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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五】这是回放之:二等兵的信4

再睁眼,发现是邹起站到她的跟前,直接挡住了来风口。

他比她吃得更多,现在又为她挡住风,他感受到的寒冷一定比她更甚。

姚恩澹想把他拉到一个温暖的地方。环顾四周,商场在马路对面,得走好一段距离。

最近最温暖的地方恐怕是缓缓停进站里的公交车。

但是,她自身的温暖,来得比任何场所都近——姚恩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

别人说她不矜持有什么关系,别人说她轻佻又有什么关系,此刻她就想拉住他。

怕邹起会避开,这一抓,她就抓得很紧。

但她的力气哪能跟邹起比?他稍微一晃手,就脱离了她的钳制。

姚恩澹还来不及失望,自己的手已经被他反手抓住了。邹起用他的双手把她的包在中间,然后移到了他的唇边。

姚恩澹的手背处传来一阵柔软又火热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全身酥麻——他低下眉眼,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吻,极度珍惜的样子。

该怎么描述这种感觉呢?电视剧里才见过的一幕突如其来,却又真实如斯。从来没有人把她的手握在中间,从来没有人亲吻她的手,也从来没有人对她摆过如此温柔的态度。她盯着他,猜测他这个动作里包含了多少模仿的成分,然而看得越久,就越能看出他的真情流露。

姚恩澹掩饰地嘿嘿笑了一声:“怎么你吃得比我多,手却还是热的?”

她不知道男女体质不一样么?况且就算方才他替她吃的不是清补凉而是千年寒冰,也浇不息他心中的火热。他的心是热的,手怎么会冷?邹起叹息一声,“知道吃完会冷会不舒服,你何必贪恋那一口美味?”

邹起,你不知道,我不是非吃不可。但就是因为你在身边,所以我想知道如果我觉得冷,你会不会温暖我,如果我觉得不舒服,你会不会照顾我——如果你明知道我欺骗过你,你还会不会喜欢我。

“你没发现吗,认识我之后,你好像不是那个一心向学的白面书生了。”

邹起笑:“我本来就不是。”

他有喜怒哀乐,有七情六欲,他也是爱恨分明的人。姚恩澹的到来,只是让他释放而已,并非让他改变。

邹起顿了顿,将与她十指相扣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上来,松开转而覆盖住她的手背,将她的手心贴在自己心脏的位置,看着她的眼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姚儿,如果我将来越来越优秀,那都是因为你。如果我将来狼狈可悲,那全是我自己不争气。”

像是有什么钝器重重砸向了姚恩澹的脑袋和胸口,嘭的一声闷响,她只觉得浑身都疼得厉害——他确实爱着她,而且不是因为她漂亮,不是因为她特别,也不是因为她魅惑。是命中注定的无法言传的缘由,他宁愿高捧起她也要自己担当一切艰难困苦和错误。

姚恩澹的心情极好,双手被邹起完全包住了,却还不安分,细细的手指在他的掌心里不断画圈圈。

邹起被她挠得痒痒的,于是拍了拍她的手背,要她安静一些。“刚才你一直在观察清补凉。为什么?”

已经远离了小店,姚恩澹可以放心大胆地说了:“我想偷师呀。回头告诉我妈妈这都是怎么做的,她开着酒店呢。”

邹起就忍不住想起去她家吃饭那次,她妈妈告诉他说满桌的饭菜都是姚恩澹的功劳时,她满脸的惊讶和尴尬。他的胸腔里响起一阵笑声。

那天姚恩澹的妈妈下班后给她回电话,无奈女儿的号码一直没打通。心急如焚的她以为女儿出了什么事,急得想报警。到了下半夜,入住宾馆的姚恩澹给手机充上电,电话接通,她的心这才定下来。

得知邹起已找到她,原本催着姚恩澹赶紧回来的妈妈马上就换了态度,很大气地嘱咐她:“别挂念我,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不过,海南有啥可以买给我的不?”

姚恩澹忍不住怪叫起来:“妈妈,你这到底是要我挂念你,还是不要挂念你啊?”

吃完清补凉,回来的路上,邹起决定第二天就回成水市。

但是姚恩澹像个小孩一样,双腿分开站在路边,双手环胸,一脸抗拒的样子:“我不想回去。”

在海南她还能做做梦,享受一下跟他独处的美好,回成水市就相当于回到了现实,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顺心不如意。

“很快就春节了,我们得回去过年。”

“你回去过吧,我家也没有过年的气氛。”

“姚儿,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得跟我一起回去,而且是同一班次,坐我旁边。”

好像除了跟他回去之外,姚恩澹没有第二个办法。妈妈汇给她的钱,是直接打在邹起的账户里的,她身无分文。

虽然不情不愿,但从来没有哪一次旅行比这一次有意义,也从来没有哪一次回程比这一次快乐。第一次有人全程帮她拉行李,第一次在飞机上睡觉时有肩膀可以依靠,第一次体会回家的时候有人相伴。

去往机场时,邹起将她那整整一箱椰子扛在肩头,另一只手还提着各种特产,大冬天逼出一身汗,却一声累也不曾喊给她听。走向登机口时,她跟在他后面走,推着她的行李箱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撞他的小腿,他有些踉跄,却对她不闪不避,回过头来与开心的她对望,然后相视而笑。那种感觉如此微妙,又如此美妙。姚恩澹觉得他和她都是享受那种感觉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契合感觉。

一直到飞机降落在成水市的大地,他们回到好景小区。

全成水市都做好了迎接新年的准备,好景小区里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一片欢腾。就连东门的保安亭门口都贴上了春联,两边高高挂起了红灯笼。

姚恩澹远远就看见陶博卉站在灯笼下面。

红灯笼里的灯泡亮着,红色的灯光投射到站在下面的陶博卉身上,使得她像极了一支人形蜡烛,既美,又梦幻。

姚恩澹感觉到邹起的脚步明显一滞。

虽然上次的相会,使得她与陶博卉的友情已破裂,但这次去海南,她还是给陶博卉准备了礼物,那是一个用椰子树干做出的高筒盒子,很精致很漂亮,几乎占了她半个行李箱的位置。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送给陶博卉,但准备上了总是没错的。

陶博卉看到他们并肩出现,脸上一丝高兴也无。她直直地盯着邹起,有些咬牙切齿:“原来前天你失约,是去找她了?”

