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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梅瑞娜·提坦诺斯女士,诺拉·诺勒·提坦诺斯夫人与钢铁军团将军、伊桑·提坦诺斯勋爵之女,提坦诺斯家族继承人。梅瑞娜·提坦诺斯,提坦诺斯……

新名字一直在我脑海里打转,而红血族的侍女们正忙着为接下来的大工程做准备。这三个女孩勤快又麻利,彼此之间一言不发,也没向我发问,尽管她们一定很想。别乱说话,我想起来了。跟我讲话是严令禁止的,跟其他人谈论我也是严令禁止的,哪怕说说那些红血族的痕迹也不行。但我肯定她们都看得到。

为了让我堪可配称,漫长而难熬的洗澡、穿衣、化妆,正在把我打造成一个他们要的傻瓜。化妆是最讨人恨的,特别是那些糊在皮肤上的又厚又白的底霜。侍女们用了三大盆闪亮的湿粉,糊住我的脸、脖子、锁骨和胳膊。镜子里的我,温度正渐渐被抽走,好像那些湿粉底霜盖住了我皮肤的热度。我吸了口气,突然意识到这正是为了掩盖住我天生的热情与炽烈,掩盖住我皮肤之下勃勃焕发的红色,掩盖住我身体里奔流的红色血液。要假扮成银血族,新妆如我,还真像他们中的一员。苍白的脸色、黯淡的眼睛和嘴唇,让我看起来冷漠、残忍,仿佛一把行走的刀子。很像银血族,很美。我恨它。

和王子的订婚仪式要多长时间?就连脑海里的声音听起来都如此疯狂。因为这确实疯狂。但凡心智正常的银血族都不会和你结婚,更不用说诺尔塔的王子。这不是为了平息叛乱,也不是为了掩饰你的身份,都不是。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侍女们推来捏去地给我穿上长裙,我却觉得自己像一具准备移往葬礼现场的尸体。真相不远了,我知道。红血族女孩不会嫁给银血族王子,我也不会穿着礼服坐在宝座上。一定会出什么事,也许是突发意外。谎言把我推上高峰,总有一天会有另一个谎言把我拉下来。

裙子是暗紫色的,点缀着银色,用丝绸和透薄的蕾丝制成。我回想起那些穿得五颜六色的名门贵族,记起来所有的家族都有自己的专属色。至于提坦诺斯家族——我的家族——专属色应该就是紫色和银色。

这时,一名侍女拿起了我的耳环,要把我旧日人生的最后一点儿痕迹也拿走。一股恐惧席卷了全身,我脱口而出:“别碰它们!”

那女孩吓了一跳,飞快地眨了眨眼睛,其他侍女也都被我的怒喝吓呆住了。

“对不起,我——”银血族是不会道歉的。我清清嗓子,重新说道,“把耳环放下。”我的声音听起来有力、坚硬,而且——富有王室风范。“你们可以收拾其他东西,但是不要碰这些耳环。”

三只廉价的小金属片,三个哥哥,绝不会离我而去。

“这颜色很适合你。”

我回转身,看见侍女们都在弯腰鞠躬,她们面前站着的是——卡尔。突然间,我很庆幸自己化了妆,遮住了脸上的阵阵红晕。

他飞快地示意,就像用手掸了一下似的,那三个侍女就连忙退出了房间,活像老鼠躲猫。

“对于这种种王室事务,我是初来乍到。但你是否应该待在这儿,待在我的房间,我可就不确定了。”我尽可能多地在声音里表达蔑视,好像自己可以一呼百应似的。毕竟,让我陷入这种乱七八糟的境地,是他的错。

他朝我走近几步,我则本能地往后退,一脚踩住了裙摆,要么摔倒要么止步,进退两难。

“我是来道歉的。以我所处的位置,确实无能为力,只能旁观。”他顿了顿,注意到了我的局促。他上下打量着我,脸颊的肌肉微微抽动,大概是想到,就在前一天晚上,这还是个想从他口袋里偷点儿钱的无助女孩。可现在,我身上已经没有一点儿那个女孩的痕迹了。“很抱歉让你卷进来,梅儿。”

“梅瑞娜,”这名字念起来都不对味,“这才是我的名字,你忘了吗?”

