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也在想,噢噢,呵呵,狼哥肯定不经冠稀玩的,他瘦得像根竹杆,又是近视眼,肯定打不嬴人家的,何必嘛?冲什么冲嘛?就算人家是读书人蛮,可好歹人家的眼睛比你好撒,你的定子还没有伸到,肯定鼻子就会挂彩,唉,只不过我狼哥鼻子挂彩是搞惯了的,前段时间给美美算八字就出了洋相,你给人家算八字就算八字,干嘛还要看手相,看手相就看手相,你何必死死抓住人家的手不放,而且眼睛发直,鼻血流得那个多啊,人家美美吓得昏倒,还以为出了人命呢。
呵呵,打死活该,老色鬼,上次人家在家里躲着洗澡,看见窗开着,我就去关,奇怪的是,窗外地下落了一只单照,我当时还奇怪呢,这可是狼哥的宝贝啊,他怎么会乱丢,后来我才知道这家伙偷看人家洗澡呢,坏死了,这头死狼,让他得个教训也好。
呵呵,最好狠狠的揍他,最好像李小龙那么啊加啊加的踢他的头,哦,万一打着他的不好说的地方怎么办呢?呵呵,我好坏啊,女孩子想这些是要被人家笑的,当然了,最好不要打到要害才是,要不然以后狼嫂嫂怎么办啊,哈哈哈,我太坏了。
唉,最好冠稀还是轻轻的打他几下就是了,我狼哥满腹经纶,不要被他打出什么问题就完了,那样他就写不出好文章算不了八字了,那样就不太那啥啥了,唉,最好还是不要打,可是我去拦得住吗?我一个女娃娃家如果被误打成熊猫眼就不太好看,那样冠稀也不会像狼哥那么贼溜溜的看我了,嘿嘿,我看冠稀对我很有些意思呢,这个秀才我好喜欢的,你看他温文尔雅的好象周杰伦啊,不!周周怎么有他好看,他的眼睛那么小,人家冠冠的眼睛这么的亮,这样的男子谁不喜欢啊,谁不喜欢谁就有问题。
唉,我看韵小姐的眼睛直勾勾的,是不是也有那个意思呢?唉,好伤脑筋啊,如果韵小姐喜欢他,我是不是应该和她争呢?韵姐姐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和她争呢,可是爱情这东西是来不得半点虚伪的,如果他爱我,这是没法子的事啊,噢,阿四你好没羞啊,人家又没和你说过多少话,你怎么可以说人家爱你呢?算了,牛打死牛背马打死马驮老子是不管的了,哎呀阿四,你怎么又讲脏话了,老子是你姑娘家可以讲的吗?恩,你最多可以讲自己是老娘,可是自己亲都没成怎么做人家的娘呢?你这不是自己吃自己的欺头吗?唉好烦!不想了,该咋的就咋的吧,我才懒得磨脑筋呢?万一不行的话,反正我狼哥是喜欢我的,到我年岁大些干脆就嫁他算了,他吹牛比较可以,他们说吹牛的男人都比较花心,但是他敢吗?哼哼,如果他这样做,我就拿出剪刀对着他那不好说的地方,嚓的那么一下,哈哈哈,我又开始乱想了,这实在不应该啊,我一个姑娘家应该羞答答的才是,怎么?怎么尽想这些?如果母亲知道,她一定会骂我,算了,还是看他们打吧,最多打得收拾不住了就去拉拉,谁被打都不好啊,唉,好复杂啊,真是的。
冠稀也在想,这老家伙好厉害,还会什么踢踏舞,年轻人都不会的东西他会,年轻人会的他也会,他不是人,简直就是个老妖精,你看他手指修长白皙,肯定靠长期行骗为生而且生活得还有滋有味,哼,那天老子就被他麻醉过,老子为那些话还喝了一斤包谷酒上代家堡去唱卡拉OK,结果被小流氓打得皮泡脸肿,理由是说老子唱歌像大雄,还嘲笑老子说你肯定不晓得大雄是谁,老子边跑边吼,你们还以为老子没看过叮当猫吗?告诉你些狗东西,多拉挨梦老子都晓得,老子还看过犬夜叉,DNA,火舞忍者,还,还有钢管舞呢。
哼哼,等会和他动手的时候要小心些,我不一定要砸他,因为现在的老骗子很多,我怕自己还没出手他就倒在地上装死了,骗吃骗喝还想骗老子的医药费,你去梦吧老东西1我是不会给你这机会的,等会他一过来老子来个先发制人,对!就这样,我先倒在地上看你怎么办?哼哼,等着掏腰包吧!我可是要喝脑白金的,再说最近身体不适正想到医院来个全面检查,你成全我了也哥哥!哦,这样好象不太好,毕竟两个姑娘在一边看着,如果装死是不是有点不酷呢?噢,对了,我尽可以把酒瓶砸歪而且用力些,砸出个惊心动魄的效果来,但是不一定要伤着那老鬼,但是那老东西会不会来真的呢?那红木椅砸到身上可不是开玩笑的,恩,对,有办法了,我就这样,他是老江湖了,他肯定懂我这意思的。
