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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棺材里的“灰八爷”

在满摆宴席的婚宴上,人来人往,许多人都面带笑意的往里走,而站在迎亲门前迎亲的正是那个之前看到过的猥琐老头,这样我想起了这酒宴上的女主角,没过多久,天色渐渐的沉下来,宴席上的喜灯全都点上,灯红酒绿的照映着整个宴席的兴旺。

画面一转,在小院比较隐匿的地方,一名无名小卒从不高的围墙上翻下来,在落地的第一时间不是脚后跟碰到地面,而是先松开了手,重心不稳噗通的一声摔倒在地面,这人看起来特别笨拙,声音吸引了几名在后院干活的下人,本以为他会因此暴露,没想到他却缩在烛光照不到的角落,他也因此躲过这一劫,等下人走后,后院里没了人,他就快步的来到一扇窗前,能看到窗内里的烛光正照亮出里面的人影,是之前看到过的新娘子,他再一次缩到烛光照不到的角落,看样子像是在打什么暗号,窗内的人影打一激灵,便撑开了纸窗,两人相见后就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其中他们二人还说了什么,但是我没听清,反正能猜得出这大概的虐狗意思。

就在两人说完最后一句话后整个后院突然灯火阑珊,人群中挤出一两个人,是那个猥琐的小老头旁边还跟着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由于二人之间的高度悬殊,一旁长得贼眉鼠眼一样的中年男子弯着腰,正指着眼前的两个人点头哈腰,两个人的脸色顿时难看,之前那个无名小卒应该是来抢新娘的,后面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给发现了,古代抢婚还是听说过的,但具体给发现有多严重我就不知道。

整一个后院的男丁手里都提着家伙,那个老头一声令下,那些男丁就提着家伙气势汹汹的朝他们走来,原以为这无名小卒会舍身保卫身后的女人,可没想到,这名无名小卒竟然跪在小老头面前,嘴里还时不时的说着什么东西,背后的女子看呆了,后退几步,想要跑,可刚走到门前就被那些男丁双手反架起来,女子开始无济于事的挣扎,很快就被架到小老头面前,女子看了一眼旁边双膝下跪的男子,可是男子并没有看向她,男子和小老头说了些什么,接着小老头就岔开裤裆,应该的意思就是想要他学狗一样钻过去,男子没有一丝的拒绝,点头哈腰的学着狗一样钻过了小老头的裤裆,四周的所有人包括男子都哈哈大笑,一旁的女子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哭了。

又一转眼,男子被打的浑身是血的扔出去,他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身躯一步一步爬到街上,应该是双脚被打断了,最后消失在人海中,再一次转眼就看到一个人被悬吊在屋檐上,身上还穿着那件红嫁衣,我鼻子有点酸,便再一次恢复之前的黑幕。

我不敢肯定这是梦。

恍然间,我回过神来,“现在你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办?”张哑罐板着脸硬瞪着我,他的声音在整个墓室回响,多少也把我吓了一跳。

“可是我觉得我没有那里不舒服啊!”我后退一步,靠着墙壁驳回他的话。

张哑罐听完叹了一口气,转身慢慢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哑罐说完这番话后便不再理我了,压低身子照看昏过去的程明媚。

我正要说些什么,接着头一沉,眼前一黑毫无征兆的一头栽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惊醒,才记得我之前是毫无征兆的倒在地上,周围一片黑暗,我不禁慌了,还隐约的感觉到我两边都是有东西靠着的,是夹着我的那种,可是时间一久现在我肩膀两头怪怪的,像是两边肩膀都有东西压着,还越压越紧,特别不舒服。

我突然想到一些不怎么好的事来,越想越害怕,好事不成对,坏事不独行,难不成我又一次撞见那种不干净的东西了?我越想越害怕,人越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就越慌张,要是我记得不错,张哑罐应该在这周围,我想叫唤他们的名字,可是刚一开口在黑暗中就有一只粗糙的手强劲有力的捂住我的嘴巴。

我一下子就失了智,一时间还以为这是什么东西,想要挣脱开,可是那只手却越捂越紧!

