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17楼，河神来到顶楼的指挥中心，何方已经等了很久。
德子给二人倒了清水，拿出小本子准备做笔记。
河神：“这么晚了还在等我？急事儿？”
何方：“新的指挥中心已经配置好了，明天就搬过去吧！”
“……这么多设备、器材，得调多少车？”
“全部用新的。两边有临时光纤关联，那边的初始设置完成后，直接上传到云服务器。沙加说：这里只适合做实验，真正的应用需要更完善的结构。”
“哦，是不是把我挪到北站对面去了？”
“那里才买下来，设计图还没画出来，你去做啥？”
“新地点在哪儿？”
“萧氏集团大楼的旁边的元田大厦，一楼到三楼是财务公司，18楼是沙加的账本房，其他的都给你。”
“一共有多少层？”
“地上31层、地下3层停车场、2层地库、1层超市。”
“楼是怎么来的？”
“用十几家公司收购了30几家公司，……”
“怎么个情况？哪来的十几家公司？”
“沙加派执事去不同的国家成立了一大堆科技公司，然后通过与中介机构的友谊，相继收购了那栋楼几十位业主的物业产权。这么解释清楚不？”
“谁教的？”
“卫佳。”
“他不是学考古的么？怎么懂得这些？”
“他的亲妈是专家中的专家！精通英美法系与大陆法系的公司法体例，那笔记最少写了两百本！”何方有些气馁。
“我忽略了，你继续说。”
推过来一个盒子，“这是营业执照和公章，……”咳嗽了一声，“沙加还办了一张法人的护照，都由你来保管。”
河神想打开盒子，被何方按住了，“我离开之后，你再打开。”
“行。还有什么事？”
“共享会议室的知识产权不在海洋中心。”
“那在哪里？”
“在修车铺子。共享会议室的项目是空音设计的，沙加做出来的目的是让天王的徒弟认真学习。”
“……共享会议室还设计了备份功能？”
就是监听。
“没有。”
“为什么说知识产权不在海洋中心的话？”
“我是担心你在使用期间，被问起相关问题时，回答错了。”
河神直接就给自己的弟弟一撇子，“为啥不早说？我已经说是楚院士提供技术支持。”一把拉住想走的人，“你想干啥去？”
“赶紧回去告诉沙加。”
“哦，”河神松了手，“你知道他们搞了几个共享会议室不？”
“不知道。”
“回去问出来！”
“沙加不识数，最多比出三根手指。”
“种类，总能问出来吧？”
“难度更大！”
“原因。”
“组合，沙加的最强能力。你就当作是一道高数题，阶乘的组合等于多少，种类就有多少加1。”
“滨海市没有那么多房子。”
“放眼世界，房子要多少有多少！”
“天王有那么多徒弟么？”
“你跑题了。”
河神清了清嗓子，“共享会议室在国外也有？”
“当然！专门为出国讲学的人、参加学术交流的人提供服务。”
“收钱么？”
“就指着这个挣钱呐！”
“他有不挣钱的项目么？”
“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他的项目只有两类：挣钱的和花钱的。两者相互促进、相互补充，共同发展。”
“给我新闻报道呐！说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