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府审案,用不着你教!”吴沔头也不抬的对刘陌说,“来人呐,重打二十大板!”吴沔终于还是用刑了。蒋炼并没有阻止,看那情形,他阻止也没用。有些觉得可疑的地方蒋炼并不打算在大堂上询问,毕竟他不想如此显眼的牵扯进几个王爷之间的争夺中去。
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之后,孙世才的双腿被打的皮开肉绽,嘴里还哆哆嗦嗦的嘟囔着“冤枉……冤枉……”
吴沔很轻蔑的对蒋炼和刘陌说:“二位还有什么要问的?”
蒋炼一看人犯都快晕过去了,还问什么?而且他想问的东西也都不是适合在大堂上询问的,所以他摇摇头。而刘陌则一脸不屑的说:“打了二十大板还不招,还不如让我带回北镇抚司衙门,早就什么都说了……”
仿佛没听到刘陌说话似的,吴沔站起身,一甩袖子:“退堂!”
出了京兆府衙门,蒋炼让丁开去临近的酒楼定了个清净的包间,又让付无病去请刚刚在堂上作证的誉王府护卫赵成。
不大会的功夫,人请来了。“贸然请赵兄赴宴,唐突了,还望恕罪。”蒋炼客气的说。
“蒋大人有召,在下自当前来。何必赏酒赏饭,让蒋大人破费了。”到底是誉王府的人,赵成回答的不卑不亢。“只是不知,大人想问些什么。”
“赵兄果然爽快,刚才在堂上,人多嘴杂,有几个小事儿不方便问,所以想请教赵兄一下。”蒋炼依然很客气。
“蒋大人请问。”赵成拱手说。
“照刚才赵兄在堂上所言,昨夜赵兄发现疑凶时,他并未蒙面?”蒋炼问。
“确实没有蒙面。”赵成回答。
“那之后,王府巡查时可曾发现面巾等物呢?”
“没有,昨夜抓获凶徒之后,我们一班兄弟仔细巡查过凶徒落地之处,藏身的大树,院墙等地,均未发现凶徒的任何遗落之物。”赵成回答的很认真。
正说着,总旗童百川附身到蒋炼身旁,附耳说:“大人,隔壁似乎是锦衣卫的人,可能在偷听。”
蒋炼轻声笑道,“不妨事,我们继续说我们的。”说完,给了同桌手下一个颜色。手下的缇骑开始明显放大声量的吃喝。
蒋炼把声音降低了继续问赵成:“王府的院墙我记得一般高两丈二三,不知我记得可还准确?”
“大人说的不错,本府的院墙确实高两丈二。”赵成回答。
“那后花园的墙呢?”蒋炼又问。
“本府花园与郢王府的相临,而誉王一向又与郢王交好,所以后花园的墙只是象征性的高一丈四五左右。”赵成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