“陈三爷!是我,不要动!”吴晓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说实话,这把我给吓着了,拍了拍手让他给我撒开可是吴晓却越捂越紧。

我心中暗自恼火起来,突入其来的一阵噶噶声在我耳边响起,光是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我冷汗一出,忽然觉得这声噶噶声特别耳熟,像是之前就听到过得,我迅速的会想起之前的场景,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怪物跟成精了没什么区别,这一次的噶噶声就像是贴着我的左耳发出的,老觉得这两边总是有人挤着,要是我想的没错,这怪物如今就坐在我身边,还是挨着我的,只不过现在黑灯瞎火的,看不到而已,但一想到那怪物的样貌,再想到这东西就坐在我身边,强忍着那阵涌上心头的恶心感,豆大的冷汗在我额头直冒,我记得我之前看到张哑罐,那他人呢?他不会对这怪物置之不理,还有,唐婷九呢?其他人他们都去哪了?

现在想他们我还是先想想怎么解决坐在我旁边的怪物吧,我右手下意识的慢慢往后挪,当碰到我后背的开山刀刀柄,我心里一下子就有底了,至少还有把刀在,好过手无寸铁。

下一秒就想要把刀子刺过去,但是吴晓直接压住我的右手,轻轻地拍了拍,好像知道我再想什么,让我冷静下来,就在这个时候,依靠在我左肩的东西突然起身,我差点保持不住平衡压倒在一旁,下一秒,那声毛骨悚然的噶噶声又再次响起,感觉这怪物直接贴着我的鼻子发出来的声音,我害怕的屏住呼吸,就在此时,矿灯突然一亮,那一瞬间就看到一张毛骨悚然的脸,脸上只有少许腐烂的皮肉掩盖住下面的白骨架子!

这张脸正和我脸贴脸,我神经一下子绷紧,猛的抽出腰间的开山刀,就对着那一张脸用尽全力的划过去,这怪物感觉到危险立马往后退,也就一眨眼的瞬间消失在黑暗里。

我有点惊魂未定和不知所措,一开始我还担心会遇到什么鬼东西,现在倒好,怕什么来什么!我四处张望了一下,也注意到,这个地方竟然完全不是我之前呆的那个地方,这又是怎么回事?

那怪物退开后直接窜到黑暗中直勾勾的看着我们,仿佛正在策划着下一步的计划。

我总感觉这黑凶好像有点反常,按照之前的尿性,一上来就攻击我们,可是放到现在反而特别惧怕我们,难不成之前有什么东西事先攻击过他一次?

“陈三爷,这家伙该不会脑子傻了吧?”吴晓亮出刀问道。

“母鸡啊!”我摇了摇头说出一句白话。

那怪物露出头来看着我们,我看着那张脸就觉得恶心。

“过去看看!”我说完看着吴晓,吴晓点了点头,两个人一步一步谨慎的靠过去,可是没想到,这家伙一看到我们靠过来立马往后退,可是后面是一堵粗糙的石墙,他急眼了,就想爬墙,可是脚一蹬试了好几次都没爬上去,我看到之后差点笑了,之前叱咤风云打的我和二叔差点认不了家门,现在一看到我们就成这样。

“陈三爷,你说这家伙,该不会给那个不出声的年轻人收拾了吧?怎么现在看到我们这么害怕?”吴晓用胳膊戳了戳我问道。

“应该不是,从他的世界观来看,在他眼里只要不是正常人一律就砍头处理,而且对这些东西下手眼直手快,如果是这家伙又一次遇到了他,说不定就不是这么好端端的站在我们面前看着我们了!”其实我这么说还是有依据的,张哑罐下手简直就是一招一个,干翻之后直接扭头,就差把那些头颅挂在自己腰间当成战利品了!

“现在怎么办?”吴晓问道,“万一这怪物是装的呢?突然对我们下手怎么办?总不能放任他不管吧?”

“装的我看也不像啊,先想个办法把他给赶走吧!”我说完快步的走过去,这家伙突然大叫一个打滚直接窜进黑暗里面,我作势还朝那边丢了一支火折子,确保那怪物走了就放下心来。

赶走这怪物的时候我这才发现,我们现在身处在一个墓道,难道根本没有掉到暗室里吗?那唐婷九,程明媚,张哑罐他们呢?

