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能告诉师父!参加星弈之巅是戚钟的理想,不能就这样失去这个机会!春蝉眼下只有你能帮我们兄弟俩了!”
“我?我能怎么帮你们?一来我不会医术救不了你哥哥,二来我修为根基浅找不到害你哥哥的人报仇。你来找我做什么?”
戚然没等春蝉把话说完,已经将戚钟的衣服拿了出来,满怀期待地看着春蝉道:“我希望明日的星弈之巅你陪着我和师父同去!你穿上我哥的衣服,我来给你掩护,保证师父认不出你来。”
“这是什么馊主意!我和戚钟长得又不像,怎么逃得过师父的火眼晶晶?戚然我劝你还是另想法子吧,这我可帮不了你,要是让师父我和你们串通一气,到时候师父会连着我一起惩罚的!”
眼见春蝉不同意,戚然抓耳挠腮似是非常烦恼,“春蝉,这青丘山上只有你从未离开过青丘山,你难道对外面的世界不感到好奇吗?我现在唯一能想到肯去星弈之巅的人只有你了,因为只有你可以严守秘密,不会利欲熏心,只有你不会害我们兄弟俩。求求你了,春蝉!”
听着戚然声声哀求,春蝉难免不心软,能够下山对春蝉而言的确是一个很大的诱惑,“那你要怎么瞒过师父?我和戚钟无论从身形还是长相都不一样。”
“这个就不劳师妹操心了,师兄自有办法。”眼看春蝉心软,戚然便知有了说服她的把握,拍了拍胸脯做出了保证。
“等一下,你确定戚钟真的是重伤不能去参加星弈之巅了?你莫不是骗我,好让师父惩罚我吧?”
“师妹,你疑心病也太重了吧。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总之这件衣裳你拿好,到时候别忘了梳个和我哥一模一样的髪揪就可以了。”说完,戚然便向着春蝉深深鞠了一躬,“师妹,大恩不言谢!你帮我们这一回,我们兄弟俩定会铭记于心!”
其实毋需戚然说这么多,毕竟春蝉早就已经有下山的愿望了,即使冒着被师父惩罚的危险也在所不辞。十六年,自己在这青丘山已整整待了十六年之久,师父总说将自己留在这山上是为了保护自己,可春蝉觉得如果一辈子都只能在这山上度过,日复一日,见同样的人,做同样的事,循环往复,不能去到别处,那还不如早早死了算了。
如今有了这样的机会,春蝉自是欣然接受,她拿着戚钟的衣裳,心中舒快:“终于,终于可以下山了!”
为了掩人耳目,戚然命童子将戚钟安置在青丘山极为隐蔽的地方养伤,并和戚钟说要他放心,自己绝对会帮他完成心愿,去参加星弈之巅,余下的事情不用他操心。
是夜,春蝉挽起了男子的发髻,穿着戚钟的衣裳,大模大样在屋里来回踱步,力求体态举止都和男子无异。她还走出屋外要无暇看自己装扮成男人的样子,“无暇,你看我像不像个俊俏的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