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倒是说说。”言雨泽坐上去,老头子摸着胡子,“我想,你前世今生来世都是痴情种子,你怕是爱人去世,郁郁而终啊。”
言雨泽眉头一挑,还挺准!
“继续。”
“二当家,天机不可泄露。”老头子道了一声,言雨泽明了的点头,什么天机,就看你想看多少了!
“开个价吧。”
“天机不可泄露。”
言雨泽蹙眉,还真是……真是有性格!
只见老头在纸上刷刷写下字,将其递给了言雨泽,“我与二当家有缘,这首诗就算是我赠与你的了。”
言雨泽接过那纸,往上一瞅,是首诗。
“久向饥寒抛弟妹,恩仇未报反亡身。乃在碧海之东隅,壮士有仇未得报。空见铭旌向月翻,传记须添十九贤。在外不曾辄教人,汉心汉语吐蕃身。”言雨泽读了一遍,浓眉蹙起,拉着老头子问,“道……道长,这诗是什么名堂?大杂烩?”
有些诗句,他还是认得的。
久向饥寒抛弟妹是李群玉的诗中一句;乃在碧海之东隅是李白的诗中一句;空见铭旌向月翻是白居易的。
那老头有点心虚,鬼知道这个二当家如此博学多才,不过,虽说只是各大诗词集合的一首藏头诗,但是里头却有他提醒夏雨晗的东西。
言雨泽看了看老头子的脸色,虽是心虚,但他脸上的心虚,怕是这首诗的来历。
他收起那诗,道了句谢,便离开了,无缘无故给他送首诗,莫不是里头有什么玄机?
收起这想法,还是给安安买东西吃重要一点,鉴于安安的身体状况,他给安安带了一个粥,等待成品的时候,言雨泽感觉头又开始疼了,和那天他看到楚瑾瑜和倾城的过往的那种感觉很相似,但他这次看到的是一个女子倒在血泊中,一个男子走了过去,似乎是看看这个女子死透了没。
但画面似乎是开启了高斯模糊一般,还是模糊的很要紧,他没看清那个女子的模样,只记得是一身黑衣服的女子……
“夏当家?”一口地道的天津话钻进了言雨泽耳朵了,他睁开眼眸看了看只有十岁的丫头,丫头见他额头布满冷汗,又担忧的问,“夏当家,你还好吧?”
言雨泽拿过那粥,隐忍痛感的道了一句:“没事,老毛病了,先记账。”
丫头点点头,言雨泽自从做了二当家后,就开始用记账的方式付钱,年过或者月过,商家们就来讨。
言雨泽在医院门口缓了缓,免得让唐舒望担心。
时间犹如白驹过隙,一月就这么过去了,唐竣风好了不少,已经出院回到了唐家贸易行,收拾宋樾卿和唐舒宁的烂摊子,也不过就是两个女人,加上唐家家大业大,数目自然不好管。
而安安身体一好严昊天和夜心欣就主张着,把安安带回孤儿院,严昊天在医院收拾,随行的就只有言雨泽。
安安回到了孤儿院后,看着他和小伙伴玩的开心,三人坐在草坪上,唐舒望感叹道,“安安这样,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只要安全,便是好事了,即使孤儿院在我们眼里是一个笼子,在他眼里是最安全的家就够了。”言雨泽道。
唐舒望撇撇嘴,转向了夜心欣,“哎?对了,心欣,你什么时候和严大哥在一起的?”
提起严昊天,夜心欣嘴角笑的开心,“就在他认亲那天,言大哥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了,我很为他开心。”
“对啊。”唐舒望恍然大悟,“听说言大哥是孤儿,也是在这里长大的!对了,那他的父亲是谁啊?”
“是言伯父言御风,言伯父还当时给他取名,叫言云生。”
言御风还想了这个名字很久,妹妹叫言思来,哥哥叫言云生,是取自张九龄的思来江山外,望尽烟云生。
“等等!什么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