“吴晓,”我拍了拍吴晓的肩膀,“这是在哪?”

“我也不是很清楚,一个打盹,就到这里了!”吴晓说完摸了摸一边的石墙。

我看了看手里的表,凌晨三点左右,我们进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按照之前这么晚一定回去睡个回笼觉,可是现在一点都不困,这个时候我又有点担心起唐婷九了。

“陈三爷,前面,好像,好像有具棺材!”吴晓拍了拍我,眯着眼睛指着前方,我顺着吴晓的目光看过去,那看到什么棺材,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

“你眼瞎了吧?那里什么都没有啊!”我骂了句。

吴晓一听完就急眼了,可能是角度的问题,让我自己拿出手电来,我也寻思着我的手电还在不在我身上。

矿灯的光线不是很足,我在背包上摸索了几下才摸出那只掉漆的手电,手电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乱子,光线时不时一明一暗的,也只能将就着用一下,我顺着他指的角度照射过去,还真的如他所说,那个地方还真的放了一具棺材,像是电视机上那种莲花棺!

一开始我是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世上真的存在这些东西吗?可依旧顺了那句话,事实就摆在我眼前,爱信不信,我当时还怀疑这棺材里会不会影视剧中的僵尸?

吴晓看的两眼发光,做这行干久了对于棺材这类的会有特别的感觉,只有这句话二叔没有骗过我。

我们靠过去,吴晓按耐不住性子直接伸手去抚摸那具莲花木棺,边摸边感叹,还特别陶醉。

“我说,这不就是一具棺材吗?死人的房子,你摸来摸去,究竟弄出什么名堂啊?”我问道。

“陈三爷,这你就不知道,我跟你说,这具棺材是用上等的金丝楠木做的!”吴晓说完陶醉的把脸贴上去。

“不就是金丝楠木吗?都是木头,还分上下等?”我不识货的看了一眼。

“嘘!陈三爷,你这就不懂了,这金丝楠木的价钱可不是你我之间能轻易的拿出手的!”吴晓回道,“而且古人用金丝楠木做棺材,还说明这棺材里面的陪葬品肯定不菲,光是这具棺材就能够我们吃上几年了,就别说什么陪葬品了!”

他说完又把头靠过去,又亲又摸的,我只觉得一阵恶心,调侃道,“摸,继续摸,小心这棺材里面蹦出个僵尸,咬死你!”

我说完也就不在理他了,环顾了四周,发现金丝楠木棺放在一个不大的墓室里,而且这墓室似乎还有点不一样。

金丝楠木棺的后面竟然放着一些拜神用的红烛和香火,上面都堆积了一层厚厚的灰,看样子是放了好久的,两只红烛和香火看上去才烧了一点,按道理这个地方没有风不应该一直燃烧下去吗?

我转眼看向那具金丝楠木棺,棺材盖有几处给撬开过痕迹,而且还不止一道,虽然说这口棺材保存的很好,摸上去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滑溜感,但是,这棺材无论怎么看都光滑无比,没有什么雕刻的图案。

像这种棺材放在二叔眼里,要是人手够足,非把这东西弄上去不可!最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棺材明摆着给人撬开过得,按道理说,里面的东西不应该给人洗劫一空吗?难不成洗劫过后还得恢复原貌?

此时棺材的地面盗世引起了我的注意,地面上那层厚厚的灰上有好几圈人的脚印,新的脚印不提,但旧的脚印看鞋子的形状倒像是同一个人的,难不成这个人头一次下墓?这么兴奋?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地方好像有什么不对路的东西,拍了拍还在沉醉的吴晓,道,“这个地方不宜久留,快走!”

吴晓有点不怎么耐烦,道,“你该不会是害怕这具棺材吧?”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地面,道,“我怕的不是棺材,是棺材里面的东西!”

吴晓听完这句话后突然回过精神,看着地上的那些就脚印道,“你这么一说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有些‘灰八爷’只有半桶水的功夫就学着人家进来盗墓,总想着升官发大财,最后也只进不出,我看,这家伙八成是给这棺材里面的东西拖进去了!”

