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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一百七十二章重返京城

那晚山洞避雨之后,姜峰等一行人日夜兼程,除了偶尔停下吃些干粮,喝口水之外,几乎丝毫没有停下过马蹄。自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终于在今日的戌时赶到了京城北郊外。姜峰当先勒住了自己的白马,并示意大家停下,然后说道:“况兄,你先拿着我的令牌带三位姑娘去招贤馆安顿好,我有些事情要进城去办,稍后我自行回去。”说完,姜峰便从腰间解下自己的馆主令牌丢给了况墨凡,顺手又将乾门的令牌递给了林梓泉,又道:“林姑娘,这块令牌乃是岳兄之物,麻烦你回去见到岳兄之后,带我交还于他。”

林梓泉接过,道:“好。”

潇暮雨问道:“江丰,你不陪我们先回招贤馆?”

黄月也接着道:“是啊,姜峰哥哥,都已经这么晚了,难道你还要去逛京城夜市。若真是那样,也带我一起去玩玩吧。”姜峰大笑出来,道:“哈哈,小月,过几天我一定带你去逛一逛这京城的夜市,但是今日确实有些事情要去办,更何况大家赶了几天的路都十分疲惫,还是先回招贤馆休息为好。来日方长,等养足了精神,再出来玩个痛快也不迟。还有,潇姑娘,你且放心,招贤馆内样样俱全,厢房和食物都是上等。若你不想一个人独住,就跟着小月一起住吧。”

潇暮雨点点头,道:“好,我知道了,正经事要紧,你快去快回。”

况墨凡高声道:“既然如此,大家就随我一起先去招贤馆,这初秋季节,晚上还是有些阴冷,三位姑娘不要着凉才是。”

姜峰拱手作礼,拜别道:“各位,招贤馆再见!”说完,他纵马扬鞭,往北城门方向而去。况墨凡自然带着她们三人去了招贤馆,此事暂表不提。

且说,姜峰离了众人之后,进了京城。他赶紧翻身下马,一个人静静地徒步走着,他眼神呆呆地望着前方,似乎听不见这京城夜市的喧嚣,只是独自想着心事。横越过几条街后,来到了刘冰冰当初暂住的客栈门口,想起第一次与赵平原在此客栈之内大打出手,之后又与刘冰冰谈笑风生,心中不免感慨万千。他不止一次地问着自己:我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可笑,怎么可能?显然,他这是在欺骗着自己罢了,转而又回忆起一个多月前的武林大会,自己与众多高手比武,一路过关斩将,辛苦取胜,最后击败阎阔,荣膺优胜,一幅幅在京城里所发生的过往画面浮现在自己的脑海,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唏嘘不已。忽然,姜峰停住了脚步,因为前方那条路正是通往“飞虎帮”。姜峰望着那条路,心中暗自说道:飞虎帮,总有一天,我一定会亲手灭了你。李过,二十年前的血债,我一定要让你加倍奉还。姜峰咬了咬牙,牵着马向左转去。

姜峰仰望着天宇,耳边嘈杂声不断,心情非但无法平复,反倒多添了几许烦恼。记忆中忽然闪过了方馨瑶的倩影,这才想起她可能还在京城中暗自为她父亲方严努力地做点什么。姜峰和她是朋友,这时想起,心中也不免有些担心她的安危,便加快脚步往她住的客栈奔去。半柱香过去,姜峰来到了那间客栈,进去打听后才知道,方馨瑶在半月之前便退了房,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姜峰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有点失落,又联想方姑娘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想到此处,心中既焦急又郁闷。万一方馨瑶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的良心可是会一辈子受到谴责。他低头缓步走着,差点撞到了路上的行人。夜空中繁星流动,正如姜峰的心事在胸中翻涌一般。姜峰做了两个深呼吸,稳定自己情绪,心道:方姑娘只是退了房,掌柜也没有提到有人来捉拿方姑娘之类的话,可能只是方姑娘换了一间客栈而已。既然我已经回到京城了,就不要再自己吓自己,明日派人打听下,应该就能知道。这么一想,心中的担忧顿时烟消云散。

又过了许久,姜峰终于回到了老地方,自己曾经住过了一个月的悦来客栈。姜峰探头向里看时,店小二正在擦拭着桌子,掌柜的正在拿着厚厚的账本用算盘精打细算,对着账目。姜峰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禁露出一丝微笑,将白马拴在门口,自己缓步走进客栈。掌柜和店小二都在专注地忙着各自的事情,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来到,姜峰苦笑着咳嗽一声,店小二听到声音,立马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把抹布往肩上一搭,小跑过来,招呼道:“客官,您这是要住店还是吃些东西?”

