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诗警惕那些法西斯阴魂不散的乌鸦
和平了,黑白颠倒的废话由一只乌鸦在说。
乌鸦站在一位勇士的墓前,它站在刻有一个生命名称以及长度的石碑上。勇士死于一场正义的战争,拿枪的手在深深的土里沉默已久。他无法让乌鸦闭嘴,和平了,他属于带有硝烟的勇敢。
我相信乌鸦是没有能力成为反革命的,它黑着身子亮开嗓子,飞翔着传播不和谐的声音。它似乎更怀念那些让这位勇士倒下的人。
日子就这么太平很好。
勇士可以不拿枪,不让刺刀见红。他可以耕地播种,做麦田的守望人;他可以管理园子栽花锄草,等到他有了爱情,随便摘一朵花就让半个天空笑得云霞灿烂。
勇士躺下已经许久了,我活在和平里也就是活在他的未来里。他的未来依然飞着许多乌鸦,不说人话,左翅膀扑闪阴谋右翅膀扇动欲望。
四月的黄昏,我独祷:没有了战争,勇士就从此不会成为先烈。乌鸦走远,黄昏该是多么宁静。
2015.4.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