吴晓是北方人,对于盗墓贼有着特定的称呼,比如“灰八爷”和“土耗子”就是他们那里特定的称呼。

吴晓话还没说完突然动手就去推棺材盖,我给他的这一举动吓着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不是来找死吗?他一使力推开棺材盖的一角,可棺材里并没有我所想的那些怪物。

吴晓乘机往棺材里瞄了一眼,发出一声“嗯?”,我也赶紧凑个头上去,看见一个戴着金丝眼睛,身着八九十年代衣服的人安静的躺在里面,我指着尸体调侃道,“这棺材葬的人有点特殊啊!”

吴晓道,“真正的主人在他下面,这个半吊子的灰八爷只不过是拉来陪葬的,有可能连半吊子都不到。”

说完这番话后,吴晓有点蔑视的看了里面的尸体一眼,就伸手进这具棺材里面,手一出,就摸出个东西,我一看,这个不是那个什么玉吗?反正就觉得这东西和“一点红”差不多,只不过人家的“一点红”是玉石,而吴晓手上拿的是个玉佩,玉佩上面竟然有一块特别显眼的红斑。

“哟,这个看上去不像是仿的啊。”我一把抢过来拿在手上不停的把弄。

“陈三爷,这东西不怎么吉利!说是这玉石上面的红斑是死人的血染上去的!”吴晓突然故作神秘。

我一听心里直哆嗦,怪不得这玉佩拿在手上这么冰冷,老早就听我二叔说过,在墓中凡遇到这种上面有一块特别鲜艳的红斑的葬品不要拿,不吉利,这些话我都是当耳旁风听进去的。

“总之,这东西还是扔了较好,就算你淘回去也没有人会买,何况这东西你也拿不出手!”吴晓这么一说我索性把这玉佩往棺材里一扔。

“里面好像还有东西!”吴晓拿着矿灯往里照,我也凑上去,但最多能看到这个四眼的右手拿着一把黑乎乎,细长的东西,还用一层黑布牢牢包裹着,弄得神神秘秘。

“我们两个合力,把棺材盖先推开,再看看里面有什么。”

棺材盖给我们合力推开,里面的东西都一一呈现出来,揭开那层黑布,我这才看清楚这四眼手里拿着竟然是一把精致的短刀,刀鞘和刀柄特别具备年代感,刀柄的后方镶砌着一条盘旋的暗金色的金龙,龙嘴是张着的,这把刀没有出鞘,我俯身想拿起来,可是就感觉到这把刀好像有点沉,还比较吃力!我招呼着吴晓两个人合力把刀给掏出来。

“这个不是屠城黑金吗?只不过,好像不太一样。”吴晓看着拿出来的短刀后双眼亮光,实话说,这把刀太沉了,这边搭一只手,那边搭一只手才能拿得动。

“三爷,这把刀看上去好像有点不太一样,你看看能不能拔出来?”吴晓问道。

我也知道他干这种事干多了,看东西的眼光自然而然不太一样,可是这刀的体重和它本身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不行,太沉了,你过来搭把手!”我也招呼他过来。

吴晓走过来,想试着单手拿,可是我刚一松手他整个腰板沉下去,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两人想试着拔出刀,可是用尽全身的力气都拔不出来。

“这把刀该不会是锈透了吧?”我索性放下刀问道。

“不可能,这把刀虽然老旧,但怎么说都不可能生锈了,反而,我能感觉到,这把刀,好冰!”吴晓也放开刀说道。

“这刀也是老古董了,先带出去吧!好卖个价钱!”我说完双手拿起黑刀塞进我背包里,这把刀属实太重,身体都往下压了一点,我觉得跟唐婷九的体重比起来还算好。

“真想不到这‘灰八爷’竟然还是个富家子啊!”吴晓说完就从那尸体身上摸出一大沓我之前没见过的纸钱。

“这家伙出门在外怎么会带这么多钱?难道不知道微信支付这东西吗?”我凑过来吐槽道。

“你看看人家这身着装,那个时代哪里有微信支付啊?”吴晓说完就把那沓纸钱塞进口袋里,接着就去翻那“灰八爷”的口袋。

“你先别急着翻,这家伙下面躺着的是谁我们都不知道,说不定下面还有什么宝贝!”我拍了拍吴晓的肩膀说道。

借助矿灯光线,我看到那个“灰八爷”下面好像还躺着个身影,还以为下面的那个是那些脏东西,一开始我是吓到了,仔细一看这哪是什么脏东西,就是一具穿着人衣服的木偶而已。估计就是就是这东西把“灰八爷”拉进棺材里的。