姜峰只是随意应了一声,眼角瞥见掌柜将账本收好,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样子最近这些日子悦来客栈是生意兴隆啊。掌柜见有客人来到,也走了过来,刚欲开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仔细打量了姜峰一番,连忙对店小二吩咐道:“去,快把二楼的第三间房给好好地整理一番,让这位客官住下。”

店小二有些疑惑,望着掌柜,说道:“掌柜儿,您不是吩咐过那间客房很特殊,已经不再租给任何来投店的客官吗?”掌柜敲了下店小二的脑袋,厉声道:“你这个瞎了眼的蠢货,还不快快仔细看看这位客官是谁!”

店小二被掌柜这么一打,有些吃痛,摸了摸头,又挠了挠后脑勺,再多看了姜峰几眼,灵光一闪,不由得叫道:“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您,您是江丰江客官,上次武林大会可是夺得了头名。”

谁料掌柜的又打了他一下,道:“现在才想起来,你刚才说的那些,京城里人人皆知。现在江兄弟可是当今皇上钦点的招贤馆馆主,你若是怠慢了,小心你的脑袋。”

姜峰被他们这么一说,颇为不好意思,说道:“上次获胜只是侥幸而已,况且…。”

他还没有说完,掌柜的就打断道:“诶,怎么能说是侥幸呢。江兄弟,哦不,江馆主,是你实力高强,才能荣获优胜,这可是实至名归呀。”他又望了望店小二,喝道:“你怎么还愣在这里,还不快去收拾客房。”

店小二反应过来,赶紧跑了上楼。

掌柜亲自准备了一壶茶水,满脸堆笑地请姜峰坐下,道:“江馆主,快请坐,请坐!”

姜峰谦让地坐下,道:“掌柜,我说你也不用这么客气,我姜峰还是以前那个到你客栈投店的外乡人而已。”

掌柜笑着给姜峰倒好了茶,道:“这可不同,您现在可是堂堂京城招贤馆的馆主,这怎么能乱了身份呢。江馆主能够再次光临我的小店,可谓是使小店蓬荜生辉啊!”

姜峰忽然起身,正色道:“掌柜,你要是再这么客气的话,我可是会觉得浑身不自在,那我可要走了。”

掌柜赶紧让姜峰坐下,哈哈笑道:“好好,江兄弟有了权位,却丝毫没有官架子,甚好甚好。那我也不多说客套话了,凡事你请自便,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我。”

姜峰也微笑着道:“掌柜这才对,这让我感觉舒服多了。对了,掌柜,不晓得我的那位朋友还住在客栈里吗?”

掌柜想了好一会儿,试探性地问道:“江兄弟说的朋友,是不是以前跟你一起出去的那个长的贼眉鼠眼,哦不,不,不,眼睛颇小那位?”

姜峰听到掌柜说王奕新贼眉鼠眼,不禁想笑,但还是忍住,道:“正是!”

掌柜道:“江兄弟,你的那位朋友还住在二楼第一间。他今天回来的比较早,现下只怕已经睡着了。”姜峰心道:王奕新不是有凌空妙手的称号吗,按道理来说,这时候他应该穿着夜行衣四处闲逛才对。姜峰点点头,道:“在下谢过掌柜,那我先上楼,去见见我的这位朋友。”

掌柜笑道:“好,江兄弟自便,等会儿我让小二送几道小菜上去。”

姜峰道:“有劳掌柜了,哦,对了,我的白马还在门口。”

他的话还没说完,掌柜早已猜到了下句,立马接嘴道:“江兄弟,你只管上去会你的朋友,这些事情,我亲自为你办好,一定把你的白马喂饱。”

姜峰大喜,再次拜谢后便走了上楼。

姜峰用极轻地脚步走到门口,他试探性地敲了敲房门,一会儿后,屋内传来一个疲惫的声音:“谁啊,吵死人。”

