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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色即是空也

无戒沿着墙壁,壁虎般飞快地爬至第四层的一个窗户前,探头向里望了眼,伸手叩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房里?”花翎儿开窗把无戒让进屋里。

“是赵清云那书呆子探出你房间方位的。”小沙弥伸长脑袋向床上看去,只见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壮汉正抱着一床被子,紧闭着眼睛,口中乱哼哼地在床上翻滚着,不禁奇道:“你给这厮下毒了?”

“没有,不过给他下了点迷幻春药,让他产生幻觉,明早醒来他只当自己兴奋了一晚。”花翎儿秀眉紧蹙地坐在桌边,口中嘀咕道,“这厮的体质恁好,下药都有一炷香功夫了,还没安静下来。”

“你看他那个头,该多下点。”无戒吃吃笑道,“他占你便宜了没有?”

“凭他,别搞笑了。”花翎儿斜睨这小沙弥一眼,“这会儿要行动好像还早了点,你干嘛不待自己房里。”

“唉,别提了。”无戒咧着嘴角,做出倒霉状,“五百两银子,换到一个卖艺不卖身的丫头,倒正对了姓赵的那个书呆子的胃口,两人谈琴说画,我在旁边郁闷死了,出来溜溜。你这里有什么消息没有?”

花翎儿张口欲说,却听床上的汉子大声哼哼,看上去好不快活,她心里着恼,面色越来越难看。无戒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那人自己快活,对花翎儿道:“你这春药居然能让人产生幻觉,有够劲的,给我点玩玩。”

“真讨厌!”花翎儿白了他一眼。

“他什么时候会安静下来?”

“待体内的秽物出来了,自然就会安睡过去,五个时辰内醒不了。”花翎儿瘪嘴说道,暗忖这药一般过了半炷香就能让男人泄身,这家伙兴许是搞女人的老手,轻易不肯泄出来,怎生得想法让他安静下来,否则就这动静,让左右听了去,只当她是个中老手,把男人折腾得如此兴奋悠长。她的目光移到无戒身上,突然有了主意,笑道,“喂,你帮我让他安静下来。”

“我,怎么帮?”

“你听我的。”花翎儿说道,“首先你把他的衣裤全剥下来。”

“干嘛?”

“我叫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花翎儿秀眉倒竖道,“问恁多废话干嘛!”

小沙弥倒真有点怕她,再说现在有事求她,只好照着她说的,把正处于极度亢奋中的壮汉衣裤全剥光,连条内裤也不剩。

花翎儿走到床边把那方白绫取下扔给无戒道:“接下来你勒紧他脖子。”

“你想杀他干嘛自己不动手!”

“谁要杀他了?”花翎儿不耐烦道,“你照我说的做,记住,手里别太用劲,只要让他喘不过气就行。”

无戒照着她说的方法,以白绫圈住他的脖颈,手中渐渐收力,待他出现窒息情景时即保持原状。浑身赤裸的壮汉挣扎了一会儿,蓦地,下体竟然泄身了,浓腥的秽物喷得床上到处都是,待他泄身完毕后,立即安静了下来,昏睡过去。

“哇,你这个法子真够灵的。”无戒收起白绫,站起身来,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花翎儿,“你倒底多大年纪了,连这种法子都想得出。”

“这是西域一带用来治男人不为人道的秘方,”花翎儿笑道,“你可别轻易尝试这种方法,很危险的。说吧,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书呆子让我做联络人,他问你是否想好了什么行动方案?”

“五毒已经连续闹了五天,今天没理由不闹。”花翎儿判断道,“我手头现在收集到的有用信息还不多,容我再想想,你和书呆子午夜时分到我这房里集合,咱们再商量对策。”

“哦。”无戒应了一声。

花翎儿见他还坐在凳子上,脸现愠色,“不是叫你午夜再来么,还赖这干嘛?出去,本小姐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嘿嘿……”无戒堆颜笑道,“我不去呆子那里,干陪着一个美女聊些诗琴书画之类的事,闷也闷死了。”

“可惜本小姐没兴趣陪你,自己出去找乐子。”

“这么大个楼子,乐子很多,可是我没钱哩。总不至于赖在某个姐姐床上说,‘女施主施舍小僧一宿吧。’”无戒厚颜道,“不如,你借我一些银子。”

“借你银子?”花翎儿不乐意道,“你以为这种傻事我会做?再说,借银子让你去嫖妓,这个罪过我可担当不起,佛祖会降罪给我的。”

“佛祖曰:色即是空也。我师父也告诉我,明心见性,该采取超然的态度对待修炼。我的肉身虽然躺在女人肚皮上,可我的心还是向佛的。”无戒诌道,“再说了,你借我钱我一定会还你。”

“你拿什么还?”

