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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工作人员花了很长时间才让我们都进入旁边的微型餐厅。我原以为会看到非常实际的布置,就好像我在渡轮上见到的一排排餐桌和一个长长的午餐柜台。当然了,现实并非如此,现在我感觉就好像来到了某人的家,如果我认识的人家里都装着生丝窗帘、摆着雕花玻璃高脚杯的话。

等到我们都落座之后,我的头开始跳动着作痛,我恨不得马上吃点东西,要是能来点咖啡就更好了,不过我估摸要等到甜点上来后才有咖啡喝。感觉那是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了。

宾客被安排坐在两张六人桌上,但每张桌上都有一个空位。其中一个座位是不是属于10号舱的女人?我小声做了个人数统计。

1号桌上坐的是理查德·巴尔默、蒂娜、亚历山大、欧文·怀特和本·霍华德。空座在理查德·巴尔默的对面。

2号桌上坐的是我、拉尔斯、克洛伊·延森、阿切和科尔,空座在科尔的旁边。

“把这些撤走吧。”科尔对拿着一瓶酒走过来的女服务员说道。他冲那套没用的餐具摆摆手。“我妻子不来了。”

“抱歉,先生。”她轻轻一鞠躬,对她的同事说了什么,随即餐具便被撤走了。噢,这下就有解释了。1号桌上的空位还留着。

“夏布利酒?”女服务员问道。

“好的。”科尔举起酒杯。这个时候,克洛伊·延森把身体探过桌子,向我伸出手。

“我想我们还不认识。”她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这与她那娇小的身材很不相配,而且她还带有一点埃塞克斯口音,“我叫克洛伊,克洛伊·延森,不过在工作中大家都叫我怀尔德。”

当然了。她这么一说,我就认出她了,我认出了她那著名的宽颧骨,斯拉夫人特有的丹凤眼和她那头白金色的头发。就算是没有浓妆和灯光,她看起来也很超凡脱俗,像是来自冰岛的小渔村或西伯利亚的郊外。模特星探是在一家乡村超市里发现她的,只是她这样的容貌使得这个故事显得很不可思议。

“见到你很高兴。”我说着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指冰冷,她握住我的手的力道很大,让我觉得有点痛,而且她戴着好几枚戒指,戒指勒进我的指关节,感觉更疼了。近看,她更是光彩照人,她那件晚礼服素雅大方,显然远胜于我这身衣服,我感觉好像我们两个八成是来自不同的星球。我强忍着,才没有去拉扯我的领口。“我叫洛·布莱克洛克。”

“布莱克洛克。”她咯咯笑了起来,“我喜欢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五十年代影星的名字呢,她们个个儿都有蜂腰,胸部也很大。”

“但愿如此。”虽然我的头越来越疼,但我还是笑了。她的快乐很有感染力。“这位肯定是你先生吧?”

“是的,他叫拉尔斯。”她看看他,想要拉他和我们一起聊天,并把他介绍给我,但他正和科尔、阿切聊得火热,她只好翻翻白眼,重新扭头看着我。

“还有人要来吗?”我冲1号桌的空座点点头。

克洛伊摇摇头。“我想那是留给安妮的,你知道的,就是理查德的夫人。她身体不太好。所以我想她会在船舱里用餐。”

“当然。”我早该想到的。“你和她很熟吗?”我问。

克洛伊摇摇头。“不,我和理查德还算熟悉,但也是通过拉尔斯认识的,安妮一般都待在挪威。”她压低声音,悄悄地说,“她其实就像个隐士,所以看到她也上船了,我还挺惊讶的,但依我看,得了癌症之后,人就会变得有点儿……”

不管她接下来想要说什么,都被端着五个深色方盘的服务员打断了,每个盘子里都摆着彩虹色小方块状的食物和一团泡沫,泡沫下面很像是剪碎的青草。我这才意识到我根本不知道会吃到什么。

“腌甜菜竹蛏。”服务员说道,“搭配香子兰草泡沫和风干海蓬子碎。”

服务员走开,阿切拿起餐叉,轻轻拨动颜色最鲜艳的方块状食物。

“竹蛏?”他犹豫地说道。他的约克郡口音比在电视上听来还要浓。“我这人一向都对生贝类不感兴趣。看一眼就紧张不安。”

“真的?”克洛伊说。她嫣然一笑,像极了一只猫,既像是在调情,又像是有些不可置信。“我看呀,丛林食物最适合你了,你知道,就是什么虫子、蜥蜴之类的。”

“要是你拿着薪水,必须去干吃鸟粪的工作,那休假时吃上一块美味的牛排,这要求也不为过呀。”他笑着说。他扭头看着我,伸出一只手。“我是阿切·芬兰。我们还不认识吧?”

