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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新娘

元无香在店外久候傅彦生不出,刚要起身寻去,就听见傅彦生大叫:“阿姐,救命呀。”只见他迎面从店里跑了出来,身后跟着四个大汉紧追不舍。

元无香眉头微皱道:“你又惹什么麻烦了。”傅彦生气喘吁吁地说道:“阿姐,那几个不是什么好人。”就见几人吵吵嚷嚷地从店内冲了出来,见傅彦生身旁站着一个女子,叫嚣道:“小子还有帮手,一并给办了。”

四人药力未散步伐虚浮,元无香一眼见出高低,心中有数,笑道:“你招惹出来的,自己解决吧。”说罢走到一旁继续喝茶。

傅彦生眉头一挑,笑道:“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阿姐且看好吧。”他本就是有意将几人引出店外,避免打杂了店家。只见他借凳上桌,再凌空跃起,自树梢摘取一截树枝充做长剑,便向几人攻去。竟是对剑法念念不忘,有心就借敌领悟。

四人见那女子并不上前帮手,心想:“如此正好,先解决了这小子再说。”霎时之间,四人齐齐围向傅彦生。几人身中迷药,虽一时无碍,可行功运力,药随气血奔走,总是后患无穷,眼见他不过一个小子,手中以树为刃,要拿下还不是易如反掌,于是招招快攻,力求速战速决。

傅彦生见几人全然不顾及自己手中的树枝,心道:“正合我意,先试试阿姐的剑法。”顿时手中枝条化作细杨柳,一招“寻花问柳”试探四人,只见他俯身下腰,枝条轻点四人腋下、手肘等穴道,但听“叮叮铮铮”声响起,枝条虽轻盈,也点得四人穴位酥麻使力不均,手中兵刃竟都失了方向,相互交击在一起。傅彦生已经乘机从几人缝隙中滑步而出。

“小子哪里跑!”老六落于四人身后,现反倒离傅彦生最近,见他窜出,回身举刀下劈,嘴中叫道:“吃爷爷一刀!”

傅彦生手中不过树枝,哪能硬接,右手一撑身向左转,偏身避开。不料这老六看起来细脸尖腮贼人相,刀法却不弱,长刀如风中落叶,飘忽不定,寒光闪过,不知何时已然转至他面门处。傅彦生枝条侧偏打在刀身上,甫又跃起长甩枝条,狠狠地抽在那老六脸上,惊得他怒目撑张,吓道:“好在是树枝,这要是真的兵刃,爷爷还不满脸开花!”当下也顾不上疼痛,回头逃去,喊着:“三哥,点子扎手。”

老三几人也才刚转身冲来,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子,骂道:“跑你个软蛋,一起上。”说着又是四把刀剑齐出,上下左右封住傅彦生周身要害。老三使得一手长剑,剑刺要害速度飞快,四人同出,他却抢先攻到。虽说是老三,傅彦生只觉还弱于前头那老六刀法,只是剑速飞快,他心神即定,口道:“看这边。”引得老三分神望去,手中不停,紧使一招“攀花折柳”,稍稍让过长剑,左手凝指轻弹剑身,枝条点向对方手腕处。“仓啷”长剑落地,又被他欺身贴上,剑指点腹上“梁门穴”,老三半身蜷曲靠在他肩上不住干呕,让身后三人投鼠忌器,砍又砍不下,刺又刺不得,只好回身收刀。

傅彦生乘势扭身踩住老三的后背,将他压的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又是凌空扫腿,分扫三人兵刃,三人本就中毒在先,手中无力,这一下差点就抓不住手中的刀剑,就见傅彦生手中枝条不停,或刺或甩,分别招呼在三人肩颈上,使得是春南剑中的“分花拂柳”。三人终是无力相持,又是三声刀剑落地声。他又是连出三脚,将三人踹飞出去,完了还不忘冲远处的元无香笑道:“阿姐,我这招使的如何?”元无香一旁暗自点头,傅彦生使得这套剑法,虽少了女子的妩媚柔美,却是干净利落,招式更是简单直接,难以想象他只是新学剑招,只叹道自家新认的这个弟弟果然天赋非凡,可算上是武学奇才了。

