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云生啊。”夜心欣又说了一遍。
言雨泽虽然一直没有出声,但是他听的很清楚!言云生!
言云生,是他爸爸的名字。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夜心欣,曾记得他每次考试之前,都会给亡母上香,牌位就是刻着:亡妻夜氏孺人之神主。
言雨泽猛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头,怎么才想起来!
“你怎么了?怎么打自己的头啊?”唐舒望有点不解,见言雨泽难以启齿的模样,极快的反应了过来,拉上言雨泽,“你不是说要给安安送棉花糖吗?我们现在去时间就对上了。”
“啊?”
“走啊!”唐舒望在夜心欣一脸懵逼的情况下拉走了言雨泽。
出了孤儿院大门,唐舒望才问,“你刚刚是不是有事情要和我……我说?”
“夜心欣是我妈。”言雨泽停下了脚步,“言云生是我的爸。”
闻言的唐舒望一脸不可置信,“你在开玩笑吧?”
“没有,我说的是真的。”言雨泽认真地说。
言雨泽自从出生后,就没有看到他的母亲,言云生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他的母亲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之类的话,却每次都是避而不谈。
在他懂事之后,言云生让他给他的妈妈上柱清香,他才知道,他的母亲已经去世,她的牌位上写着亡妻?言门夜氏。
唐舒望叹叹气,拍拍言雨泽的肩膀,无言却能安慰。
在孤儿院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车,车上的女子看着两人的互动,隐忍怒气,道了一句:“回去。”
华紫宁回到了家,正见一个男子在给华中天说明情况,他是李星毅,华中天的得力助手。
此次回来应该是替华中天在广州开完会议回来。
“爸爸,星毅哥。”华紫宁随后便回了房间,上楼梯时,正看到楼梯旁一个袖扣,她将其捡起,握在手中,她一眼就认出,这是夏雨晗的。
夏雨晗来过?
她匆匆地上了房间,对着这个袖扣发了会儿呆,便被华中天叫到大厅去,她把袖口放在口袋里,走到了大厅。
此时李星毅已经离开,整个华家就只剩下自己人了,华中天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紫宁,我决定送你去英国读书。”
华紫宁闻言,惊诧的看着华中天,叫道:“爸爸!不可以!我求你不要送我出国,我可以去上海,广州,再不济的话可以去香港!”
“我知道你势必要留下来的原因,但是他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你,他喜欢的不是你!你何必纠缠不清呢!”华中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就是因为他是我这一生爱而不得的男人,我已经失去了与他相伴的机会,现在爸爸你连我只能远远看着他的权力都要剥夺吗?!”
“紫宁!”华中天见哭哭啼啼的女儿,态度突然强硬了起来,“我心意已决!”
华紫宁看向了果盘上的水果刀,她毅然拿起!
她就不信,爸爸宁愿看着她自残!
“紫宁!你要做什么?!不可以胡来!”
“爸爸!女儿宁死也不去英国!”
华紫宁想往自己身上扎,却被华中天紧紧地抓住,刀子时而指向华中天,时而指向华紫宁,她用力的掰着刀子,但太过用力,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袖扣顺势而落。
“啊!”
“额!”
忽然!
两把声低吟异口同声地响起。
纠缠中,华紫宁被刀子划伤了手,手掌的的血液汨汨而出,而华中天则难以置信的看着插在心口的刀子,一步一步向后退,摔在地上没了意识。
闻声,见状,华紫宁毫不犹豫的爬了过去,一脸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