仿佛一道闪电劈来,姚恩澹想起钱包丢失那天,她给陶博卉打过电话。当时陶博卉说准备出去跟朋友吃饭,原来她的“朋友”就是邹起。

姚恩澹有些心灰意冷,不由地后退了一步。

邹起察觉到了,也跟着她后退了一步。他看着陶博卉,声音虽轻,却很清晰:“对。”

红蜡烛般的陶博卉站在那里,脸色顿时灰白。她看着邹起,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邹起,她为何接近你,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吗?”

考试结束的第一天姚恩澹去找陶博卉,也是在那天,陶博卉发短信给邹起说她是故意用自行车去撞的他。之后她离开成水市去海南,丢身份证,然后是邹起亲自到海南接人。

她离开的时候没有解释,邹起来接她的时候,她同样没有解释。而他,仿佛根本没有收到过那个短信似的,根本也是问也没有问。

于是姚恩澹由原来的忐忑难堪变得坦然自在,以为这些事情都不存在。

“不在意。”邹起说,“不过我一直记得那天的遇见。”

一时间,姚恩澹有点无法理会邹起的意思——那到底是在意还是不在意?被车撞,虽然人没事,但正常人都不会那么健忘,更何况他在已知晓她本故意为之的情况下。她看向邹起,发现邹起也正在看着她,眼眸里闪着幽幽的光。

姚恩澹看不穿他是在怪她,还是单纯的只是看着她,抑或是眼神中另有含义。直看得她如芒在背,令她无法有心安的感觉。

干脆移开视线不再看他。

姚恩澹这个回避的眼神,顿时让邹起心起怅然,眼中那两注幽幽的光倏而深邃专注,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存在,只等她抬头瞧见他眼中的迫切。

不开口问,不代表他不想知道答案。

然而偏偏在陶博卉看来,邹起追随姚恩澹去了一趟海南回来,间隙消除了,他更深情,而她含羞带怯。

她说她想追邹起的时候,姚恩澹还假惺惺地劝她说高三了,学业为重,如今呢,她都做了什么?!

陶博卉看向邹起,眼里已有了哀怨的雾气:“邹起,除了她,你就一点不会考虑到别人的感受?”

邹起的视线从姚恩澹身上收回,看着陶博卉,淡淡回道:“会考虑。但可能无法考虑周全。”

“那你还不如不考虑。”陶博卉忍住眼中的泪,“所以你前天完全可以不告而别,不必在途中发短信给我说抱歉不能赴约,现在你跟她一起回来了,你也完全可以在不跟我分手的情况下再交往一个。”

姚恩澹听在耳里,只觉得仿佛有一阵响雷从自己的心尖上轰炸而过,一瞬间,冰层在自己的周遭严严封起。那立在身侧的邹起仿佛与自己有千山万水之遥。

但她把脑袋偏了一偏,汹涌的心潮马上平定下来了。

感觉到姚恩澹的气压一下子降低,邹起马上放下一直抱在身前的椰子,看向陶博卉,眼神不再淡如水,而是又惊又愠:“陶同学请自重!”

“最该自重的是她。”陶博卉呵呵笑了一声,似乎对姚恩澹的反应很满意:“你是倒是对她情深义重,可是她对你,也是如此吗?”

“到底是不是,问嘛,是问不出来的。”姚恩澹弯下腰,伸手去抬被邹起放在脚边的椰子,慢悠悠地出声,“想知道的人心里有数就好了。”

这一整箱的椰子,不是一般的沉。姚恩澹没有正确估算椰子的重量,想用力抬起反而被那箱椰子拉得往下一震,差点整张脸都贴到箱子上。

邹起连忙拉起她:“别动,我来。”

“不用。”姚恩澹不动声色地拂开他的手,调整姿势,一踉跄,一整箱椰子已被她双手合抱了起来,搁在肚子上。一张被灯笼映红的脸面无表情。

她又不是哪个娇滴滴的公主,她是怪力女孩。姚恩澹一鼓作气,抱着那箱椰子三步两步奔到保安亭,再也支撑不住,弯腰迅速把椰子放到地面上。她拍了拍箱体,对保安露出一个灿烂的笑:“阿叔,我暂时放这里,晚点再过来取。”

邹起也想不到姚恩澹真能抬走这一箱子的椰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追在她身侧,伸开双手护在箱子底下,以防姚恩澹体力不支松开箱子而砸到她的脚。

陶博卉的脸色更加难看。

“好了,你家往那个方向走,我家在这个方向,接下来我们不顺路了,谢谢你送我到这里。”姚恩澹拍了拍手,拍走手上的尘,看向邹起:“送送你的正牌女朋友吧。”

邹起的眼睛一瞪,居然有点气鼓鼓的:“我不送。”

刚说完,他马上又补了一句:“什么时候来的正牌女朋友。”

姚恩澹装作诧异无辜:“什么时候来的不知道,估计等了好一会儿了吧。”

邹起的眼睛又是一瞪,说他是气鼓鼓,不如说是急赤白脸:“姚恩澹,你不要说话了。”

不说就不说,留给你们俩说。姚恩澹甩手就往家里走,邹起拦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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