“我叫洛·布莱克洛克。”我边吃边说,只希望我吃的不是鸟吐出来的唾液,不过很有这个可能。“其实我们见过,但你肯定不记得了。我在《旅行风尚》杂志社工作。”

“啊,是呀。那你的上司是罗恩·朗斯代尔?”

“不错。”

“她喜欢我为她写的那篇文章吗?”

“是的,那篇文章很受欢迎,在推特网上引起了很大的反响。”

那篇文章大概是叫《十二种异常美味你却不知道可以吃的食物》。文章还配了一张照片,在照片里,可以看到阿切在火上烤一种无法形容的食物,还对着镜头咧嘴大笑。

“你不吃吗?”克洛伊冲阿切的盘子一点头。她自己的盘子几乎都空了,她用手指抹了一下泡沫,舔进嘴里。

阿切有些犹豫,然后把盘子推到一边。“我看我还是不要吃了。”他说,“等下一道菜好了。”

“做得对。”克洛伊说。她再次弯弯嘴唇,缓缓地露出微笑。这时候,我注意到她的腿一动,我看到在桌子下面,她和拉尔斯手拉着手,他用拇指有节奏地抚摸她的指关节,桌布虽然遮挡了他们的动作,但没有完全遮挡住。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么私人的动作,我觉得有些惊讶。或许她并不像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浮。

我意识到阿切正和我说话,我扭过头,努力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对不起。”我说,“我走神了。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用不用我为你倒酒?你的杯子空了。”

我低头看着我的杯子。里面的夏布利酒不见了,可我根本不记得什么时候把酒喝光了。“好的,谢谢。”我说。

他给我倒酒,我则盯着玻璃酒杯,试着回想我到底喝了多少。我抿了一口酒,这时候,克洛伊探过身来,轻声说,“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想问问你的脸是怎么了?”

八成是我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要不然她也不会摆摆手,做了个“算我没说”的手势。

“对不起,就当我没说好了,又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我以前也经历过糟糕的事情,仅此而已。”

“噢……不是的!”不知怎的,这样的误会让我感觉很羞愧,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也好像是我在背后说朱达的坏话,虽然事实并非如此。“不,不是那样的。我家遭贼了。”

“真的?”她看起来很震惊,“你当时在家里?”

“是的。显然,这种事变得越来越普遍了,或者这只是警察的说辞。”

“那人攻击你了?老天。”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说来也怪,我不愿意讲起细节,不仅仅是因为说起当时的情况就会让我想起不愉快的画面,还因为骄傲。我希望自己以记者的身份坐在这张桌上,我希望我能八面玲珑,表现出非凡的才华,能与所有人应对自如。我可不愿意把自己描绘成一个吓坏了的只知道缩在我的卧室里的受害者。

但我已经说出我家遭贼了,要是不说得详细点,感觉好像我是在编故事博同情。

“那个……其实算是个意外。他一关门,门正好砸在我的脸上。我想他不是有意伤害我的。”

我本应该老老实实待在卧室里,用羽绒被蒙住头——这才是事实。愚蠢的洛,谁叫你这么爱冒险。

“你应该学学防身术。”阿切说道,“你知道,这就是我学防身术的原因。我参加过皇家海军陆战队。并不是谁块头大谁就占优势,就算是像你这样的女孩,只要掌握了正确的方法,也能制服一个大男人。看好了,我来给你示范一下。”他把椅子向后推开,“站起来。”

虽然有点尴尬,但我还是站起来,他飞快地抓住我的手臂,把我的手臂拧到背后,我身体一歪,一下子就失去了平衡。我只好伸出另一只手抓住桌子,但他继续扭我的肩膀,向后拉我,我的肌肉全都在尖叫着抗议。我哼了一声,一半是疼,一半是害怕,我用眼角余光看到克洛伊惊恐的脸。

“阿切!”她说,然后更加急切地说道,“阿切……你吓坏她了!”

