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去伤她就是了,你快把我放下!你跟玄子墨那臭小子学坏了,怎么也会揪住我尾巴了,快将我放下来!”
春蝉做了个鬼脸,轻轻地将火光兽又放回了床上,然后说道:“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且都是不好的事情,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夺回凤鸣剑杀死毕方族的星主。”
“没错!夺回凤鸣剑杀死…咦?不对,你不是要杀死玄子墨吗?怎么换人了?这个毕方族的星主又是谁?”
春蝉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给了火光兽听,火光兽听后沉吟不语,眉头紧锁似乎在想一些极难解决的事情。
“毕方族星主杀了我师父,我是一定会为师父报仇的!至于玄子墨…只能先放一放了…”春蝉为难地看着火光兽,以自己目前的功力,对付狮子座星主尚有把握,可对付玄子墨春蝉觉得自己还不是火候,况且他还有把龙吟剑,如果那龙吟剑真的能够召唤烛龙,那自己更加就不是他的对手了。
春蝉觉得火光兽应该能理解自己的心情,毕竟恩师教导养育之恩重如山,既然找到杀害自己师父的凶手,那身为徒弟的春蝉肯定是要为师父报仇雪恨的。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想不通狮子座星主好好的为什么要加害你师父,你师父作为金牛座星主,平时小心谨慎,怎么就得罪了他呢?如果是因为宝藏之事,那就更加不可能了…你师父一直都对处女座星主存有爱慕之心,对她留下的东西自然也不会有占有之意…想不通,想不通…”
“有什么想不通的,这个毕方族没一个好东西!他手下的徒弟三番五次还差点要了我的命呢!他们一族向来飞扬跋扈,我师父虽然一向恭谨谦虚,但也碍不住毕方族的小心眼啊!”春蝉越说越是激动。
“凤鸣剑现在在何处?你为何还未取来?”火光兽觉得现下想不通的事情就暂且放在一边,当务之急是狄翟之物不能落在外人的手里。
“还在玄子墨那里…我这两天也正冥思苦想,想着该如何将凤鸣剑取回来呢!”说着,又将如何骗玄子柔拔出凤鸣剑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事情也全与火光兽说了。
火光兽听后,摇摇头道:“胡闹,胡闹!全是胡闹!这凤鸣剑怎会被那个叫什么玄柔的人拔出?她又不是处女座的,她有什么资格?”
“关键点不在这里,关键点在于她急于想在玄子墨眼前拔出此剑,情急之下心绪自然就乱,所以我才能够钻到空子,这剑如果在玄子墨手里我是没办法的,之前我也盗过一次,不过失败了。可凤鸣剑如果在玄子柔这里,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如此说来,我还得夸你聪明伶俐呗?”
春蝉脸上笑嘻嘻道:“那不是应该的吗?”
“你方才说地利这个说辞玄子墨那个表妹不太相信?”
一说到这个话题,春蝉懊丧起来,“是啊!我觉得我说的这个理由也是太过牵强,你想想怎么会有剑只能在无人的情况拔出,这样的剑如果真有恐怕也没什么用处…也怪不得玄子柔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