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人转过身,举起手齐刷刷的向张文翰行了个军礼,异口同声的说:“属下秦安(属下罗阳)奉命向组座报到。”
“我把秦安和罗阳从南京调来,分配在你的行动组里了。我希望你们能够同心协力,务必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那批枪支弹药。”
三人面对着任时初,挺直了自己的身子,同时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想任时初行了一个军礼,异口同声的说:“是,学生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老师的厚望!”
任时初的手用力的击打了一下办公桌的桌面,伴着‘啪’的一声声响,说了一个“好”字,继而又笑道:“罗阳,你跟着文翰一道调查那批武器弹药的下落;秦安,至于你主要负责调查田余刚的凶杀案,我会和段明海打个招呼,你可以去他那儿调取案件的相关资料。”
“是!”三人一同转身朝前迈开步子,向着门口走去。只见张文翰等三人并排在走廊上走了一段路,突然,他们停下了前行的脚步,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张文翰伸出了双手摆在秦安和罗阳的胸前,他俩人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攥住了张文翰的手,紧紧的攥着,他们扭过头对视而望,视线落在了张文翰的脸颊,异口同声的说:“好兄弟……”
“好了,我们先分头行事,晚上,我做东给你们接风,到时候,再一醉方休。”张文翰松开了手,把手搭在了秦安和罗阳的肩膀上,微笑着说。
“恩,这才像华商银行少东家的风格。”罗阳摸了摸鼻子,眉毛微微往上挑动了一下,笑眯眯的说。
秦安的视线停留在了机要秘书办公室的牌子上,他的心里多么渴望陈芊瑶能在自己的眼前出现,他无奈的微笑,附和着罗阳的话茬子说:“这个提议是不错,我也蛮喜欢!”
“那?秦安,晚上六点,我到警察局来接你!”张文翰拍了几下秦安和罗阳的肩膀,又说:“你俩还是先做事吧,不劳而获的事可是不存在的!”
“组座,你放心啦,我们两个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秦安和罗阳俩人向张文翰敬了个军礼,打算离开各自忙活去,却不想在这个时候,陈芊瑶突然出现在了秦安和罗阳的身后,柔声的叫唤了声秦安和罗阳的名字。
这熟悉的声音勾起了秦安心底的思念,他吞咽着口中的唾液,面对着陈芊瑶,犹豫的叫了声:“陈……陈教官!”
“秦安,这可不是培训基地了,已经没有什么陈教官了。”张文翰从秦安和罗阳的身边走过,站在了陈芊瑶的身边,牵起她的手,自信满满的说:“你们目前就先叫她陈秘书吧,不过,过些日子应该可以改口叫嫂子了!”
“你少贫嘴,谁说要嫁给你了。”陈芊瑶挣脱开张文翰的手,用力的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张文翰假装用手捂着自己的胳膊,脸上也露出了狰狞的表情,没好气的对陈芊瑶说:“喂,你想谋杀亲夫啊,下手也不知道个轻重啊?”
“你,没事吧?我瞧瞧!”陈芊瑶见张文翰一脸痛苦的样子,还真以为自己下手重了,紧张的拉过张文翰的胳膊想卷起袖子一探究竟,却不料,张文翰一脸笑容的看着,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慌忙甩开他的胳膊。
秦安站在那儿,见到张文翰和陈芊瑶打情骂俏的样儿,心里头很不是滋味,他闷闷的说了句:“组座,我先去到警察局调看田余刚凶杀案的资料了。”秦安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罗阳,秦安他这是怎么了?”张文翰看着秦安离去的背影,不解的问着。
罗阳心头明白各种的缘由,可是他并没有直说,他只是伸手掸了掸衣袖,调侃的说:“组座,你发现地上多了些什么东西了吗?”
“什么?”张文翰被罗阳这么一说,更加云里雾里了,他扭头看了眼陈芊瑶,疑惑的问道。
“地上多了从我身上掉下来的鸡皮疙瘩。组座,你知不知道,你们俩刚才有多肉麻吗?”罗阳继续掸着自己的衣袖,调侃着:“秦安就是受不了你们那股子肉麻劲,才走的!”
“那你怎么不走啊?”张文翰反击的说。
“我……我不知道去哪儿?组座,你还没有给我分配任务呢!”罗阳凑到张文翰的身边,小声的说。
陈芊瑶用手掩着嘴巴‘噗’的笑出了声,柔声的说:“我还有一份文件要归档,你们慢慢叙旧,我先走了!”
“诶,晚上我回来接你,可别走了!”张文翰小声的对陈芊瑶说,而陈芊瑶却完全不在乎似的朝前走着。
罗阳望着陈芊瑶远去的背影,对张文翰竖起了大拇指,调侃的说:“组座,改日,你也教教我该怎么讨女孩子的欢心啊!”
“好啊!”张文翰把手搭在罗阳的肩膀上,一本正经的说:“不过,得先做事,走陪我去那些仓库瞧瞧!”
张文翰开车子,载着罗阳一道去了照片里其中一个仓库监视,他俩在车子里一呆就是一整天,就连午餐都在车子里随便对付了下,他们监视了一整天都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张文翰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印堂穴,瞄了眼手腕上的表,对罗阳说:“算了,不监视了,走,咱们接人,到津采轩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