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东篱城东的一处小茶馆内,之间秦氏早已换掉了以往华丽的打扮,这时的她正一身素衣规矩的坐在椅子上,而她保养得极好的手中正反复拿捏着一块暗黑色的令牌,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不过片刻便只见一个小二着装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只见他步态轻盈,与平日里满脸堆笑的表情相差许多,而他的眼神眼神更是清冷异常。
随后便只见他来到秦氏的眼前神色清冷的道“请跟我来”
秦氏将手中的暗黑色令牌紧紧的捏在手中这才起身跟着眼前的男子进了屋,起身时秦氏仔细瞧了瞧这再平常不过的小茶馆,只这的陈设很是一般与一般的茶馆无二,但她却是知晓的,这普通的茶馆中却有着她要寻的人。
她还是姑娘时,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曾有人带着中伤闯入她的闺阁之中,只见那男子浑身是血,一看便是伤得极重的,即使如此他周身撒散发的寒气确实令她在夏日里也深深打了个寒颤,她被他周身的气势所吓倒,只得强忍着害怕救了他,直到她的秀手撑得没了知觉,她才得知不知何时它已然撑在桌上睡了一夜,待她抬眼望向床上,才见昨夜躺着的人已然没了踪迹可寻。待她去到床前却只见一枚暗黑色的令牌平躺在床上,待她疑惑的拿起令牌时,却见令牌下方还压着一张纸笺,说是今后她若有需要之处,可携着令牌去到城东最右侧的一处茶馆寻他。而他则可应她一事便做报答。
“没想到,你居然为了这么一个小姑娘,动用这个令牌”
秦氏才踏入屋内,便只听见暗帘内传来晦暗不明的声音。
秦氏深吸一口气说出了她来此的目的“我需要你们帮我安排一人假扮成她的模样前去普贤寺,而真正的叶凌惜的我会安排好车夫,你们将她带到断情崖处理掉。”
秦氏话落,见暗帘后的人没什么不满之处,她便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了外面的侍从,这里的规矩她是知晓的,在这里算是令牌也只能用一次。
男子带些北疆口音的声音再次响起“啧啧啧……,真想不到平日大方高贵的秦夫人,居然有这般毒辣的一面,要是外面的人知道你这般模样,不知道他们会如何……”
秦氏有些窝火道“好了,就当是还我当日的救命之恩,从今以后我们各不相干”
秦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叶凌惜处理掉,如果让叶凌惜知道……她真的不敢想
秦氏话落,原本在暗脸后的人却不知何时已然来到她眼前。只见他手中拿着秦氏刚才握着的令牌闻了闻道“好,那本座今日便答应你,只是日后想要找我帮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秦氏胆怯的看了一眼眼神飘忽不定的男子,不敢多做停留,起身便离开了茶馆。
男子看着秦氏远去的背影道”下去准备“
……
第二日午时,叶凌惜拜别叶宽后,带着两名侍女前往普贤寺,这两人并不是她的贴身侍女而是秦氏给她安排的,说是到了普贤寺中她一个世家贵女总不能没人照顾,便硬是塞给了她。
叶凌惜前去普贤寺守孝的事,并没有许多人知晓,而在外人看来不过是她不回老宅为母守孝罢了。
今日一早叶凌惜不知怎的,知觉心慌不已,心烦气燥的很是烦闷。她何尝不知此前困难重重,路途艰险,可成长这路定得她自己走的。
……
而叶凌惜的马车出城后不远便到了条十字路口,随后就见马车一路朝西绝尘而去,而叶凌惜却是不知,去普贤寺之路该是从南,而姜良的人亦是在南边的十里坡等候着,自她走后不过片刻,暗处便驶相同的马车快速朝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