姜峰故意变了变嗓音,道:“客官,我是店小二,来给你送些茶水来了。”里面之人又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送什么茶水。你自己开门进来,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姜峰微微一笑,推门走了进去,又用后脚跟带上了房门。姜峰见王奕新搭着被子,衣服也没脱,背对着自己侧卧酣睡着。姜峰又故意说了一句:“客官,快起来喝茶了。”王奕新显然有些不耐烦,道:“你这人,今天怎么如此啰嗦,不是告诉过你放在桌上就可以了嘛,等会我渴了自然会喝,你快些出去,别打扰我的美梦。”

姜峰突然又沉着嗓音,说道:“凌空妙手,你要是再不起来,只怕今日便要死到临头了。”

王奕新听到这话,知道进来之人绝非平日的店小二,但又不知对方身份,心中着实一惊,背脊感到透着一丝凉意,迅速翻身而起。王奕新发觉说话之人的言语中带有恶意,绝对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店小二。他赶紧起身,正欲回头看时,姜峰一个擒拿手勒住王奕新的右肩,威吓道:“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我一刀宰了你。”王奕新的额头冒出冷汗,他自己本来就武功低微,闯荡江湖全凭一身好轻功。此刻自己已经被敌人制住,完全无法使出最拿手的轻功,这可让他乱了方寸。王奕新小心地问道:“这位兄台,你究竟是何人,我王奕新与你今日无冤,往日无愁,何必要闹成这样呢?”

姜峰压着嗓子,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哼,你还装蒜,自己好好想想,这一个月以来,你可有做过什么偷鸡摸狗之事?”

王奕新正欲回头,姜峰的手突然勒地更紧,厉声道:“不许回头,快说!”王奕新心中反复的思量着,自言自语道:“这一个月以来,我都很少干票。唯一值得一提的也是我偷了朱大官人的钱袋而已,不过也就一百两银票而已。”

姜峰冷笑着说道:“你好大的口气,才区区一百两,你可知这一百两能接济多少穷苦百姓吗?”

王奕新连忙解释道:“你这人真是的,也不去调查清楚就来寻我问罪,我凌空妙手取来的那一百两银票,早已分了五十两给那些需要帮助的百姓,我自己也才得了一半,这难道还不算仗义吗?”

姜峰心中暗自赞赏,嘴上却说道:“好吧,就算如此,你还是独吞了五十两银票,正所谓不义之财,见者有份,我劝你还是快快交出一些来,以免有性命之忧。”

王奕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住客栈难道不要花银子?我平日里吃喝玩乐难道无须破费?那顺手牵羊来的五十两银票,早就花的精光,哪里还有多余的银子分给兄台呀。”

姜峰质问道:“此话当真?”

王奕新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搜我身。”

姜峰见他被自己耍成这样,也知道要适可而止,便收回了双手,用回自己的本音,笑道:“哈哈,王奕新,真没想到,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还是这么不老实,又干回了老本行。”

王奕新见对方松了手,又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蓦地回首,见是姜峰,长舒一口气,原本紧张万分的心情,顿时变得勃然大怒,说道:“好你个江丰,回来了也不事先跟我说一声,还来这里耍了我这么久,你还够不够朋友?”

姜峰看着他怒气冲天的样子,不禁耸了耸肩,说道:“我也是半个时辰之前才回的京城,刚到就马上来悦来客栈打听你的消息,这难道还不够朋友呀。至于刚才嘛,多日不见,跟你开个小玩笑而已,莫要激动!”

王奕新满脸怒容,继续说道:“你这该死的江丰,这玩笑实在是太过分了。”

姜峰见他软的不吃,只好收起笑容,故作严肃地说道:“喂喂喂,我现在好歹也是大王钦点的京城招贤馆馆主,你对我说话就不能客气些啊?”

王奕新将他的手一甩,显得更加气愤,道:“你还好意思提你的招贤馆?不提还好,一提它,我肚子里就憋着一团火。”

姜峰听他这么一说,疑惑不已,问道:“好了,王兄,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啦。不过,我们招贤馆好端端的,怎么又惹着你‘凌空妙手’了?”

王奕新下床倒了杯茶水喝下压惊,顿了顿,才说道“你记不记得,上次是你亲口对我许诺,只要我愿意,随时都能加入你们招贤馆?”

姜峰回想了会儿,道:“这话我的确说过,你要是愿意来,我自然是热烈欢迎。”

王奕新点点头,没好气地说道:“好,幸亏你还记得,这就更好办了。”

姜峰道:“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你有话便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王奕新又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姜峰,道:“二十多日前,我去你们招贤馆找你,门口的侍卫死活都不肯让我进去,还吵吵嚷嚷地说要赶我走。我跟他说,是你江馆主邀请我,我才肯来的,你知道他是什么态度吗?他竟然说我是招摇撞骗之人,真是气煞我也!我就多说了两句,他便要对我拔刀相向。你评评理,你难道就是你们招贤馆的待客之道吗?”

