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冷航、杨帆和龙景力,
为他们的勇敢、细心、坚忍与无畏;
献给各级警卫部队和公安机关勇敢的男男女女们,
他们常常不为人知,不受关注,却保卫着我们所有人的生命和财产安全
献上我最深的谢意和所有的爱。
一阵哀伤像狂风似的,重重地把他卷起来。忍耐它的时候,他不得不停止动作,把那枚标着外文的弹头重新卡进密码盒里,闭上惊恐的眼睛,脑海却仍然映现着1945年日本广岛原子弹爆炸升起的蘑菇云。
他并非要拒绝执行这次任务。哀伤只是缘于那些无辜的生命。他从小就懂得,弱小的生命在强权面前是多么可怜和值得同情。他耳边再次响起儿子被掠的哭声,响起父母惊恐无助的呼喊。他要自救,他要……维护那些像父母一样无辜弱小的生命。但他这一扳枪机,却无法避免伤害他们。
“预备!”耳麦里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
颤抖着拿起那颗弹头,锃亮的黄铜外壳上映出他眼里的恐慌,刚刚调匀的呼吸顿时发出粗重的“嘶嘶”声。
“怎么回事?”耳麦里再次响起粗暴的声音,他仿佛看到那家伙怒目而视的神情。
“这是救你孩子的最后机会,准备发射!”
他挣扎着,竭力保持头脑清醒,响应耳麦里的命令。但那种昏厥的感觉却正在迫近。惟一让他快慰的是,那家伙不在面前,他可以发号施令,可以言语诱惑,却无法用行动逼迫他,伤害他,用动作帮着他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他拉开发射器的机仓,把弹头装进去,然后对照储存在手机里的信息校正坐标仪。
准确无误。
他明白这颗弹头的杀伤力,绝对可以一弹中的,让他们的计划完美地完成。
他描绘着事情的后果,心里充满焦虑和紧张——扳着枪机的手颤抖着,像是连着心里绷紧的思绪。心是世上最脆弱的东西,谁伤到它,就与谁同归与尽。
“让一切见鬼去吧!”他嘶喊着,猛地扳下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