我个浪子名头,我又能如何。”张自悦笑道。

周灵羽从怀中掏出一个青丝穗子递给了张自悦。张自悦接过穗子,笑道:“这是何意啊?”

周灵羽道:“你那刀始终没个穗子,近日我便编了一个给你。”

张自悦看了许久,心中说不出的欣喜。过不多时又正色道:“灵羽,我有一件事要托你去办一下。”

“你说。”

张自悦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要你去查访一下章立开妻子的亲人,想必他们应该就住在洪州附近。记住一定要万般小心,切莫让人发现了你的目的。”

周灵羽应了他,二人一同骑马而下,周灵羽紧紧抱着张自悦,面上如有彩云。

洪州城内,一间小酒馆外里三层外三层围了数十人。旁人要是见了,定会奇怪,是何事引得众人在这一小小酒馆外围观。只见店里坐了两人,一人是手持漆鞘素柄刀的青年,另一人是一身着青纱裙的妙龄佳人。二人对坐桌前,女子手持酒杯,杯举酒尽,顷刻间便已喝下一壶酒,青年手抬大碗,亦是头昂酒尽,二人对饮,不多时已喝下一坛米酒。

二人喝酒时,青年时而大哭,时而狂笑,又时而沉思片刻。众人摇了摇头,均道:“可惜了,这皮囊漂亮却是疯子。”

姜漆雨又饮下一杯酒,腹中已如火中烧,可他却觉得说不出的畅快,仿佛烧的是他的包袱,烧的是他生来的“命”!

玲铛面上已有四五分醉意,她看着他,眶中已是泪水盈盈。玲铛举起杯轻声道:“少主曾说,若不能收归己有,便会成己害。可我实在也不忍心……如此也好,我二人便醉死此地。”姜漆雨听了,放声一笑,又是一碗酒下了肚。

二人酒意正酣,忽有一中年人缓缓走至二人身旁。中年人身穿土色布衣,干枯的头发用一根枯树枝束起,肩上挂了个黑木箱子。中年人突然伸手握住姜漆雨的酒杯,沉声道:“小友,你身中剧毒,不可饮酒啊。”

二人抬头望了望中年人,目中满是萧索之意。姜漆雨道:“不错,我是身中剧毒,命在旦夕。正因如此,我才要喝,死都要死了,还在乎多活一时片刻吗?”

中年人摇了摇头,道:“我是个江湖郎中,说不定我可以救你,”他又转过头对玲铛说道:“姑娘,你说呢?”

中年人未等玲铛回答,已将他手拉了过来,搭上了他的脉门。

“小友,你中的是百手罗刹的化气散。”

“不错,不错,他的确是被上官里所伤,你能救他?!”玲铛喜形于色,连忙问道。

“我的确能救他。此刻洪州城中,恐怕也只有我能救他。他此刻还有命在,只因大量饮酒延缓了毒发时间,不过毒发之时那滋味可是比原本要厉害十余倍!”

“大夫,那你快救救他吧!”玲铛大喜过望,连忙道。姜漆雨反倒很镇定,只是淡淡的看着中年人。

中年人松开手,道:“呵,要我救他也可以。不过我替人治病有个条件……”

“先生请说。”姜漆雨缓缓道。

“你必须忘了有生以来所有恩仇。”中年人说完,打开药箱,已准备诊治。

可姜漆雨却又拿起酒杯,饮了口酒,淡淡道:“不劳先生麻烦了,我这一生只为一个‘仇’字活着,忘了恩仇就等于要了小辈性命。这毒解不解也无甚区别了。”

中年人,突然放下药瓶,道:“你真要如此?”

姜漆雨点点头,头一昂又饮下一碗酒。

“置生死于度外,是个有血性的汉子!便随你罢。”中年人收了药箱,信步离去。只闻店中姜漆雨大声道:“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馀风激兮万世,游扶桑兮挂石袂。后人得之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

中年人走出酒馆片刻,忽闻一人高声道:“黄机先生,何必急着走呢!”中年人一听,连忙一回头,却见街上行人纷纷,熙熙攘攘。他走出几步,连忙拐入一小巷,这时巷中已有一人。此人身着华服,身后背了个油布包袱,正是张自悦。

“青面官人,小辈久仰了。”张自悦说时拱了拱手。

中年人愣了愣,道:“张自悦……你怎知我是黄机?”

张自悦拊掌一笑,道:“早就听闻前辈有千百张面孔,想要认出你,的确也不容易。好在,我猜中了。”

“哦?”

“此刻隆兴城中,能解上官里毒的人,用毒手段必然高于他,我只能想到你了。那日树林之中,你和那麻子重金托我去杀人时,我就在想,此人为何要我去杀义好仁和姜漆雨,又为何只让我杀其中一人。直到我遇到姜漆雨,知晓了他也有同样的差事,我便明白了,你们是立义堂的人!”张自悦笑了笑,从怀中掏出那日银票,他继续说道:“你们不是想要挑拨我们自相残杀,而是想探出来谁才是立义堂的对头。可惜你们还没确定,义平便被他给杀了。”

青面官人轻轻点点头,道:“不错。”

张自悦继续说道:“今日你来,实为讲和。姜漆雨要么死于剧毒,要么放弃仇恨……”他顿了顿又道:“不过今日,无论他同不同意,你都得为他解毒。”

“哈,你为何如此为他着想?”青面官人不觉笑道。

“因为,他是我朋友!”话音刚落,张自悦手一挥,抛出两枚铁弹,青面官人侧身避过,张自悦已欺身而近,青面官人向后一跃,袖中飞出两根长针,张自悦一见,连忙发出数枚漆泪针将长针挡下。

“碧血神针?”

“正是!”话音未落,又有十余根长针朝张自悦面门和胸膛打来。张自悦伏下身去,突然擦地而出,黄机想要发针,可张自悦哪里给他机会,伸手一挡,弹开黄机的手,一根玉一般的手指朝黄机的膻中穴点去,黄机连忙撤手来挡,可还是晚了一步,黄机立时穴道被封,不能动弹,长针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张自悦摇摇头,不住叹息道:“前辈,你实在退隐太久了。”他说完正欲去将他扛到肩上,却见黄机双唇竟渐渐变得黑紫,皮肤愈来愈白。张自悦大吃一惊,连忙检查他的身体,只见黄机大腿上竟有一道划痕,许是适才撤手回挡时不慎划到了自己。

但见黄机皮肤渐如透明,张自悦无奈长叹一声。天边似又要下雨了,巷风一过,吹得小巷衣杆上的衣服喇喇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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