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灵气之后,胡焰再一次凝聚风刃,这一次凝聚完八个风刃后,他发现体内的灵气,居然还有剩余!可以多捏出三个风刃!
“是那风灵种子的效果!”
胡焰心头一喜,可控制的风灵气增多自然是好事,不过想壮大风灵种子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东西是突破到大能时的关键,但在达到大能境界之前,还有许多境界需要突破。
“十个风刃,这样一来,圆满裂空杀就能用了!”胡焰目光一凝,双手摊开,周身漂浮的十个风刃开始向他掌心靠拢,左边五个,右边五个。
啪!
胡焰双手合十,十道风刃被压缩在一起。
“凝!”胡焰暗喝一声,随后双手摊开,一道银黑色的,长达两尺的大风刃出现在面前!
“轻松!”胡焰一笑,手一挥把大风刃驱散,“这东西切开禁闭室的门都行!”
就这样,又是两个月时间过去,胡焰面色从容的走出禁闭室大门。
“终于!”胡焰看着天上的太阳,高呼:“我出来了!”
周围的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
“神经病!”
“这个胡焰,自从公布了自己会阵法后,各种嘚瑟。”
“真看不惯!关他半年太少了!”
虽然胡友谊那边已经勒令个别人收手,但多年来积攒的名声,可没那么快消退下去,更何况胡焰这样貌,阵法资质本身就惹人嫉妒。
“啧,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们每天早上诵读自己的丑事!”胡焰撇撇嘴,不去理会。
出了禁闭室后,他先去二伯那边领了几个月的零花钱,再去食堂给饿了六个月的本体打包食物,接下来就是去报名点报名。
负责报名的是胡焰的大堂哥,胡友谊的大儿子——胡善义。
面相上,胡善义和胡友谊其实不太像,倒是像他爷爷胡信义,而胡善义的母亲,恰巧就是给胡友谊带帽子的那位,所以……
外界就有传闻,这胡善义不是胡友谊亲生的。
不过胡焰这些当事人倒是明白,他那个便宜父亲胡三是在丧偶之后才四处风流的,而胡善义年纪比胡焰大了将近一倍,孩子都有了,因此时间点对不上号。
饶是如此,胡善义这几年也没少受风凉话,对于胡焰,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那些小动作,有好几次都是他指使授意的。
“你来作甚?”胡善义见到胡焰心头就烦。
“报名。”胡焰也懒得废话。
“报名?”胡善义突然大笑了起来,“你拿到功法不过半年吧?这就敢来报名?”
“对。”胡焰面无表情。
“好好好!”胡善义一阵冷笑,这简直是求之不得,正愁没办法教训对方!要知道,家族子弟大部分都是十岁开始修炼,因此随便挑一个弟弟妹妹,修炼时间都比胡焰长,况且敢来报名的,哪个没有两把刷子?境界最少也是武者四级!
“你现在什么层次?一级?”胡善义带着不屑的口气问道。
“不好意思,已经二级了。”胡焰回道。
对此,胡善义倒没什么意外。胡焰被关了六个月禁闭,六个月苦修,练到武者二级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武者三级就难了,大部分人会卡在这一两年之久,而二级和三级之间的差距,也是非常明显的。就拿裂空杀的风刃数量来说,二级只能凝结五个六个,三级却可以凝结超过十个乃至二十个!
换个说法,正常的武者二级,裂空杀的上限是小成,而武者三级,则可以练到圆满!足足差了两个层次!
这也是为什么,胡焰没有急于突破的原因,低调为主。
“厉害厉害。”
胡善义笑的更开心了,这修为,随便安排个人就能把他打出屎来!
“过奖过奖。”胡焰也笑眯眯,不知道是不是狐狸附身的缘故,他这笑容,像极了狐狸。
“喏,号码牌给你,七十四,怎样,好听吧?”胡善义把号码牌随手一丢,让胡焰自己捡去。
胡焰也不气恼,怎么说,他也是灵族大尊,这点气量应该还是有的……
恰好这时,有一群少年结伴来报名,胡焰急忙一回头,假装没看到他们,同时对着胡善义恭敬的说道:“哥啊,这事你一定要办妥,父亲到处风流,不管咱们了,咱们兄弟俩一定要相互帮衬,等以后你成了家主,咱们再……”
话到这里,胡焰突然打住,假装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回头,正好和那群刚进门的少年目目相对,神色紧张。
“告辞。”
胡焰走的慌慌张张,留下目瞪口呆的少年们。
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片刻后,报名处传来胡善义的怒吼,“胡焰,我早晚弄死你!”
走了两条街的胡焰还是听到了来自胡善义的怒吼,轻哼一声,“想弄死我,你个小屁孩还差的远呢!”
……
入夜,武阳县难得的灯火通明。
下午报名完毕后,晚上就会把参与人员的名字列在一个红榜上,每人背后都写了赔率,民众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支持,赔率越高,获胜场次越多,押注的人赚的也越多。
胡焰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并且他的赔率还相当的高!
“一比五十七,要不要这么夸张。”胡焰摇摇头,更厉害的是,还有人把注押在他身上!一共了压了四千多银币!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胡焰对自己知根知底,他根本就不敢往自己身上押注!
“押我自己,六千!”胡焰把之前积攒的大部分积蓄压了上去。
“好的!”
负责收钱的小哥一脸乐呵,那眼神,那笑容,有些尴尬,并对着胡焰挤眉弄眼,只可惜对方并没有察觉。
押完钱后,胡焰突然扭头,望向武阳县旁的高山。
“不就是几个果子么,那么暴躁……”胡焰摇摇头,收起票据回家。
但是,他可以不在乎,不代表别人能不在乎!
胡家祠堂,七八个人或站立,或走动,局促不安。
“怎么突然就暴动起来,山上发生什么时了?”胡友思看着林间岗哨送回来的消息,眉头紧皱。
“我记得上一次暴动,还是咱们小时候。”胡友铒倒是较为镇定,生意上大风大浪他见多了,不会被这种场面吓到。
“小时候是什么时候?”胡友思对此记忆不深。
“很小吧,有四十年了吧?”胡友铒转头,询问上座人的意见。
“嗯,四十三年。”
回话的是一个童颜鹤鬓的老人,满面红光,正是胡家现任家主,胡信义,只听他继续说道:“先代选择在这里落根,是有原因的,也是我们老胡家,久盛不衰的根本!”
他这话一出,堂下六七人立马集中精神,不再走动,不再言语,静静地等待老人的后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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