下面的东西我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我从小就爱捣鼓这些稀奇的东西,吴晓把棺材里的“灰八爷”给拉起身,可是“灰八爷”一起身,背后的那具木偶也跟着坐起来,我和吴晓都吓坏了,吴晓一松手,“灰八爷”就“啪嗒”的一声又躺回棺材里。

等吴晓再次拉起死尸的时候,那具木偶已经不再贴附尸体的后背,吴晓直接把死尸扔在地上,就去看棺材里的东西,我的目光也往棺材里看去,等我看清楚那具木偶长得什么样子的时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木偶脸上画着的是一张骇人的笑脸,画的特别僵硬,最奇特的是,那张笑容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再盯着你!而且那张脸掉色有点严重,从心底里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

木偶其实就是一个“活”机关,那外层的破布其实就是木偶的外壳,这个木偶背后布随着年份过久,已经破开了,露出里面的木械,其结构以及做工特别复杂,但是也随着年份,这木偶机关给我用力一扯,那木偶机关咣当一声,散架瘫倒在棺材里。

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木偶机关顶多就是吓人用的,但后面我才发现我想的太天真了,我目光不禁往地上的死尸瞄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死尸背后早已经皮开肉绽,从背后能清晰的看到胸前的那些白花花的肋骨。

我下意识的回过头来看向那具散了一半的木偶,揭开木偶上面的那层烂布才看到木偶身上原来有着大大小小的抓钩,铁钩下面都是一些密密麻麻的木刺,我瞬间明白这具木棺存在的意义,就是等待着棺材盖打开的那一瞬间,里面的机关就像活人一样直接起身,拉这个人进棺材里喝茶……

我的目光很快落到木偶中间的那个地方,一块黑乎乎的长方形的东西,倒像是个盒子,想都没想伸手就把那块黑乎乎的东西拿出来。

这东西拿出来之后,外面那层黑乎乎的东西随即脱落,露出里面的木块,木块雕琢特别精巧,但上面的图案还有一小段古文字我一个都看不懂……这东西估计只有二叔能看得懂,先塞在兜里带出去给二叔,吴晓不怎么甘心,在那具木棺里找不到什么好东西就去翻“灰八爷”的口袋,全身除了一块已经不再转动的解放破表以外,还有一包烟,看了看时间:1980年的,说真的这老古董还是第一次见,单调的包装不像现在的烟那样花里胡哨,吴晓一见到烟笑了笑,不由分说的拿起一支就放嘴里,然后摸遍了全身都找不到火,只能掏出口袋里面的火折子点起来。

“还能抽?”我刚问完吴晓就猛吸一口,吐出一口烟云,做出一个很满意的表情,就把烟替到我跟前。

我抵挡不住烟的诱惑,拿起一支就叼在嘴里拿着火折子就点起来。

吴晓刚想要走,我忙拉住他,“你傻呀,我们两个既挪了他的棺材位又拿人家东西,怎么再说都要留下几支烟给他吧!”

吴晓点了点头,想想也是,把“灰八爷”放进木棺里,拿出三支烟就摆在棺材那里。

(你见过死者也会开口说话吗?死者也会动吗?没错,你现在见到了。)

(“灰八爷”在黑暗中突然坐起身来,僵硬的扭过头去看向远去的陈劫然,直至灯光逐渐逐渐的缩小,变成一个小点,最后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突然笑了起来……)

(仿佛这一切,都是一个“局”,而他们正在被一双无形的手,正在不断地往这个“局”里推,而这个“局”,最终也只能由他们来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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