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九龙岛四圣身陨的消息传回朝歌之后,闻仲悲恸至极,甚是愧对师门!
闻仲悲伤之下更多的是愤怒,誓要为九龙岛四圣报仇雪恨,就欲亲征之时,被麾下一老将军给拦住。
这位老将军唤为鲁雄,一生征战,极重天时,乃是一将才,同理亦受控于天时,胜败皆以天时为重,夸夸其谈,故难为帅才!
闻仲仔细琢磨了一番,鲁雄此人知天时晓地利,与西岐大军对上,可保不败,虽难取胜!
闻仲心底有些谋划,有些猜测,可还需此事证实一番……
最终,闻仲亲点费仲,尤浑为参军,以武力震慑,方才答应!
闻仲知晓费仲尤浑二人为小人,可小人更加懂得明哲保身之道,有此二人在,可保鲁雄不一味的冒死,或者最糟糕的情况,亦可借助西岐之手废去那奸臣二人!
那鲁雄择吉时,献祭牛羊,方才出征!
此时,正值夏末秋初之际,燥热难耐,更是铁甲在身,更是汗如雨下!
当姜尚知晓来人是鲁雄之后,遂命人在营后筑一三尺土台!
鲁雄等人扎营在岐山之下,而姜尚等人在岐山山顶!
鲁雄看来,这般炎热,还在那山巅之上,岂不是死的更快,不过事出反常必有妖,鲁雄也留意了几分,可一时也无解!
只见傍晚之时,微风习习,好生凉爽,可是片刻之后,狂风大作,寒风凛冽!
这般三日之后,突然天降雪花,初时一片两片,后来似千团万团,顷刻之际,岐山就被白色所覆盖,一片严寒!
此时在殷商军营之中,士兵三三五五相聚一团,可以难抵那彻骨寒,哆嗦个不停!
于空中的李易脸色渐渐冷了下来,看着依然在那施法的姜尚,袖袍挥过,破了那法术,姜尚只感有股巨力自胸前迎来,便咳血不止,身形倒飞了出去!
顷刻间回暖,那雪花化作虚无,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咳咳,不知是哪位高人阻拦在下施法?”姜尚大声的喊道。
李易的身形浮现在半空之中,有万般迷雾遮挡,看不清面孔,声音更是男女不能辨!
“见过天秤前辈,不知前辈为何阻拦小道施法?”姜尚有些疑惑有些愤怒的问道。
“以道家之法为难那人间将领,本座视为不公!”李易冷冷的说道。
“可…可…”姜尚含糊不清,也不曾说出个一二三来!
“前辈,不以道法为之,那数十万大军厮杀,又将枉死多少将士!”姜尚心中暗暗猜测李易此举,不公事小,也并非殷商之士,所在意者无非就是那普通将士,故如此说,以作试探!
姜子牙的话在李易听来,好似颇有道理,一时间,李易也不作言语!
姜尚知晓自己猜对了,低下头静静的等待着。
“本座问你,你与鲁雄斗兵,胜负如何!”李易突然问道。
姜子牙说道:“胜少败多,那鲁雄乃防守之才,如若一心防御的话,很难胜之!”
李易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这鲁雄也是一将才,可惜带兵的遇上修仙的,也是无奈!
就在这时,只见有人通报,说那鲁雄束缚费仲,尤浑二人前来投降!
李易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对鲁雄的那一抹欣赏瞬间化为乌有,冷哼了一声,身影消失不见。
“败军之将鲁雄携参军费仲,尤浑特来投降!”鲁雄沉声说道。
姜尚知那位大人肯定还未离去,于是说道:“两军还未交战,何来投降一说,莫不是鲁雄大人醍醐灌顶,幡然醒悟?”
鲁雄冷哼了一声,说道:“我等败于天时,非你等之手,况且如若不是你等旁门左道之士,胜负又怎可轻言!”
说罢,鲁雄深深的看了一眼姜尚!
姜尚脸色闪过一丝尴尬,但被人如此折损,脸色也冷了下来,说道:“既然如此,鲁雄将军为何不拼死一战?”
“鲁雄愿以一人之力换取将士生还,还望姜丞相仁慈!”鲁雄重重的叩首!
一旁的费仲尤浑说道:“子牙兄,一别多时,没想到再见之时是这般场景,真是物是人非啊……”
鲁雄宛如刀锋的眼神狠狠的盯着费仲尤浑二人,可二人浑然不知,依然是一副谄媚的样子。
姜尚心中暗暗后悔刚才自己那番言语,对于鲁雄之话自然不加以理会,与一旁的费仲尤浑二人宛如多年老友一般,亲切的交谈着。
鲁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哀其不幸,恨其不争,“费仲,尤浑,我鲁雄即使做鬼亦不会放过尔等!”
“此事本座允了!”李易的话宛如圣旨一般,不容一丝反驳!
姜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那一刻,浑身冰冷,他清楚如若自己反驳一定会被抹杀,即使天道都无法救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