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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冲突

尹安安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蹲在一堆橡木圆桶中间,一双大眼睛惊恐地张着,脸色苍白地不时回头看着身后,仿佛那里随时会钻出一只妖怪来,把她弱小的身子吞噬。

“找找,仔细找。”外面传来义兴会那名黄管事的声音,随即又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这小丫头,还挺机灵的。”

“等大爷抓住你,看你怎么跑。”

“小模样还挺清秀,要是卖到闻香阁,肯定是个好价钱。”

“嘎嘎……”

……

一连串阴阳怪气的话从打手嘴里冒出来,听得尹安安心里一阵阵发毛。这些话她大部分都听不懂,她只是从他们的声音判断出,这些逼死了秀秀和秀秀娘的人,离她越来越近了。

她尽力不让自己因为害怕而发出声音,紧咬着嘴唇,撑着眼眶,不让泪水滴落下来。她紧张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想找到一个能跑出去的地方,可高大的木桶挡住了视线,她什么都看不见。她蹲在地上,发着抖,一双细弱的手臂抱得更紧了。

“哈哈!”

一张泛着油光的大脸突然出现在尹安安眼前,吓得她失声尖叫起来,可还没等她叫出,嘴巴便被一只满是汗臭味的手掌捂住。她使劲蹬腿,想要从这个人手里挣扎出来,但她太弱小了,那人环手箍在她胸前,任她怎么挣扎,都不能松动分毫。

义兴会的打手们都怪叫着围拢过来,抓住安安的打手把安安放在一堆高高叠起的木箱上,半眯着一双眼,嘴角流下一丝涎液。

“小姑娘,还要跑不?”一名肥胖的打手沙哑着嗓子,脸上的厚皮层层叠起,堆到眼角,他说着话,揪了揪安安的脸蛋。

“哥哥!”安安哭叫起来。

那名姓黄的管事也不叫人捂住安安的嘴,他只是远远地站着,仿若一名路过的看客一般,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

这是乙舱靠近船尾处最大一间舱房,因为没什么乘客,便成了船上的杂货舱,堆放着桑蒂斯号的生活物资。船舱是敞开式的,走在甬道上的乘客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慌不择路地避了开去,就像这里是瘟疫的源头。

安安的哭声越来越凄伤,义兴会的打手们似乎纯粹是为了想着法让安安哭泣呼救,并未将她带走。就在第二层这间最大的舱房里,在木箱和木桶间,打手们围成一个稀稀拉拉的半圆,不时发出阵阵肆无忌惮的笑声。

“放开她!”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甬道尽头处冲进来,如一头发怒的猛兽一般,撞进了打手们围成的圈子,把几只橡木桶和两名打手撞翻在地。

直到来人抱起被放在高高的木箱上的尹安安,义兴会的打手们才发现,来的正是昨天把他们揍翻在地的那两人身边那个愣小子。

尹正纲把小妹抱在怀里,一只手轻轻地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自己胸口。最初的暴怒和冲动迅速远去,他开始冷静辨析眼前的处境。很明显,离开了林涣英和杨攀,他无法应付这种只能依靠暴力解决的局面,想到这一层,他不由后退了几步。

“原以为会钓过来两条大鱼,谁知道来了个虾米。”瘦得几乎皮包骨头的黄矮子露出不屑的笑容,却是一闪即逝,随后又恢复了淡漠的表情,移动步子,向尹正纲和安安逼近。

打手们都围了上来,包括先前被尹正纲撞倒的,他们沉着脸,歪着嘴,咬着牙,各人从后腰上拔出一根裹着厚布的短棍来。

尹正纲退到墙角,已是无路可退,他把安安放下,让她站在自己身后,随手从一口破木箱上掰下一块木板。

“把他全身的骨头都给我打断!”黄管事突然尖叫一声,打手们潮涌而上。

“尹小子怎么还没回来?”翘腿躺在床上的杨攀百无聊赖,瞟了眼坐在床上看书的林涣英。

“这里到二层厨房最多十分钟,他是不是迷路了?”林涣英放下书,眉头微微皱起。

“搞不好撞鬼了。”杨攀开着玩笑,但随即脸色一变,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不会是遇上了那些王八蛋了吧?”

“别那么紧张,经过了昨天的事,那些人不敢乱来的。”林涣英似是安慰地笑了笑。

“你知道个屁,爷也是出来混的,还不知道这些帮会的孙子都是疯狗德行?死都要咬你一口的主。”杨攀骂着,赤脚冲出舱房。

尹正纲半靠着一堆橡木圆桶,一只手护着脑袋,另一只手却死死地夹着一个打手的脖子,任他如何挣扎,也不松手。他记不清自己已经挨了多少下,腰腹之间痛得几乎麻木了,每挨一记短棍,只会感到身上某一处巨大的震动,疼痛却没有多少。

好在他把那个打手横在身前,替他挡住了大部分要害,要不然,他相信自己早就躺下了,但即便是这样,他也能感到喉咙里那一阵一阵不断翻涌的血腥气息。

安安蹲在他身后的角落里,不停哭叫着“哥哥”,却没有哪怕一句向对方乞求饶恕的话,尹家的人都很有骨气,即便是安安这个才九岁的女孩子。对于这一点,尹正纲觉得很安慰,以至于那一道道仿佛从骨髓里钻出来的剧痛,也缓解了很多。