“这小子好生厉害!”场上四人兵刃齐落,相视一眼,早已心生退意,见傅彦生分神言语,赶忙扶上老三拔腿就跑。待傅彦生转过头来,四人早就往马厩牵马而上,临走之际还不忘放狠话道:“小子,要不是先前着了你的道,爷爷定将你脑瓜子劈下来当球踢。”

“哼,小子半夜莫行道,出门要挨刀!”见傅彦生做势要追,赶紧拍马狂奔。

见四人跑远了,傅彦生才悠悠回到桌前,将几人如何策划掳人,又如何想打镖队注意,一一细说在元无香听。

只听得元无香眉头紧皱,怒气腾升,冷声道:“这群贼人,你刚刚就应该都给杀了。怎还放他们去害人。”原来她从小流落江湖也是险先被贼人掳去,所以最恨的就是这些拐卖人口勾搭的贼人。

傅彦生一路行来,虽也有遇恶人相斗,却从未伤过人性命,适才几人出言欲害陆瑶箐,这才一心要教训他们,但也从未想要伤他们性命,此刻见元无香生气,忙道:“我知道了,阿姐莫生气。”又从怀里掏出那三枚银针,对她笑道:“瞧,他们被我下了药,想来一时半会也使不了坏了,这里离金陵不远,陆丫头她应该也能安全返回镖局了。”

“你倒是机灵。”元无香细瞧那三枚银针,认出是卯的银针,虽是对手,却不得不承认其暗器所喂之药有独到之处,点头道:“难怪我见他们脚步虚浮,四人都说招式无力,原来是中了这毒,短时间里应该也做不了恶了,不过下次再见着他们,定要一并杀了。”傅彦生忙点头称是,一时无言。

这边四人驾马狂奔,只一会纷纷难受落地。他们先是中了迷药,又强行刺激自己提神,这会在马上颠簸,早就头昏脑涨,就觉一阵恶心从喉咙涌出,那酒菜在肚内翻滚一圈喷口而出,却也吐出了不少毒酒,一下清醒许多。那老三恶恨恨道:“他奶奶的,没想到爷爷在阴沟里翻了船,被一个小子给暗算了。”老六附和道:“现在毒酒解了不少,不如咱们再杀回去?要不是刚刚手脚无力,哪那么容易让那小子得逞。”老三叫道:“没错,跟我回去好好教训教训他们,爷爷我非宰了那兔崽子不可。”说着就要拉上两人上马回身。就见一旁老四不动声色,逐问道:“咋的,老四你怎么不跟上,莫不是怕了那小子?”

那老四笑道:“你呀,总是毛毛躁躁,你没瞧见那小子身边的女子么?”

“女子?”老三这才想起店外那名蒙面女子,虽看不清样貌,但体态婀娜,声如黄莺,想必也应是个大美女,叫道:“女子咋了,老四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女人呀。”

老四道:“我瞧那女子步伐稳健,眼光锐利,见我们四人冲出也不慌乱,那小子武功已经不弱,依我看,那女子定也是个高手。”

老三拍着胸脯叫道:“那又有什么可怕,我们四个并肩上,一并把她解决了就是了。”身上药力退去,令他信心大增。

老四摇头笑道:“急什么,你莫忘记了我们这次下山来干什么的?”

“你是说他们?”老三虽然粗犷却也非全是无脑之辈,被老四一提醒,大悟笑道:“不错,不错。那话怎么说来着?就是踏……踏破什么来着?对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六忙应声接上,顿时四人凑在一起哈哈大笑。

傅彦生与元无香又行半日,在一家客栈草草度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才又出道城来。傅彦生原想在城里买两匹劣马,无奈他与元无香同行,不便一路化缘,是以身上银两所剩不多,买不得好马,只是买了两只老驴,各自骑了一只慢慢在道上行走。

约莫行了一个时辰,只听前头吹吹打打声声响,这小道上迎面抬来一乘花轿,前后七八人簇拥着,想来是乡下百姓嫁娶新娘。虽人不多,但鼓乐敲打,也热闹非凡,一片喜气洋洋。小路狭窄,两人只得避让至一旁,让迎亲人众先行过去。傅彦生这才细瞧,只见那新郎官矮矮胖胖的长得极为敦实,全身红袍新衣,头戴高冠,骑在一匹大马上,缓缓领在前头走过。路过二人时还冲他们拱手示意,就见身后老妈子模样的媒婆连忙上前往傅彦生手里塞了两枚喜钱,笑道:“方府新喜!”然后又领着一队人敲敲打打往远去走去。

傅彦生颠了颠手里的两枚铜板,笑道:“出门遇喜,真是吉利呀,阿姐。”就见元无香没有答应,才发现她还盯着那队人马,不解地问道:“怎么了阿姐?阿姐没见过迎亲吗?”

