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楚少,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你老婆都还是个处,你让我检查她有没有生过孩子,这是个什么道理?”
楚斯墨眉峰一耸,滞了两秒,“处?不是补的?”
女医生是单池的师姐,和楚斯墨有过交集,性子爽朗说话直白,听到楚斯墨这么说当即翻了个白眼,“你都这么觉得了,那还来让我检查做什么,直接去离婚算了……”
她绕开楚斯墨走开,留下轻飘飘一句,“别祸害了人家小姑娘……”
楚斯墨烂着脸没说话。
那那女人刚刚那么说为什么,故意气他?
想到她刚刚哭得梨花带雨他还善心大发地放了她,就该让她继续哭下去才是!
奚惜小穿好身上的衣服,起身离开,在出门时咬牙重重往楚斯墨身上一撞,头也不回地跑进电梯。
他还怀疑她那里是补的!
那就当她是补的啊,去找慕小姐啊,人家可干净着呢,专门给他留着的呢!
越想越气,奚惜小拦了辆的士,“师傅,到申大。”
她不回苏园了。
车子在申大门口停下,奚惜小沿着校门左边两旁栽满法国梧桐的街道往和安菱之前住的那栋小别墅走去,安菱现在应该在家。
“叩叩叩……”
“来啦来啦!”安菱穿好大兔子拖鞋走去开门,“谁啊……嗯?小小你怎么过来啦?”
奚惜小头发凌乱着,眼眶还红红的,嘴巴也暧.昧地红肿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安菱还以为她被谁打了一顿。
奚惜小跨门而入,反手将门关上,问道:“我房间门锁没?”
“嗷,我给你锁上了,我去给你拿钥匙。”
打开房门,奚惜小从衣柜里翻出衣服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头,热水从头顶浇灌而下,披散的长发被水淋湿。
镜子中,白瓷般的脖颈上几枚鲜红的印记新鲜刺目,女人用水不停地冲洗,好像拼命地洗就能洗干净一样。
把娇肤搓破了皮,血珠溢出,奚惜小感觉不到疼痛般,脖子被搓得通红一片。
脏死了,脏死了。
一想到楚斯墨可能和慕怀各种亲昵暧.昧过,又肆无忌惮地来染指她,奚惜小就觉得恶心。
实在是太脏了。
白皙的大腿上有男人留下的掐痕,奚惜小把大腿间也搓得泛红。
一个澡,整整洗了一个半钟头。
将男人的气息完完全全冲刷干净,奚惜小才穿着自己的浴袍出了浴室,把干净的白毛巾盖在洗完的湿发上。
沙发上的安菱坐起来揉了揉眼,“出来了啊,我做了面,不过现在可能已经糊了,你是要热一下还是我重新做一碗?”
“不用了,我就这么吃吧。”奚惜小往桌子上那碗干成一团的面走去。
坐下,拿起筷子拌了几下。
被楚斯墨这么一闹,再好吃的东西也索然无味,糊与不糊的面也没什么区别。
“诶,你怎么突然跑过来了,楚少答应你搬过来了?”
说到他就来气,奚惜小摔下筷子,眼神幽怨:“你可别跟我提他了,你知不知道他今天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