我举着椅子,怒发冲冠,抬望眼,盯着冠稀这厮,开始我还想,如果他一动我就砸他妈妈,可是后来我想不妥,如果我遇见骗子怎么办?他来个装死装病就不太好办了,他如果得了逞,肯定要住人民的医院,天天吃山珍,拿脑白金洗澡,护士不漂亮他要发飚,说话的声音不妖精他也要发飚,烟不好抽他也要发飚,你给老子做梦去吧,我才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等下你冲过来我就倒在地上装死,我看你娃娃怎么办?嘿嘿,须知道,生姜还是老的辣,这一枪药做得你娃娃晓得什么是人情世故,什么叫做陷井,嘿嘿。
恩,不对,我这是在两个美丽女子面前呐,我起码也要来个***的姿态啊,怎么可以装死呢?那样阿四肯定更加的瞧不起我了,本来我挣钱又不多,全望个嘴巴和型像博阿四的好感,如果我再来个软弱型像就不太值得表扬了,干脆把椅子砸在一边,我完全可以砸得木屑飞溅,声音可能会巨大得让阿四和韵小姐发颤,哎,这样才对嘛,可是这家伙的酒瓶子要是敲在我的头上怎么办呢,唉,这样也许阿四就可以跑上来给我包扎了,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住医院了,唉,最好不要,因为那好疼啊,恩,对,我看这小子也是混过的,也不知道他懂得起不,好,只好用这个办法了。
我们两个齐齐大吼一声,举着武器向对方冲去,啪!嚓!椅子碎片纷飞,玻璃残渣四溅,两件武器都走了空,韵和阿四都不知道,就在我们闪电般交会的时候,我们两个几乎同时向着对方眨了个媚眼,好完美啊,椅子与酒瓶齐破,我们两个人却毫发未损,衣角翻飞,身型屹立如同雕塑凯撒大帝,垂眉低首,真正绝品之男儿。
帅哉!谋也!不帅哉!冠稀!
这个时候,应该又有白鸽子噗噜噜的飞过,最好有唱诗班的少女齐唱阿里路亚,当然,如果条件许可,还可以来点风琴,雄浑澎湃的响。灰稠帘幕激烈飞舞,我们两个人的黑头发随风横冲直撞,双眼尽是男儿狰狞杀意,尽惹东风妒,不让女儿乖。
此时的上官和阿四眼睛里都放出灿烂光芒,掩不住那种***朝圣麦加的喜色,掩不住西藏和尚遥拜阿玛尼卿的崇敬,掩不住蒙民对长生天的五体投地,掩不住善男信女烧香佛堂的虔诚信仰。
菩萨和上帝啊,阿波罗和宙斯啊,他就是女孩们的完美王子,不需要竹马,也不需要青梅,不需要古道西风和昏鸦,不要西湖也不要断桥,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哈哈哈,我就是你们要的那匹漂亮的狼。
韵肯定在晕,哈哈哈,看来我的文章也有麻醉成分呢。
那天我们两个在上官和阿四的力劝之下又回到座位,把酒回杯重开宴,上官真是好女孩啊,又有钱又漂亮,虽然有点凶,有点孙二娘,但是孙二娘不是会做生意的么?虽然没得卫生许可证,但是人家把生意打点得井井有条,谁娶了她就是谁的福,可是我不敢妄想,因为我是穷光蛋,当然,要是上官主动而激烈的追我就没办法了,可是我又不能不娶阿四啊,菩萨保佑,干脆两个我都要吧,可是她们怎么会同意呢?恩,算了,还是冠稀比较适宜她,可是我看这家伙贼溜溜的望阿四,肯定是不怀好意的,阿四也是的,你怎么可以这么看他,还脸红,你羞不羞啊,你没听人家说女孩脸红是想男人么?你知不知道女孩子只能想一个人的,如果你的心同时装两个人你就会累,终有一天你会后悔,噢噢噢,你又开始看他了,他有什么好,不过是个绣花的枕头,里面尽是遭糠,像他那样的臭皮囊我有钱也可以办得到,我可以去做手术,拉皱割双眼皮,搞熏香,做面膜,满身香喷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