姜峰听完这话,不禁笑道:“原来如此,其实一个月前,我就离开了招贤馆,和一位朋友去了趟关外。所以,你去的那日,我早已经不在招贤馆中。至于侍卫那么做,自然也有他的道理。虽然我是招贤馆的馆主,但招贤馆毕竟还是大王所建,朝廷机构,所有侍卫也都是宫廷派遣而来,这五室的规矩自然不能破坏。依我看,必定是你冒冒失失,大大咧咧地说要见我,守门的侍卫不了解情况,对你产生了误会,所以才不让你进去,我分析的可在理?”

王奕新自己回想了一下当日的情景,自己的确态度傲慢。但他却不肯认错,狡辩道:“不管怎样,这件事也是你的不对,我可不管这么多,说吧,你要怎么补偿我?”

姜峰放下杯子,讥讽道:“我说,你一个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度量似小姑娘一般。”

王奕新听后,有些激动,跳在凳子上,问道:“诶?反倒成我无理啦?”姜峰见他是这样的态度,顿时脸色一变,责怪道:“你这人啊,我辛辛苦苦,奔波数日才从关外回来。可是片刻都未歇息,便立即想到你这个好友,马不停蹄地来寻你,你倒好,从进屋开始到现在,一个好脸色都没有。”

王奕新早已气昏了头,和姜峰较上了劲,叫道:“我就这脾气,你拿我怎样?”

姜峰冷笑一声,点点头,道:“好,好,我看我今日就不应该来。之前我们招贤馆的侍卫怎么得罪你了,我不知,但我代他向你道歉。不过,看你这样子,也需要一些时日来冷静自己的情绪,那我今晚就先行告辞,你若是哪日气消了,再来招贤馆找我吧。”

姜峰提起寒铁银枪和包袱,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王奕新见姜峰真的生气了,心中也责备自己,刚才的言语确实过分,不禁有些懊悔。但是身为男人,又不好当场撂下面子不顾,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姜峰离去。

掌柜见姜峰一脸怒色,惊问道:“江兄弟,你这是?”

姜峰从包袱里掏出了一两碎银,递到掌柜手中,说道:“掌柜的,我忽然想起还有些急事要去处理,今夜就不在客栈住宿了,在下先行告辞。”

掌柜虽然不明缘由,也不好阻拦多问,只得任由他离去。姜峰绕到客栈后面的马棚,牵着自己的白马往城门走去。

另一方面,招贤馆大门外,两名侍卫同时吼道:“前方的朋友速速下马,禁止向前。”

况墨凡听到后,立刻勒马停住,回头说道:“三位姑娘,前面便是京城招贤馆了,我们下马步行过去吧。”

三人答应,紧紧地跟着况墨凡后面。况墨凡向前走近,说道:“两位,在下是况墨凡,相信你们应该对我有印象。今日我奉江馆主之命,带这三位姑娘入馆。”那二人自然认得况墨凡,再加上他说完后又立刻掏出了姜峰的馆主令牌以示证明,那两名侍卫恭敬地为他们打开大门,并帮他们牵过手中的马匹,放他们进去。

三位姑娘第一次来到京城招贤馆,在外面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一直在感叹皇家建筑果然是宏伟无比,气派非凡,根本不是关外任何一个门派和山庄能相提并论。进去之后,更是为里面的辉煌建筑赞叹不已。林梓泉似乎有些着急,他问况墨凡道:“况兄,不知我什么时候能够见到我师兄?”

况墨凡与她也算是一路走来,也知道她思念岳星辰心切,他顿了顿,道:“嗯,应该很快就能见到岳兄,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带你们去拜见副馆主,将你们三人的名字纳入招贤馆的名册中才行。”

林梓泉听到这话,也知道馆有馆规,必须遵守,“哦”一声之后便不再多言。黄月则心道:咦,等下要先去见招贤馆的副馆主?我记得姜峰哥哥在闲聊的时候跟我提起过,副馆主是阎阔阎大哥,真是太好了,我都快十年没见过他了,不知他现在怎样了?潇暮雨则思量道:师父以前曾叮嘱过我,江湖人心险恶,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做事说话要多加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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