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下巴上的山羊须,心底打起了歪主意,显然她俩还不知道凌家付了丧葬费这事,
娶不成小妾占占便宜,风流一把也不错,更何况成天对着家里的黄脸婆,早就腻歪了,
像南家大小姐这样的极品,金南县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那日她及笄礼上,腰若细柳,肩若削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那种优雅华贵,举止初都是幽兰之姿。
南晋丞察觉到棺材铺老板的不对劲,这种如狼似虎的眼神让他只觉得恶心,
他拉着南奚欢退后半步,
“老板,我们无法凑齐五十两,如不若先欠着,以后定当奉还,我们兄妹可以立字据,”
“不不不,不用这么麻烦,这样吧,你妹妹一夜,五十两自当抵消”老板笑的一脸淫邪,凑在南奚欢跟前低声的说,
南奚欢脸色难堪,这无耻的老流氓,简直是无赖,当她是什么人,
下意识的摸向腰间,才意识到她已经不是长公主,腰间怎么可能随身携带青鸾匕首,忍不住粗声粗气的开口,
“老板,我不是勾栏里的女子,贫穷之人不可欺,这种出言羞辱的话,还是埋在肚子里的好,欠的钱我们会想办法,三日之内会还给你,”
说着南奚欢就要拉着南晋丞离开,
棺材铺老板连忙上前,双臂一挥挡在门口,
“想离开?没那么容易,三日归还自然是可以,这样吧,你先跟我去楼上画个押,免得你们不认账跑了我找谁去?”
南奚欢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些别扭,签字画押在这大厅上就好了,去楼上干什么,
棺材铺老板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
“这里没有印泥,楼上才有,”
“我去吧,”南晋丞刚要上前,
老板直接打断,
“你留在这里写借据,”说着还叫来了账房,吩咐好准备好笔纸墨,
南奚欢这才打消疑虑,她倒要看看这老板整什么幺蛾子,交代南晋丞在楼下等她,跟随着老板上楼,
棺材铺的二楼是休息室,还有账房,有三间房屋,周围静悄悄的也没见到有人影,
南奚欢自然没有放松警惕,见老板走进账房,她才犹豫的跟了上去,
“老板,不若你拿出印泥我们下楼画押,我怕家兄等的急,会冲上来,”
南奚欢是故意说给棺材铺老板听的,为的是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那棺材铺老板头也没回,四处翻找,
“我找找印泥放桌上怎么没看见了,要不你进来帮我找找?”
南奚欢凝了凝眉,向里面张望了几眼,
谁知老板突然转身,一把将她拽了进来,南奚欢跌在墙角,只见这老板转身给门上了木栓,
南奚欢察觉到不对劲,连忙退后,找东西防身,
账房的格局很简单,一条书桌,两排书架,还有一张小塌,
书桌上放置有算盘、账本还有烛台等一些零碎的东西,根本没有可以防身的物品,
前几天为了打探消息,南奚欢她头上的簪子全部都抵押给了当铺,没有防身的东西,南奚欢在皇家学院习了点武,有武器傍身,平常打两个壮汉防身没问题,这是南奚欢这身子,娇养惯了,养在深闺,又失血过多,现在根本提不上力气,怕是很难跟壮年相抵抗,
窗口是封死的,这棺材铺老板看来是早有打算,让她插翅难飞,
她语气有些生冷,
“你想干什么?”
这时候棺材铺老板摩擦着手掌,笑的一脸猥琐,
“美人,你就从了我把,就一晚,五十两就抵消了,外送你五十两,”
南奚欢连忙爬起身跑到桌子对面,厉声道,
“你敢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想找死吗?”
“你?哈哈,”棺材铺老板笑的一脸春风得意,“不过是南家的落魄小姐,南家没了,你连乞丐都不如,葬父都没有棺材本,你以为你是谁,”
眼见着他越看越近,南奚欢将桌上的东西一股脑的丢过去,努力制造出很大的动静,
“我可是凌家大公子的未婚妻,这是众所周知的,凌家不是安排你来操办丧葬事宜,难道你忘了,”
棺材铺老板迟疑了一下,凌子斐现在在军中任职,自然不能得罪,也不敢得罪,转念一想,当初南家小姐将凌家大公子赶出南府可是一大趣闻,在金南县传的是沸沸扬扬,
“你唬谁呢,凌家大公子被你扫地出门,面子丢尽,恨你都来不及,凌家也不过是看在我往日的情分伸了伸手,小调皮,你就别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