无戒道:“五毒都是有身价的,火云洞主是两万,被那两名赏金猎人白拣了便宜,接下来的四个咱们可不能白杀了,也拿了人头换赏金去。”

“照哇!”花翎儿狠拍了一下大腿道,“这么好的赚钱机会怎么没想到呢!嗯,让我算算。”她扳着手指头道,“剩下四人‘黑雾洞主’谢童的身价是三万两,‘百手如来’吴泾的身价是四万两,‘青竹洞主’佘全功身价五万两,‘盘丝洞主’朱成钢的身价是五万两,加起来总共是十七万两,咱们三个我五、呆子三、你二来分的话……”

“等等……”无戒不满道,“干嘛你一半,而我最少呢?太不公平了。”

“因为我是女人你是和尚,懂吗?”花翎儿鼻子几乎顶上无戒的鼻尖,“一个和尚不该和女人争东西,你师父没教你吗?”

“嗯,”无戒搔着光脑门,苦笑道,“我师父说过女人都是大胸脯、没脑子的怪物,我若是与这样的女人争,就说明我脑子也进水了。”

“你师父才是大胸脯没脑子的怪物。”花翎儿啐道,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银票,抽出一千两银票,对无戒道,“记住,我不会白借给你,要算利息,我的利息是每天两分利,你答不答应?”

无戒可不知道两分利是多少,该怎么换算,他只知道有了钱就可以找女人睡觉了,慌不迭地答应了下来。花翎儿脑子飞转,又道:“‘摘星楼’可不比别的窑子,花钱如流水,索性我借你一万两吧,省得你到时没银两付,被人从床上踹下来。”

“姐姐想得真周到。”无戒感激道,正待接下银票,花翎儿又缩了回去,他不解道,“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了,你怎又反悔了?”

花翎儿把床边那方白绫取来摊在桌上,再递给他一把切水果的刀子,说道,“你割破手指,滴几滴血在这方白缎子上。”

“干嘛?”

“这叫滴血为誓,我得防着你到时反悔。”

“你这人真是,我对佛祖发誓……”无戒庄重地举起手。

“少来那一套,”花翎儿打断他道,“我看佛祖在你心里跟狗屁差不多,我相信更实际的,快割。”

无戒被她硬从割破的手指里挤出一大滩血染在白缎上,方才得到那一万两银票,兴冲冲地跑出去找乐子去了。花翎儿乐颠颠地看着染血的白缎,憧憬着明日凭此到江小柳那里换八千两银票的情景,她嘻嘻笑道,“这个无戒和尚,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二百五’!”

胡小楼啊……

是夜,雷鸣隆隆,闪闪电芒挟及排山倒海般的飓风,吹灭摘星楼飞檐上的宫灯,刮落一地的残枝败叶,豪雨已收,厚厚的积云随风飞掠。摘星楼里的灯已经全部熄灭,黑洞洞的,花翎儿推门而出,藉着楼外的闪电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向身后的赵清云打了个手势,身形微闪,已经沿着楼梯向五楼蹿去,她的目标是五楼“碧瑶厅”。

赵清云下了楼梯,他的目标是第三层东厢顶端的一个房间,据说当年胡小楼就是死在那间房,这两天“摘星楼”里闹鬼也是源自那个房间。

无戒裹着一件黑衫,头上扎着一方黑布闪在楼梯的阴影处,他今晚居中策应,主要关照的是住在三楼中间一个房间里的名捕张盛。

花翎儿毫无声息地蹿至五楼,面前是一扇黑檀木门,门上镂刻着精美的图案,从这扇门无法看见门后的情景,她推测前夜丁盼盼跳楼时,门外之人虽众,却无一人窥清门后发生了什么事。

门紧锁,她玉腕微翻,手间夹着一根细铁丝,在铜锁上稍微捣鼓,门锁已开。门后是一间非常宽敞的大厅,厅中四根一人合抱的金丝楠柱上雕镂釉绘,富丽堂皇。地上铺着厚软的羊毛地毯,南墙为窗,北墙为门,西墙上彩绘着飞天壁画,靠墙摆着一排长榻榻米,上摆茶几草蒲团,显然是用来招待客人的;东墙上整堵墙面贴着巨幅紫檀木壁屏,壁屏上雕镂着繁华的市井酒肆图,图中人物有上百之多,楼台烟阁、车辇交织,旌旗簇拥。紫檀木壁屏前摆着数张琴台和香案,一看便知是乐妓舞姬表演的地方。

花翎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心里念叨着筝姬丁盼盼跳楼前念的那段词,暗忖着这词是否与她的死有关联。正自观看着西墙上所绘的飞天壁画,蓦然心头一动,警兆已生,她身形倏闪,娇躯忽地消逝无踪。

门前灰影微动,一人已经闪进厅中,他环目四顾,口中轻“咦”了一声。接着楼梯处发出轻响,一豆昏光亮了进来,是楼主江小柳手提一盏宫灯走进厅中,灯光照在先前进厅的灰影身上——银灰色开襟长缎褂,方脸尖颌,颌下一副灰白色长须,正是韶丰地界第一帮派“黄龙盟”大当家吕畅。

