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我好像要突破第一层了?”东方决淡淡的语气,给出的却是一个超级重磅,惊的众人张大嘴巴。
等等!这神马情况,人家还没引气入体成功,你已然要突破第一层了。打击啊!你小子还让不让人活了?
如果说被打击是一种痛苦,那么被一个比自己还要美的美男打击,更是苦不堪言。
若菲苦笑一声,脸色不是一般的臭,一早上还神气臭屁呢。这不,还没从引气入体的成功的喜悦中醒悟过来,就被这个消息冲击的七零八落。
雨骆一脸的镇定,满脸祝福的看着东方决,大概他是早就知道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有惊谔,有羡慕的,还有嫉妒,各种表情不—,就连东方逸的表情也很精彩,脸色变了几变,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
丫的,不愧是异灵根,老子修炼二十多载才到了练气第八层,他倒好,才不过三个月就要突破第一层进入第二层了。
默然片刻后,东方逸调整了一个自己的表情,才打破寂静说道:“这第一层的突破不可急进,更有众多的注意事项,等我细细跟你们说来。”
“首先,要先记住第二层口决,突破的时候会有剧烈的疼痛,不可用力压制,待突破后立刻运行第二层口决,引导灵力在全身经脉中运行一周后方可停止。其次,突破的时候最忌被人打扰,若有差错,轻则经络里灵力逆行,痛不欲生,重则经络受损,难以愈合,特别严重的甚至会有生命危险。一般冲关后都有一到二个时辰的时间会非常的虚弱,所以冲破时一定要十分的小心。最好有人护法,若无人护法,则在静室外挂上闭关的牌子,等你们有一定的灵力,到了一定的级别后就会有自己单独的院子,到时可以为自己所居住的小院布阵,不再怕打扰了。突破第一层以后,每月都可以到家族中领到三枚补气丸来帮忙修行。”
“还有其它一些注意事项,等你们到了第二层有了感悟后再向你们一一说明。”
说到这里,东方逸看向东方决说:“你也不要急着突破,待我禀报上去,会有人过来为你护法,你才能进行突破,这第一次冲关犹为重要,一定要慎重对待。”
出了讲经阁,若菲拉着雨骆好奇的问道:“雨骆,你是不是也快了!”
在曼家村的时候,雨骆就曾经纠结过,让若菲叫他雨骆哥哥或是骆哥哥,可这样恶心的称呼若菲如何叫得出口。纠结了多次无果后,雨骆只得败下阵来,气呼呼的任由若菲直呼其名。他就不明白了,别人比他小的女孩那一口一个骆哥哥,骆哥哥叫得多么欢实,怎么到了若菲这里就成恶心了呢。
雨骆皱了皱眉头,想听若菲叫一声骆哥哥可真是难如登天。
不,比登天还难。
他不自觉的摇摇头,甩走这些有的没的。
说实话,对自己几时能踏入炼气期的第二层,他还是有些担心的,不过看着若菲难得用这样崇拜的语气问他,他回道:“嗯,还差一点,应该也快了。”
听出他话语中的不确定,若菲连忙柔声安慰道:“放心吧,你天资很好,那个悟性也还不错,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天知道什么是悟性!玛玛咪呀,原谅我的无知吧,千万别闪了我的舌头。
“倒是我,才刚引气成功……”这声音虽也轻柔,却明显带着些沮丧。
“看样子我还得好好努力啊。要不然,被你抛太远,你岂不又得瑟……”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是这样的人么。我……”
“我不管,你就是这样的人……”若菲看雨骆急眼,直发笑。
五六天后,传来了东方决突破第一层的消息。异灵根就是威武!
这个消息,不止刺激了若菲他们,也刺激了东方家族的高层。听说连那久未出动的东方老祖都被惊动了,表示等他突破第四层后就由老祖亲自照看。东方家族的议事殿又坐满了人。不过,这次坐在首位的并不是家主东方哲明,而是一个清瘦的老者。此人留着一小撇小山羊胡子,身穿灰色道袍,不怒自威,正是那传说中的的东方天行。
东方天行道:“老夫入金丹期后期已多年,至今无法突破。如今寿元将近,若还不能突破,大约不到十年就要坐化了。吾自感已无力回天,就为家族做最后的贡献吧。按照族规决儿到达第四层就可以入内堂了,等决儿入了内堂就交由我老头子调教吧,异灵根筑基之前是没有瓶颈的,他是这一辈中最有希望达到金丹的子弟了……”
说完又转头对旁边一位三十左右的男子说:“泽儿,如今我们东方家族除老夫之外,只有你金丹期修土,你肩上的担子不轻啊!”
“你进阶金丹期也有些时日了,一定要好好修炼,巩固境界,以图这十年再次突破。老夫是没指望了,家族以后的兴旺就在你的肩上了。”
东方泽道:“老祖,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我们再派人出去打听神手丹王的下落,如果请他出面说不定还有医好您经络的办法,以后还可以有机会突破!”
东方天行摇摇头说道:“不可能了,我到达金丹后期后一直进展缓慢,上次经络受损后想尽办法到现在也没完全修复,修为上更是不再有丝毫寸进。再说,这神手丹王已失踪近百年,又能到何处去寻……算了,现如今,老夫的修为离金丹后期大圆满还有很大的距离,更别说是突破金丹进阶元婴了。”
“老夫只剩下不到十年的寿元了,你觉得还有机会吗?”东方天行的声音暗哑,其中的失望已不言而喻。
大堂上的众人神情皆是一片哀伤,为家族前途担忧,也为老祖的既定命运伤痛。
由已及人,想那东方天行乃天灵根,纵横一生,却也只止步于金丹期。尔等灵根本就逊上一筹,如今却还只徘徊于筑基期,顿时有心灰意懒者,有不服天命暗自捏拳鼓气者,更有人神情迷茫。
大堂顿时陷入一阵寂静,只不过片刻,众位长老的脸色便恢复自然,好像刚才的触动从来没有存在过。