元无香收回目光,摇头道:“只是觉得那婆子古怪。或许是我多心了吧。”

二人还在聊着,忽听身后呼救声传来,“救命呀!来人啊……”二人转身望去,只见远处早已乱成一团,花轿跌落在路旁,媒婆正扶着摔下马的新郎大声呼救。而一众轿夫与锣鼓手早就四散跑开。二人连忙下驴跑上前去。才发现轿里空无一人,媒婆哭喊着:“天杀的贼人啊!”

傅彦生上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一听有人过来,媒婆一把就紧紧抱住他的大腿,哭道:“大侠救命呀,刚刚来了几个强人,打跑了轿夫,抢走了新娘子。”说着还不忘伸手指了指路,就见不远处一阵尘土飞扬,想是那贼人正驾马奔跑。“是昨日那群贼人?”傅彦生立马想起昨日教训的那几人,没想到今日又出来作恶,心中懊悔:“阿姐说的对,昨日就应该为民除害。”逐惊喊道:“阿姐!”,一旁元无香见状,扯开新郎,就一跃而起翻身上马追去。

傅彦生也待要一同追去帮忙,无奈那媒婆紧紧抱住他哭喊,令他行动不得,只好定在原地望着元无香渐渐远去。

这边元无香骑马直追,不过片刻就见前方有两人驾马逃窜,其中一人马背上隐约可见挂着一个新娘打扮的人。心想:“定是这两贼人没错了。”就见一人忽然回身,手中持着一弩朝她射来。元无香一声娇喝,踏马跃起,避过弩箭,双脚在空中虚踏数步,朝前方两人掠去,冷喝道:“哪里跑!”

眼见就要抓到那掳人的贼人,那人突然抓起身前的新娘朝她掷来。元无香身在半空中,连忙伸手接住新娘翻身落定。还未松口气,忽然惊觉手感不对,低头细瞧,这哪是什么新娘,只不过是个套着凤冠霞帔的稻草人,再要去追,就见身后大马已经被弩箭射跑了,远远望着那两人消失在路尽头,一想刚刚那古怪的婆子,忽然惊道:“不好!中计了。”

话分两头,傅彦生见元无香驾马追去,又被媒婆死死抱住,只得在原地等候。见新郎官趴在路旁呻吟,反倒是这婆子哭的哭天喊地的,便出声安慰道:“阿婆,别难过了,我阿姐追去了,一定会帮你把人带回来的。”那婆子闻言,哭声渐弱,说道:“我这不是难过,我这是高兴的。”说着说着,前边还是老妈子那般沙哑声,后头竟忽响起厚重的男声。傅彦生惊诧,低头一看,这哪还是什么阿婆,只见身下那人连假发扯掉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消瘦细长的脸来,“是你!”见那细脸尖腮的模样,傅彦生惊道:“怎么会是你?”“嘻嘻,就是爷爷我。”这人正是前日被傅彦生抽了一脸的老六,不待傅彦生反应过来,右手一扬,就见一阵迷烟挥过,便将他迷晕在地上,笑道:“敢给爷爷下药,今儿也让你尝尝爷爷我的‘牛翻天’。”说完一吹口哨,刚刚四散的轿夫人等竟纷纷又从草丛中钻了出来,领头的一个大汉正是那老四,引着元无香远去的自然就是那日的老三和那浓眉大汉。那老四来到轿前伸脚踢了踢昏迷的傅彦生,问道:“药倒了?可别出了纰漏,这小子功夫可不弱。”

老六笑道:“自然,我那‘牛翻天’,甭说一个小子,哪怕是一头牛也是一药即倒。”

老四又使劲推了推傅彦生,见他果然全无反应,这才喊道:“来人,把这小子抬上轿,回山了。”

老六在一旁拍手起哄道:“起轿,送夫人回山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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