“好吧,‘梅儿’是很相称的小名,这总可以吧。”

“跟我有关的任何东西都算不上‘配称’。”

卡尔几乎要用眼神吃了我,他的目光让我皮肤发烫:“你觉得卢卡斯怎么样?”他总算体贴地向后退了几步。

那个萨默斯家的警卫,是我到这儿以后遇见的第一个宽和的银血族。“还好吧,我想。”要是我说这警卫对我多温和有礼,没准王后会把他带走。

“卢卡斯是个好人,他的家族却认为,这种善意是他的弱点。”卡尔的目光黯淡下去,似乎感同身受,“他会把你服侍得很好的,会平和地待你。这点我可以肯定。”

真是深思熟虑啊,他给我找了个好脾气的监狱看守!我忍住没反驳,因为讥讽他的仁慈于我没有任何好处。“多谢,殿下。”

他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唇边掠过一抹冷笑:“你知道我的名字是卡尔。”

“你也知道我的名字,不是吗?”我心酸道,“你知道我是从哪儿来的。”

他勉强点了头,似乎很是惭愧。

“你必须关照他们。”我的家人。他们的面孔在我眼前一一浮现,却又那样遥远。“关照他们所有人,直到尽你所能的那天。”

“当然,我会的。”他向前一步,拉近了和我的距离。“我很抱歉。”他又说道。这句话盘桓在脑海,唤起了回忆。

烈焰围墙,窒息浓烟。我很抱歉。我很抱歉。我很抱歉。

最先抓住我的是卡尔,是他阻止我逃离这鬼地方。

“因为挡住了我逃走的机会而道歉?”

“你以为只要甩掉禁卫军,甩掉警卫,翻墙爬树,回到你的镇子里去,王后就不会穷追不舍地把你再抓回来吗?”他从容地应对着我的控诉,“对你和你的家人而言,拦住你,是最好的选择。”

“我原本可以脱身的,你不了解我。”

“可我了解王后。她会把整个世界翻个底朝天,最后找到那个闪电女孩的。”

“别那么叫我。”这绰号比那个我还不习惯的假名字更让我难受。闪电女孩。“那是你老妈的叫法。”

他苦笑着说:“她不是我老妈。是梅温的,不是我的。”听话听音,我知道不该继续这话题。

我只能回应:“哦。”这声音极小,只在拱形天花板上留下一丝听不见的回音,就消失殆尽了。我仰起脖子,自我踏进这间新屋子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好好看它。这里是我所见过的最精致的屋子——到处是大理石和玻璃、丝绸和羽毛。光线渐变,转为黄昏的橘色。夜晚来了,新的命运,也将就此展开。

“今早起床,我还是梅儿,”我喃喃自语,“但现在,我即将变成另一个人。”

“你做得到。”他走近我,身上的温热充溢着整个房间,让我的皮肤都刺痛了起来。但我没有抬头看他。我不要。

“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必须做到。”他咬住嘴唇,仔细地看着我,“这个世界危机四伏,如同它美艳精致。没有用的人,犯了错的人,他们都会除掉。你也不例外。”

确实,我会被除掉,早晚的事。但那并不是我要面对的唯一威胁:“所以,一旦搞砸就算完蛋了?”

他没回答,但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答案:没错。

我用手指拽着手腕上的银腕带,把它拉得更紧。如果这是梦,我就可以醒过来了。但是没用,一切都是真实的,正在发生。“那我怎么办呢?还有这个——”我抬起手,怒气冲冲地看着这个该死的玩意儿。

卡尔笑了:“我想你会熟能生巧的。”

接着他伸出自己的手,给我看他手腕上那个奇怪的装置。它就像一只手环,两端饰以金属,金属碰撞,擦出火花。那火花并非一闪而逝,反而发着光燃成了红色的火苗,热度四射。他是个燃火者,控制着热和火,我想起来了。他是王子,危险人物。但火光来去匆匆,迅速消失了,只留下卡尔充满鼓励的笑容,还有某处藏着的摄像机的低鸣。它们监视着一切。