他松开我,我扑通一声坐回到椅子上,双腿直哆嗦,尽量不表现出我的肩膀有多疼。

“对不起。”阿切一边笑着说,一边把他的椅子拉回到桌边,“但愿我没弄疼你。我也不知道我的力气这么大。但你现在知道我的意思了吧,只要有技巧,就算攻击者比你强壮,你也能脱身。要是你想学……”

我本想笑笑,可我的笑声听起来是那么假,还夹杂着颤音。

“你看起来像是需要一杯酒。”克洛伊坦率地说,她把我的酒杯倒满。然后,趁着阿切扭头和服务员说话的当儿,她小声又说道,“你不用理阿切。我开始相信关于他第一任妻子的谣言其实都是真的。听着,如果你需要什么东西遮住那块瘀青,就找个时间来我房间吧。我有一袋子好东西,而且,我的化妆技术可不一般哟。你需要找个行家。”

“我会去的。”我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感觉我的笑既不自然,又很紧绷,我赶紧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好掩饰过去。“谢谢。”

第一道菜过后,大家交换位置,我不再与阿切同桌,而是坐在蒂娜和亚历克斯之间,我不由得松了口气。他们两个越过我的头顶,大谈世界饮食文化。

“有种生鱼片你一定要试试,那就是河豚肉。”亚历山大滔滔不绝地说着,同时把餐巾平铺在他那条系得很紧的宽腰带上,“那味道真是一绝。”

“河豚?”我说,试着加入他们的对话,“那种鱼不是有毒吗?”

“没错,但就是这样,才显得这种经验难能可贵呀。我对毒药什么的没兴趣,我很清楚我自己的弱点,我很明白我是个贪图安逸的人,所以我并不相信我自己会尝试吃河豚,但我觉得人们吃完河豚后的兴奋与神经元反应相类似。吃河豚的人是在拿性命做赌注。”

“是不是有种说法,”蒂娜边喝酒边拖长声调说,“真正顶级的厨师在处理河豚的时候,会尽可能贴着有毒的那部分切,只留下一点点毒素连在鱼肉上,好让河豚吃起来更加美味?”

“我的确听过这样的说法。”亚历山大赞同道,“那些毒素就相当于小剂量的兴奋剂,不过,这种处理河豚的特殊技巧有两点很重要,一是河豚的价格,二是厨师不愿意浪费哪怕是一点点的鱼肉。”

“这种鱼的毒素有多厉害?”我问道,“我是说,毒素有多重?而且要吃掉多少毒素?”

“这个问题问得好。”亚历山大说。他把身体探向桌子,聊得更加起劲儿了,眼睛里闪烁着令人很不舒服的光芒。“河豚身体的不同部位含有不同分量的毒素,但说到毒素较多的部分嘛,还要数肝脏、眼睛和卵巢,当然了,就算如此,毒素的绝对量也是很少的,要按克计算。有人说河豚身体里的毒素比氰化钾厉害一千倍。”他用叉子叉起生鱼片,送进嘴里,一边嚼着鲜美的鱼肉,一边说下去,“被河豚毒死是很恐怖的死法。我在东京的时候,那个为我们处理河豚的厨师津津有味地讲起了中毒的过程,首先是肌肉麻痹,但人的思维是清晰的,他们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肌肉萎缩,并且一点点窒息。”他把鱼肉吞下去,舔舔濡湿的嘴唇,笑了起来,“最后,他们就窒息而死了。”

我低头看着我盘子里的细长的生鱼片,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因为亚历山大生动的描述,抑或是浪潮变得更加汹涌,反正比起吃饭前,我忽然感觉不那么饿了。我勉强把一块生鱼片放进嘴里,咀嚼起来。

“给我们讲讲你的事吧,亲爱的。”蒂娜忽然说道,我有点惊讶她的注意力突然从亚历山大身上转移到了我这里,“我听说你和罗恩一起工作?”

八十年代末,蒂娜就在《旅行风尚》工作,一度与罗恩有过接触,而罗恩到现在仍会说起她和她那传奇性的强硬做派。

“是的。”我很不自在,匆匆把满口生鱼片咽了下去,“我在杂志社做了十年了。”

“她肯定很看重你,才派你来这里。这说明你的工作很出色。”

我在椅子上动了动。我该怎么回答?其实,我觉得要不是她得去医院输液,她是不会让我上“北极光”号的。

“我很幸运。”最后,我这么说道,“能来这里真是莫大的荣幸,罗恩很清楚我有多急于证明我自己。”

“那就好好享受船上的时光,这是我的建议。”蒂娜拍拍我的手臂,她的戒指碰到我的皮肤,感觉冰凉凉的,“人只能活一次。大家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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