“厅门明明被我锁上,怎就被人打开了?”江小柳摸着门锁嘟囔道。

“有人来过。”吕畅灰白色的浓眉紧锁,他在楼梯上时似乎感觉到厅内有极微的气息,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消逝了?况且窗户紧闭,没有任何响动,难道是自己的错觉?他用锐利的目光扫睃着大厅的每个角落,丝毫无获,解释只有一个,肯定是自己感觉错误。

江小柳放开门锁,径自走到东墙那幅紫檀木壁屏前,伸手抚摸着壁屏,口中嘀咕道,“奇怪,二十年来我几乎天天都要面对这幅壁屏,从来没有看出其后会有什么暗门。”

吕畅手扳紫檀木壁屏边缘,腕间暗蕴劲力,却丝毫撼不动丝毫,他停下手问道,“你凭什么判断这幅壁屏有暗门?”

“就凭丁盼盼之死和后来出现的琵琶声。”江小柳习惯性地捋着她一丝不乱的云鬓道,“筝姬是楼里著名的才女,眼高于顶,据我所知还没哪个客人落入她的眼,怎可能为情而死?再说按常理,像她那样娴雅的女子,真要自杀也不会挑如此惨烈难看的自杀方法。她跳楼那会儿我正在门外,听见她痴疯般乱叫着,然后就坠楼了;所以,我猜想她必是正巧发现了此间一个秘密,而被人灭口的。也许就是杜星娘那贱人。”

“我看你太神经质了,杜星娘现在即使活着,也近六旬,再说就凭她的武功,怎么可能从这么高的楼跃下逃逸?”吕畅摇了摇手,不信道。

“你可别忘了,杜星娘是有后代的,而且,她还有那么多武林名宿为相好。当年‘一平剑’西门狂溯怒挑‘红枪堂’时,我特别注意着杜星娘的动静,未见她从楼门中出逃,就这样突然间消逝得无影无踪了。当时我还以为她是施展轻功逃掉的,事后细想,不对呀,她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再怎么厉害也不敢从楼上跳下。此事过了数天,楼子里渐渐平静下来后,照顾杜星娘的三个丫鬟也突然失踪了。兴许那天杜星娘并没有逃出摘星楼,而是躲在某个地方,虽然你带着帮众们仔细搜索过,但这座摘星楼杜星娘苦心经营了二十年,必有某些隐秘的地方是咱们不知道的。直到你们完全撤出后,她才由三个丫鬟照应着,趁夜深人静时逃出摘星楼。”

“经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吕畅拂着他的花白胡须道,“昨夜楼里出现的神秘琵琶声四处飘忽,捉摸不定,我到处寻此声的源头,始终不得要领,莫非这幢摘星楼真有一个咱们不知道的隐秘所在?”

“据传昔年杜星娘积蓄着价值数百万的金银珠宝,当年她仓促出逃,不可能带走那么多东西,说不定就藏在那个秘密的地方。我猜这次肯定是杜星娘挟仇而回,带着她那些面首。”江小柳感觉不寒而栗,昔年倾慕杜星娘的武林高手可不少,更何况二十年过去了,当年那些血气方刚的倾慕者如今都是羽毛丰满的人物,若真是这样的话,一个“黄龙盟”又岂挡得住……

楼外适逢一道闪电而过,江小柳秀容蓦然惨变,指着南面窗户吃吃地说不出话来。吕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正见另一道闪电亮起,窗外影影绰绰地映出一道黑影。他双掌护身,虎躯猛地飞跃而起,“砰”地撞碎窗户。哪知他挟着八成功力的“双龙夺珠”居然落空,黑影翻身倒掠上琉璃飞檐,身形微闪,跳下檐去。

“贼子往哪里逃?”吕畅暴喝一声,翻过窗棂,跟着跳檐而下。江小柳惊鸿般跑至窗前,只见两道黑影一前一后掠着屋顶瓦梁,兔起鹘落地向城南方向奔去,追在后面的吕畅发出一连串的长啸,显然以此召唤“黄龙盟”的部下驰援。

突然,门口传出一阵轻响,江小柳吓得缩紧脖子,只觉得耳边微风轻飒,一条若有若无的黑影从她眼前一闪而过,在檐边闪了两下便即不见。如此匪夷所思的情景让她瞋目结舌,过了好半晌方才回过神来,浑身抖栗地捡起宫灯。此时她只想快快逃回屋去,拿着被子蒙住头,只求今晚所见不过是场梦。

跑至门前,一阵曼若酸涩的琵琶拨弦声已在耳边响起,虽然细如游丝,听在耳中却如钟磬晨鼓,訇然巨响,楼梯前弥漫着一层怪异的青色薄雾,青雾散发出一阵淡淡的梅香味儿。她游目向楼梯口看去,却见一女缓缓拾阶而上,形容若隐若现,身上发着碧色的幽光,江小柳仔细端详那女子的艳容,倒吸一口冷气,浑身颤栗不已,“胡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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