戴着面具的禁卫军出现在视野中,他们提醒着我的新身份。我是个王妃,和整个国家第二尊贵的单身汉订了婚。但我同时也是个弥天大谎。卡尔早就离开了,这儿只有我和我的警卫。卢卡斯还不错,但其他人就严厉而沉默,看都不看我一眼。所有的警卫,包括卢卡斯,其实都是监狱看守,把我囚禁在我的皮囊之下,把红血天性囚禁在永远不会掀开的银血面纱之下。一旦我倒下,或稍有闪失,就会有人因我的过失而死。

当警卫们护送我前往宴席时,我复习着王后硬塞给我的故事,那个她在宫廷中公之于众的故事。它简单、易记,却令我退避三舍。

我出生在战区,双亲死于一次营地保卫战。一个红血族士兵在废墟里救出了我,把我带回了家,而刚好他的妻子一直想生个女孩。在一个名叫干阑镇的地方,他们把我抚养成人。我对自己的身世和超能力一无所知,直到今天早上。现在,我终于回归正位了。

这些想法让我恶心。我该回归的地方是我家,是和老爸老妈、和吉萨、和奇隆在一起,而不是这儿。

禁卫军领着我走在王宫的上层,穿过迷宫一样的走廊。这里也是由石头、玻璃、金属雕琢而成,它们渐渐向下弯曲,就像迷旋花园那样。每一个角落都有刚钻琉玻,透映出外面那些令人窒息的景物:市集、河谷、森林。站在这样的高度,我看见了远处的山峦高耸入云,落日余晖勾勒出它的轮廓。而在以前,我完全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山。

“最上面两层是王室成员的寝宫。”卢卡斯边说边向上指指那倾斜的旋转廊厅。阳光洒在我们身上,就像大爆炸洒下了火花。“我们要乘电梯到楼下的宴会厅去,就在这儿。”卢卡斯停下来。一堵金属墙面映出了我们的模糊影子,他一挥手,墙面就向两边滑开了。

禁卫军把我带进这个既没有窗户也没有亮光的盒子里。我使劲地吸气呼吸,忍不住想冲出这个大号的金属棺材。

电梯突然动起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我脉搏加速,呼吸急促,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人,指望他们能和我有一样的反应。这个盒子正在坠落,但是没人大惊小怪。只有卢卡斯看出了我的不适,放慢了一点儿下降的速度。

“电梯上下移动,免得我们自己走路。这座宫殿非常大,提坦诺斯小姐。”他诡异地一笑。

我一路既好奇又害怕,直到卢卡斯打开电梯门的时候,才终于呼吸正常,放松下来。我们走进了一座满是镜子的大厅——正是我今早逃开的那座。那扇打破的镜子已经修好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伊拉王后出现了,带着她自己的禁卫军。卢卡斯马上向她鞠躬行礼,没有半点儿迟疑。王后穿着黑色、红色和银色相间的礼服,和她的丈夫一样。衬着金发雪肤,王后高高在上地往下扫了一眼,令人毛骨悚然。

我们经过时,她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过去。虽然嘴唇没动,可她的声音还是侵入了我的脑袋。这次她没有让我受伤或瘫痪,但那感觉仍然恶心不舒服。我想大叫,想把她从我意识中挖走,但是除了憎恨,我拿她毫无办法。

“提坦诺斯家族都是湮灭者,”她的声音无所不在,“他们只需触碰就能引发爆炸,就像来洛兰家族的姑娘在选妃大典上表演的那样。”当我试着回忆起那女孩的模样时,伊拉王后直接把图像塞进了我的脑袋。图像一闪而过,但我仍能看见那个女孩站在炸飞的碎石沙砾间,如同炸弹。“你的母亲诺拉·诺勒,继承了诺勒家族风暴者的能力。风暴者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控制天气。这两个家族的结合造就了你控制闪电的本事——虽然这并不多见。如果有人问,你就照此回答。”

“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即便只是在意识中,我的声音也在发抖。

大笑声冲撞着我的头骨,这就是她的回答。

“记住你要成为谁,而且,记好了,”她略过我的问题,“你要假装自己被当成红血族抚养,但流的仍是银色的血。现在,从里到外都扮作银血族吧,但脑子里别忘了你红血族的卑微。”

我浑身上下都浸透了恐惧的战栗。

“从现在起,直到你死,你必须圆这个谎。你的命以此为继,闪电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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