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德心里一门心思的想着彼岸,哪里还听得进周公公的苦口婆心。别说听不进,南宫德脑子里都已经开始幻想跟彼岸日后的生活了。
第二日,南宫德如约而至,来到春归楼,走到院子去寻彼岸。只见彼岸一身轻装,似已在等南宫德了。
南宫德:“彼岸姑娘,这是......”
彼岸:“欧阳公子,咱们就开始吧。”
南宫德还是没能理解彼岸的做法,却容不得自己多想时,彼岸已经抬手向自己攻来,仿佛要探探自己的功力一般。南宫德忙侧身躲开。彼岸却咄咄逼人,毫无退路袭来,南宫德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但始终未还手。彼岸试探了一番,竟未触及欧阳勋半分,看来欧阳勋要比那些花拳绣腿的强多了。
彼岸:“看来欧阳公子身手却是不错,还望欧阳公子不吝赐教。”
欧阳勋:“彼岸姑娘,可是认真的啊。”
彼岸:“欧阳公子就休要怀疑了,女子学些防身之术有何大惊小怪的。”
欧阳勋:“话虽如此......彼岸姑娘若是寻个好的夫君还学这粗莽武夫的招式何用。”
彼岸:“欧阳公子就莫要说笑了,彼岸只问公子,是教还是不教,若不教的话,我另寻他人便是。”
欧阳勋:“教!教!彼岸姑娘可别往心里去啊,在下不过是一时好奇,多问了几句罢了。”
彼岸:“如此最好。”
欧阳勋:“彼岸姑娘方才几招似乎有学过?”
彼岸:“东拼西凑罢了。”
欧阳勋:“彼岸姑娘身手敏捷,就是这力道弱了,可要将着力道多加练习啊。”
彼岸:“公子说的是。”
欧阳勋:“好吧,既然彼岸姑娘真心想要习武,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吧。”
......
欧阳勋也不在去刨根问底彼岸为何对习武如此执着,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教授彼岸练武之中。
如此一段时间之后,在欧阳勋的教导下,彼岸的武艺是又上了一层楼。在欧阳勋的指导下,彼岸在习武的道路上更是飞速猛进,连欧阳勋都不得不感慨,这彼岸姑娘也却是个习武之才啊。
欧阳勋也是个正人君子,虽然自己一直仰慕彼岸,却也从未强迫过彼岸,所有,这段时日,两人相处得还算融洽,欧阳勋怕失了彼岸的信任,更是倍感珍惜与彼岸相处的时光。
这一日,阳光正好,欧阳勋看着彼岸拉上弓弦,又是一箭就将木桩上的苹果给射落了。
欧阳勋:“彼岸姑娘真是进步迅速啊。”
彼岸:“不行,力度还是不够。”
欧阳勋:“那是你对自己太苛刻了,普通女子能有你三分之一的功力都不错了。”
周公公、王猛一直都是保卫在欧阳勋左右的,所以也是眼看着彼岸的进步的,也就不由得嘀咕起来。
王猛:“别看这彼岸姑娘文绉绉的,竟然是一块习武之才啊!这才多少日啊,进步如此迅速!”
周公公:“哎,这彼岸姑娘太狠了,长着一张倾城的脸,却有一颗狠毒的心。你看那木桩,都被她砍得面目全非了!”
王猛:“真可惜是女子之身啊。”
周公公:“多亏她是生为女子!若是生为男子,这世间有多了一名屠夫!”
王猛:“瞧你说的这话,武艺高强者就不可以是征战沙场的战神吗!怎么就变成了屠夫了!”
周公公:“对于别人而已,那就是杀神!”
......
欧阳勋:“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呢?叫你话没听到呢!”
王猛、周公公:“是。欧阳公子有何吩咐?”
欧阳勋指着王猛,说道:“去备马。”
周公公:“备马?公子这是要去何处?”
欧阳勋:“备来就是了,问这么多干嘛。”
欧阳勋对着周公公、王猛厉声,转过脸来却是满面桃花。
欧阳勋:“彼岸姑娘所射之物都是静的,实际上,飞禽走兽,哪怕歹徒都是动态十足,扑朔迷离,这才是姑娘需要攻击的目标,只有这些才能检验到姑娘所学是否能有所用。我让下人去备了马,我们前去林里找些猎物让姑娘练练手。”
彼岸:“欧阳公子说得有道理,我竟然忘了这事。”
欧阳勋:“彼岸姑娘不觉得唐突就好。”
彼岸:“怎会,早该如此了。”
欧阳勋还在暗暗自喜,想那彼岸姑娘文弱雅静定不会骑马,自己可就有机会能够更加靠近彼岸了。
岂料,彼岸同欧阳勋来到后门,见王猛正牵着两匹马在那等候。原本王猛准备的两匹马,一匹是给欧阳勋同彼岸的,另外一匹是给自己的。那想到那彼岸姑娘毫无畏惧,走进马匹,纵身一跃便骑上马背去了。欧阳勋、王猛、周公公是目瞪口呆。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彼岸拽着缰绳都准备离开了。
彼岸:“欧阳公子,还等什么。”
说着,彼岸已经甩起缰绳,飞扬而去。欧阳勋见状,赶紧上了马,追了过去。徒留王猛跟周公公在原地打转。
周公公:“我的姑奶奶,这彼岸姑娘可真是……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追!王爷都走远啦!……”
王猛始料未及,赶紧再去找马,追赶而去。
欧阳勋跟在彼岸后面,看着眼前的彼岸骑在马上如履平地,衣带飘扬,竟越发觉得这美人有着别人没有的飒爽英姿。欧阳勋更是对眼前这个美人倾慕不已。
欧阳勋拍打马肚,哒哒马蹄,追上彼岸。
欧阳勋:“彼岸姑娘会的可真不少啊!真是让在下刮目相看!”
渐入林子,彼岸跟欧阳也都放缓了速度,此时,王猛也追了上来,于是,三人一同往深林方向而去。
不稍片刻功夫,树枝上到处都是唧唧喳喳的鸟叫声,真用心去留意的时候才发现,这些鸟群飞行不定,如何射得准。看到这般情况,彼岸连拿出弓箭的必要都觉得没有了。
欧阳自然理解彼岸所想。
欧阳勋:“彼岸姑娘但试无妨,一回生二回熟,练久了就摸得出门道了。”
王猛倒也来了兴致,觉得这个彼岸姑娘,非一般女子,所以也就安慰起来。
王猛:“彼岸姑娘放宽了心去,要知道我刚练的时候那才叫惨呢,鸟屎掉我脸上的次数都比我射中的次数多,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