“把胖子拉出来,拉出来,干你娘!”黄管事歇斯底里地叫着,不停地指挥打手想要从尹正纲手里把人抢出来,但尹正纲的力气太大了,他们就算是三个人一起上前,都无法把那个叫胖子的同伙救下来。

“敲脑袋,敲死他。”终于,黄管事顾不得事先的商议,下了把尹正纲往死里弄的命令。

打手们都愣了愣,但随即发出一串怪叫,又涌了上去。

尹正纲试图半蹲下来,把脑袋藏在被他控制住的打手身后,无奈他身形太高,怎么也藏不住,一名打手最先扑到跟前,扬手一棍。

尹正纲感到脑袋如遭雷击,骤然一震,随即剧痛从太阳穴向四面八方延伸开来,他立刻觉得天旋地转。

迷迷糊糊中,他听见一阵拉动枪栓的声音。

“都给我瞄准了。”

他依稀能分辨出来,这是那位先前带着安安去厨房的水手的声音,努力睁开眼睛看去,就见桑蒂斯号上的船员水手们涌进了舱房,他们有的人手里拿着洋枪,有的人手里拿着木棍,把义兴会的打手们围在中间。

看着那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尹正纲心底一阵轻松,随即脑袋上的疼痛蔓延开来,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尹正纲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老家,在那片土坯茅草顶的房屋间,有一间灰砖青瓦的大房子,房檐下有一道院墙,墙上有一扇红漆的圆拱门,爹和娘就站在门前,向他微笑。

安安躲在他背后,任他怎么拖拽,也不肯往前走,她看着爹和娘,小脸上很奇怪地露出惊恐的表情。尹正纲顺着她的眼神往前看去,却见那红漆的大门突然变作一张血盆大口,眨眼间就把爹娘吞噬。

他哭喊起来,浑身软绵绵地瘫倒在地。突然,他听见有人在身后叫他的名字,一转身,却发现安安不见了。

“安安!”他张大嘴巴大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前后左右都冒出浓浓的白雾,顷刻间四周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他奋力挥动手臂,想把浓雾驱散开来,去徒劳无功。这浓雾不仅困住了他的脚步,仿佛也扼住了他的咽喉,让他无法呼吸,他拍打着自己的胸脯,试图吸进去点什么,以消除窒息带来的恐慌。

浓雾突然涌动起来,然后向四周散开,一个穿着奇异的老人把安安抱在怀里,向他走来。老人的打扮像和尚,又像道士,还像教堂里的牧师,更奇怪的是,他的样子,让人无法辨别他到底属于哪一个民族——汉人?洋人?还是南洋的土著?

老人脸上的笑容却让尹正纲心中的绝望渐渐消散,那双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睛,宛如两盏黑夜里的明灯。老人把安安交到他手上,伸出那双干枯的手掌,轻轻压在他肩上,然后冲他点了点头。

四周的浓雾迅速地散去,就像有什么东西把它们吸走一般。

一道强烈的光线射来,他猛地用手背挡住眼睛。

“他醒了。”胡医生惊喜的声音传来。

尹正纲拿开手,便看见了杨攀那满是焦虑的脸。

“这家伙还真会偷懒,一睡就是一天。”杨攀脸上的焦虑迅速化去,又变成了那副什么都不在乎的神情。

林涣英微笑着过来,手里端着一杯水,拔开杨攀,一只手搭着尹正纲的肩膀,就要扶他起来。

尹正纲摆摆手,暗地里使劲试了试,觉得没什么大碍,便自己坐起,从林涣英手里接过杯子。

“安安没事,小丫头就是担心你,见你昏迷不醒,哭了一整夜,刚刚睡下。”见他眼神里有询问的意思,林涣英便知他想什么,所以不等他问,便先答了。

尹正纲点点头,喝了口水,便低着头不说话。胡修文过来又给他量了量心率,大致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什么不妥,嘱咐他好好休息之后,便带着要去给他取药的杨攀离开了甲舱。

尹正纲一直沉默不语,谦恭有礼如他,胡医生离开时也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声谢谢,让林涣英很是奇怪他的变化。

“有心事?”林涣英坐到床边,看着他。

“我是不是……给鲁德曼先生惹了麻烦。”尹正纲沉着脸许久,才嗫嚅着道。

林涣英脸色也沉了下去,尹正纲说得不错,鲁德曼这次不仅有了麻烦,而且麻烦还很大,因为,那个姓黄的管事和他那帮打手,已经被他下令软禁起来了。

“科比会处理好的,他站在我们一边。”良久,林涣英才勉强笑道。

“他不必做什么,安安好好的,我也没什么。”尹正纲着急地抓住林涣英的手臂。

他担心鲁德曼因此得罪义兴会,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船已经到了英属马来半岛,这里义兴会的势力虽然没有在荷属东印度那么大,但依然不可小觑,此时若不将那些人看管起来禁绝他们往岸上送消息,情况可能会更糟。

“到了垄川,我会去了结这事,你不要担心。”林涣英拍拍尹正纲的肩膀,站了起来,忽而笑道:“船已经进港了,你不去看看关丹港?”

话音刚落,桑蒂斯号鸣响了进港的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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