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宝贝啊?我不怎么懂古董,虽然看上去卖相不错,可是究竟叫啥名啊?”我问他。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叫啥名字倒不如直接去问问行家呢!”他回我的话。
“算了吧,我所认识的行家大部分都是砖家!鉴定宝物说一处藏一处的!与其说他鉴宝,倒不如直接说他鉴砖呢!”我不怎么认同这个说法,他听完后笑了笑,继续道,“那既然信不过,那你就收着吧,反正叫啥名我不清楚,是个古董就对了,塞在自家的客厅里拿来装展览,说不定还能出名呢!”
“哦,对了,你这是怎么拿出来的?我记得像那种棺材好像叫断手棺吧?”我问他。
“是叫这个名字没错,但是它里面并没有什么能够断你手的铡刀,幸亏这里面的东西是一条早已风光干的尸体,要是里面装的是粽子,只要一接触到活东西,直接诈尸,而你刚刚走了一圈,棺材里放着的粽子本来就容易诈尸,你一作死的往下看,有活人的气息传进去,里面的东西直接诈尸,你一没黑狗血,二没黑驴蹄子,粽子一诈尸直接血洗整一片肆湘学院,难道二大爷他们没有跟你说过这些东西吗?还有啊,开棺的时候,难道不要闭气吗?”他说完还看过来,表情不知道是嘲讽还是对我的一种无知的同情,总而言之我心里感觉怪怪的。
“还有啊,我有许多问题想问你,为什么这里竟然有卧室?为什么这里有发愧?”一提到发愧我就想到那张特别丑,丑到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怪脸就全身起鸡皮疙瘩。
“这里之前是四象门用来安置一些人的,至于什么人我就不知道了,有卧室这很正常的,毕竟以前这个地方是睡觉办公洗澡的结合楼。发愧我还是第二次在这个地方遇见,第一次我吃尽了苦头,差点就挂了,最后还是白景修过来我才得救。”当听到白景修这个名字我多少感觉到熟悉,简单的回想起这三个字好像是在哪听说过,猛然间的想起这三个字好像是之前在北宫里张哑罐提到的三个字,问他,“白景修?你说的白景修是不是辛忌?”
“是啊!我们感情还特别的好!”他点了点头,“你认识他?我咋记得他好像不是谁都能认识的!”
“认识是认识,但是我们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不是认识,可能我俩的关系只是在街上,我碰倒了他的文档,他踩到了我的脚,只是相互道歉之后并没有过节的那种认识!”我回答道。
“可能吧,你俩的关系还真的是你口中的那种,真正认识他的,他会给你电话号码,他这个人感觉没有感情,每天就是一张与世无争,无所事事的脸,六七十岁了,老婆还没一个!你说怪不怪?”我听完后吓了一下,确定是自己没有听错,一个六七十岁人长着一张二十多岁的脸!而且他与六七十岁本应该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有着特别大的区别!
“你确定他是六七十岁?不是二十多岁?”我问他。
“确定,唉,你也别多想了,不是什么长生的,而是养生的!他属于那种习武之人,习武算是练到了出神入化,养生的境界,只不过不能上天遁地无所不能罢了,你也别太吃惊,他那边有方子,你要是真的想,我把你给介绍过去!”他道。
“这就不用了,对了,你还记得你曾经拍摄过一段胶片电影吗?”我扯了半天话题算是扯回主题。
“什么是胶皮电影?”他有点感兴趣的问道。
好吧,或许,出现在胶皮电影里面的那个人可能不是他,“那没事了,对了,四象门是什么东西?”我故意支开话题的问道。
“四象门?这个东西我只知道那么一点,四象门是一个组织,由后北,前南,右西,左东这四个象门合作组成的,说是合作,其实就是相互内斗,给行里人称为四象门十六扇家,里面的所有的机制和目的,包括家族的上任和下任,就只有这十六个家族知道,行规森严,不是谁都可以进去的!”朝夜华说完继续道,“我要是没猜错,太爷就是你爷爷,是四象门的人,但是属于前四,而你是后四的继承人!你要是早个五六十年出生就好了,现在的四象换了个人来掌控,活像是以前大清朝!”
说完这番话我们就到了上楼的楼梯口,楼梯给一把生锈的大锁和一条长铁链锁着,锈迹斑斑,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了,五楼没有楼梯可以上到六楼到,唯一办法就是走楼梯。
“你上过去吗?”我问道。
“没有,所有教学楼包括宿舍都可以直接搭电梯到六七楼,但是要上八楼以上的楼层就要走楼梯,而这些楼道都是锁着的,因此七楼以上的情况我大致不清楚了,我没有钥匙,你有吗?”朝夜华问道。
我掏出口袋里面的铁钥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把锁,钥匙孔看起来比较合适,我试着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面,随即,这把锁也就打开了,他看完后眉头皱了皱。
“你哪来的钥匙?”他问道,“这些锁全是四象门自行打造的,里面的机关构造全是参造鲁班锁而打造的,每把锁的钥匙只有四象门的人有,还是前四的,还并不是全都有,就算你爷爷有,他也不可能随便把钥匙给你这个不懂事的后生,因为在没有上位之前,所有四象门的一切都将由掌控全局的人来掌控!”
“一个人给我的,这个人比较神秘,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四象门的掌控人?”我回答道,“你说这把钥匙是不是都能开整个肆湘学院通往八楼以上的楼道?”
“你咋不说你能用一包方便面开一个小区?我都看过了,每个教学楼的锁是不一样的,而且一把钥匙只能开一把锁,没有别的多余的钥匙,丢了就丢了!”他说完就解开了那条生锈的铁链。
七楼和外面的温度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实在是阴冷,里面的温度实在太冷了,给人一种感觉就是:这里究竟是教学楼还是太平间?我进来后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系好自己衣服上的几颗纽扣,六楼能遇到那种东西,估计七楼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还会多一些!
七楼的情景跟六楼的特别相似,就是温度比六楼有差异,我拿出烟来点上一支,随便也给他点上,七楼的教室跟六楼的完全不同,一上楼梯正对面教室是有窗户但是窗户上的四个玻璃板都给打碎,不仅仅是教室,就连整条走廊的教室窗户都给打碎,窗户上存留着几块玻璃,地上还有一些还未来得及打扫清理的玻璃渣子,包括墙壁上,地上,随处能看见的打斗痕迹,随处能看见的变黑的血迹,以及墙上的几颗显眼的子弹孔,告诉你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特别大的斗争。
“woc,这里发生了啥事?”我看着眼前打斗后的遗留痕迹惊叹。
“具体发生啥事我不清楚,但是我能很确定的和你说,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大型的斗争!就在两年前,四象门的人和一些不知名的东西所发生的斗争!”他蹲下来看着地上的打斗的痕迹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